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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经略似乎确实没有想要软禁荀还是的意思,那间婚房就成了荀还是暂居的地方,虽说装饰有些别扭,却也生不出嫁人的感觉。
邾国哪个有胆子敢娶他的?不用等新婚洞房,这人能直接喜事丧事一起办了,省时省事。
辟的院子不算小,配了不少丫鬟奴仆洒扫,让荀还是也享受了一把被人伺候的感觉。
只是不知道这邵经略爱好特别,还是这些奴仆第一眼看见荀还是,见他穿的大红色,之后准备的衣服竟然清一色艳红。
虽说荀还是对衣物无甚挑剔,但是瞧着这亮眼的颜色还是瞳孔一颤,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跟穿着里衣乱晃,荀还是觉得红色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便也就勉为其难地罩在身上,只是自穿了这身衣服,他总是若有似无地刻意避开了桌子上的铜镜,全当眼不见为净罢。
之后的这几日消停的过分,邵经略每日早中晚过来吃饭,闲话几句之后匆匆离开,反倒是方景明一直没什么动静。
邵经略没有限制荀还是的行动,似乎也没有在院子里增派守卫,就像是家里来了个客人一样,只是邵经略到这个院子的动作勤快了一些。
奴仆们不知道荀还是的身份,只瞧着这人穿着大红色衣衫,模样甚好,很好亲近的样子,起先无人敢说话,两日后便有人壮着胆子跟荀还是闲聊几句,一来二去荀还是发现,这些人俨然将他当成了邵经略的人,每次邵经略来吃饭时,那些伺候的奴仆脸上总带着藏都藏不住的暧昧。
可这种宁静下暗藏的汹涌只有荀还是和邵经略自己知道。
晚膳时分,邵经略踩着最后一点夕阳进了院子,屏退左右,二人面对面吃饭。
荀还是戳着碗里的饭菜,手背撑着头看着邵经略吃饭,半晌后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心悦于我,百忙之中还要抽空与我同餐,殊不知你这全府上下都当我迷了将军的眼,生怕娶了个红颜祸水回来。”
邵经略咽了口里的菜,笑道:“那荀阁主可是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不知我有没有这个福气能将荀阁主纳入房中?”
“现在不就是在你的房中?”荀还是指着自己的红色衣衫,又指了指面前的饭菜,“将军费心,为了让我能安心吃下这软骨散,每日都要费心前来,荀某哪能不领情?”
邵经略握着筷子的手一顿,随后不动声色地咬掉了筷子头上的米饭,慢条斯理地咀嚼咽下之后,道:“阁主玩笑,每日前来与阁主同吃就是怕阁主想得多,如今怎的这样还能让阁主生出猜疑?怕是阁主在东都那地方待久了,早已不相信人心罢。”
“人心有何可信?邵将军信吗?”荀还是不以为意,“现在谈人心着实没什么意思,倒不如跟我说说,如今想要我做些什么。”
邵经略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点饭吃完,擦擦嘴,道:“事到如今跟您说话实说也无妨,如今东都那边正乱套,即便阁主顺利将任务完成也不可能活着回到东都,这一路不知道藏匿了多少人在等着阁主,先不说别的,就在客栈那个您的下属如今应该也已经收到了传信,也就是说,在皇上那里,荀阁主您非死不可。”
皇帝让方景明跟着的时候,荀还是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只是邵经略的话也未必全都可信,至于其中有多少真多少假,就需要判断。
荀还是仿佛并不太在意,轻笑一声道:“若是这样说,邵将军给我下软骨散反倒是在救我?荀某可是要谢谢邵将军的一番苦心?”
邵经略跟着笑笑,依旧没接这茬,反倒是饶有兴致地卷着自己的发稍道:“如今尚留在客栈的那个人是叫方景明对吧?听说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这天枢阁当真是个妖魔鬼怪的聚集地,听说这个人从前是跟在上一任阁主身边的?我之前没见过,说来惭愧,天枢阁那么大,我也就跟荀阁主打过照面。”
荀还是:“跟天枢阁打照面可不是什么好事,大多数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怎的邵将军对于没见过天枢阁的人还挺遗憾。”
“自是遗憾,少看了不少热闹。”邵经略今日明显不着急走,荀还是猜他应该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刻意找机会说与他听,至于是什么消息……不用多猜,肯定不是好事。
邵经略此时端起一副见过百态的样子,高深莫测道:“一因生百果,我想这个道理荀阁主比我要明白的多。”
“将军有话不妨直说。”
“我只是想提一人问问荀阁主,如今您布了这么大一盘棋,期间死了多少人数不胜数,这罪孽阁主可背得动?东都变故已生,邾国朝廷、江湖乃至他国都成了一锅粥,原本按部就班的棋出现了异样,阁主可会心慌?如今棋局行至末端,结局就要见分晓,却将自己的命也搭了进去,可曾后悔?”
荀还是眯着眼睛:“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问一下谁让你问的?”
“这不重要。”邵经略耸耸肩,“我也比较好奇荀阁主要怎么回答这几个问题,还有……”
他站起身绕到荀还是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无论什么时候看都会被惊艳到的脸,这样的人按理说就应该被藏在深宅里供人消遣赏玩,纤瘦的身体怎么看都不像蕴含强大力量的样子,可就是这样的人让无数人夜不能寐忌惮不已,即便是他自诩有武将的傲骨,不屑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却还是不得不破例用上了点见不得光的手法。
软骨散的量并不多,每次只敢加一点点。那一点点剂量其实起不到太大的作用,顶多让体力受到一点限制罢,但就像是皇帝做过的事一样,自己不做点什么总是不安心,哪怕做出的这些事微乎其微,或许还会因为这点未必有用的事情打草惊蛇。
荀还是这么多年毒吃的太多了,若不是药性刚猛的对他基本上没什么用,那点软骨散还不如盐巴能给他味蕾带来一点刺激。
“还有什么?”虽说现在的这个姿势看起来不太妙,荀还是却没有站起来与他对峙的意思。
邵经略目光暗沉,难以捉摸。
他模样确实不如一般武将那样凶狠,五官清秀,若是皮肤白一些倒更像长时间坐在堂中的书生,当然忽略掉他眼底的那点狼性就更像了。
即便是安逸久了未曾亮出的狼也依旧是猛兽,荀还是从未小瞧过他。
“荀某本以为像邵将军这样的人都比较直爽,有什么说什么,不成想将军说话倒是跟朝廷上的那些文官差不多,卖了这么久的关子想让我给什么样的反应?心惊胆战还是痛哭哀嚎?”
玩笑一般的话,邵经略低头笑了笑,随后站到荀还是身侧,背靠着桌子,视线落到远处,吐了口气道:“其实我早就知道皇上早晚有一天容不下邵家,自古没有几个将军能善终,也可以说,死在战场上就是最好的归宿了,像我这样的多活一天都是赚。”
邵经略说到这里话音一顿,周围的气氛也因着这一点停顿变得有些僵硬,话说出口很容易,但是祖辈多少代人都效忠的国家,却在他们家仅剩一人的情况下依旧不肯放过,换做谁都会觉得心寒,当初刚得到这样消息的时候很难想象邵经略会是什么样子,又是什么样的心情让他没有立刻上东都质问,而是不置一词,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过着原本的生活。
忍了这么多年,突然有一天由他亲自开口说出这件难堪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似乎这么多年让他足以消化这位主君的无情。
邵经略有些想笑,却也是真的笑了,他肩膀颤抖仰着头笑了几声,之后道:“其实我并不知道荀阁主到底想做什么,只是猜测或许荀阁主在给自己找一条后路,这条后路可是太子?”
邵经略侧头看向荀还是,那张脸上依旧是淡淡的表情,他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调整好心绪,道:“不管阁主信不信,我是真心实意想跟你合作,哪怕只是暂时。我这人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若是皇帝不打我的主意,这辈子都生活在这里也无妨,可如今安稳的日子是过不成了,我只是想求一条生路。”
荀还是:“生路谁不想要,生……其实才是最难得。”
这句话换作别人嘴里说出来肯定会让人觉得矫情,在朝者,哪个不是拼了命的想往上爬,可反观现在屋子里的两个人,却都是求个“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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