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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进门,就瞧见元祒在榻上吟诵陶渊明的诗,摇头晃脑,半点没个自己被毒害了的自觉。
冯综莲步轻移,眼中却全然是探究:
“……五柳先生啸傲东轩,有遗世之情,小郡主,您这遗世之情,是当真想不为五斗米折腰,还是……叶公好龙?”
元祒的笑意淡了些,不动声色道:“五郎以为呢?本郡闻五郎好菊,特意央人种了这满院子团菊,倒是五郎……”
“好似不大乐意为一个郡主的门客。”
她似一条小狐狸,笑眯眯地望着身着素裳的冯综。
“本郡遗世独立,你竟半点好脸色都不给,”元祒倚着床榻,侧了半个身子,“当真叫人,好生伤心。”
“叶公好龙的,究竟是五郎,还是本郡……”清亮的眼眸凝在她胸口,“五郎,心知肚明不是麽?”
冯综眼中划过一丝清光,温雅的面庞霎时间鲜活了起来,柳眉轻挑,“……我的确不愿为一郡主门客。”
“君侯乃我冯家脊柱,大魏栋梁,我想成为像她那般的人物。”
豆蔻年华的少女绽出笑容,秋风扫衣带,“郡主乐意成全在下麽?”
冯初可不光是国之柱石,她可还是姑母的心上人,五郎此言,可是也要为她心上人?
床榻上虚弱的人儿险些脱口而出轻薄之语,喉头滚动,硬生生忍了下去,嘴唇翕动,眼中粲出光来:
“那五郎以为,我今朝这番磨难,是为得什麽?”
冯综霎时敛眉,旋即顿悟,上下打量着榻上嘴角噙笑,不畏死活的元祒。
眼前人施施然踩着地上绫罗,行至她面前,二人对望,眼中的光芒分明如出一辙。
福至心灵,元祒开口:
“伯牙鼓琴,子期可知?”
冯综面上笑容盛了些,却是径直伸手将人按回了榻上,转身去铜盆内给她揉帕子去了。
元祒有些发懵,她想刨根问底,又有些畏畏缩缩,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当真难受。
温热的帕子不知何时抹在了她脸上,听得头顶传来调笑:
“若不想伯牙这麽早便摔琴绝弦,郡主还是老老实实歇在榻上罢。”
……
银汉月高,飞檐吻云。
“查出来了?”
冯初曳着裙裳,手捧铜灯入寝殿内,元聿显然方洗漱毕,青丝简单地挽了个发髻,手中拈着信笺,面色阴沉。
“也不多点盏灯,这麽暗,仔细伤了眼。”
半天不搭话,想来是气狠了。
搁了灯盏,刚沾上榻,就被身後这人缠了上来,环着她腰肢,将手上纸笺搁置在她膝上头。
这是让她自己看。
纸笺有两份,一份是口供,一份则印着杜九的官印。
冯初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孽障。”
半晌,冯初嘴里吐出宛若冰碴子一般的话。
“你看,你也气。”
纤纤细指轻车熟路地挑开裙衫,贴上她的胸腹,紧致的身段叫人爱不释手。
“咱们都消消气吧,嗯?”
冯初吐出浊气,窝在元聿的怀中,轻蹭耳鬓,相互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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