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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或许能缩短初又织映的任期。
它随行去了北海道,在防尘袋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日夜,织映买了件款式相同的,选了琴酒的号码,成为常驻身上的外套,这样既达到了爱护的目的,又满足了初又织映想穿的心理。
虽然没怎麽穿原本的那件,但初又织映每天都会想到琴酒。
“我没骗你。”织映顿了顿,“在北海道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我不再需要它了。”
不需要睹物思人,他每日都能在公司见到琴酒,便可以毫无负担地随手将买来的替代品转赠给了有需要的同事。
办公室内一片寂然。
琴酒接受了他的解释,俯身,织映瞧见他的唇动了动,似乎是要说什麽,然而,办公室外的敲门声骤然击碎了宁静的氛围。
初又织映还是那麽容易被吓到,轻抖一下,仿若灵活的游鱼,钻进了办公桌下方的空间里,还为了自己方便,擅作主张地合起琴酒的长腿,双手转而放在他膝盖上。
黑暗中,织映的眼睛亮亮的,担忧地给琴酒比了个嘘的手势。
在不见停歇的敲门声中,琴酒无视他的请求,对门外的人说:“进来。”
来客是少言的狗卷棘。
他交了两份要签字的文件,拿回後还沉默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离开的迹象,琴酒知道他的性格,于是难得好脾气地主动问:“是要问东京的那个策划?”
“不。”狗卷棘问了个和自己毫无关联的问题,“化研组人手不够。”
躲在桌下的织映清晰感受到琴酒动了下,擡起的膝盖颠掉手掌,直接抵在他下巴上,对于琴酒突如其来的坏脾气,初又织映现在也只能变得像河豚一样气鼓鼓,并把他的西裤攥得皱巴巴。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出去。”
果不其然,狗卷棘在琴酒的面部表情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阴戾,证明了他的猜想:公司里无情公正的琴酒,遇到关于白兰地的事会失态。
“我虽然是策划组的,但化研组的困境大家有目共睹,研究员们精力能力有限,Boss也很看重核心项目的发展,不该浪费时间到其他事情上。”
难得见他一口气说这麽多话,狗卷棘又补充,“或许白兰地在场更好,两个人很容易能说服您。”
醍醐灌顶。
初又织映一拍琴酒大腿:对啊!他躲什麽啊!有什麽见不得人的。
被打的人彻底变成了死人脸,似乎对方再多说一句,琴酒便会暴起夺人性命,“说够了吗?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狗卷棘垂下眼睫,盯着干净的桌面和未打开的电脑看了一会,转身离开。
“喵~”
一声细微的猫叫,在此时此刻突兀地响起,在落针可闻的办公室中显得尤为明显。
狗卷棘几乎是立刻回身,“什麽声音?”
感受到身下人慌张的动作,琴酒有意隐瞒,冲躺在桌面的手机扬起下巴,“我家里养了只猫,实时监控。”
桌下,初又织映对着卷土重来的猫咪游戏汗流浃背,又生怕猫再乱叫,看也不看地接受了任务。
“我怎麽听到是在下面传出来的?”狗卷棘重新站在了办公桌前,只需稍微弯腰看向缝隙,很轻松就能发现坐在地上的白兰地。
琴酒故意搞事,脚尖顶着竖板用力向後退,将大半个身子展露在狗卷棘面前,“你难道怀疑这里有第三个人吗?”
狗卷棘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而第三个人,此时正呈糟糕的姿势盘腿而坐,琴酒一只脚轻踩在织映胯间,翘起来借力的那一只被他费劲地双手握住,被鞋尖顶起来的头被迫扬起。
初又织映露出耻辱的表情。
狗卷棘是知道他在这里的,毕竟初又织映在门外罚站的大半段时间内,他都在工位盯着看,签字的借口不过是因为看他们独处了太久,他想来带织映离开。
在已知两人的条件下,狗卷棘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只看到面色不善的琴酒。
房间里能躲人的空间只有桌下,狗卷棘试着用言语暗示,织映没有出来,而现在,琴酒不可能踩着他做出这种动作吧?
狗卷棘低估了琴酒的恶劣程度,也高估了白兰地的下限。
临走前,他不放心地说:“白兰地没有什麽靠山,请您多体谅他一下吧。”
琴酒不屑地嗤笑。
他离开後,初又织映立马把琴酒一推,狼狈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我和你有什麽见不得人的?下次不躲了。”
琴酒默然地看着他,等到初又织映半跪在地,必须向他俯身才能离开时,他伸手抓住了织映半敞开的衣领。
“又踢又踩的,你别太过分了。”织映抗议。
迎接他的不是暴力行径。
琴酒高大的身影倾倒下来,阴影把初又织映笼罩住,冰凉湿润的唇吻过来,他无处可躲,宕机在原地,接收对方难得的温情一刻。
紧握在掌心的手机屏幕亮起,上面的猫猫头捂嘴笑,恭喜他完成任务。
【用亲吻收获一个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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