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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顾倾之一直都有很多条路可以走。
这时,很强烈的爆裂声再次在耳边响起。原来,烟花还没有结束,还有第二轮。
顾倾之却听不见这些声音了,擡头望着的双眼猛地低下,然後缓缓擡起,喉间滚动,紧绷着表情,艰难地开口:“你认真的?”
他的话被烟花盛放的声音完全盖住了,但蒋言明通过他的口型知道了他在说什麽。
很快,蒋言明点头,在这嘈杂的世界中回应:“嗯,很认真。”
顾倾之看见的是一个点头的人。
一秒的寂静崩塌後,咬着下唇的人忽然松口,转身的动作快到让人抓不住,就像这一缕风一样从蒋言明的身边溜走了。
他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最後那刻的表情似乎是厌恶,又或是失望。
这就是答案吗……
一个连拒绝都没有的回应。
站在原地的蒋言明亲眼目送着顾倾之离开,他一点都不意外,这平静的回应已经算是他能想象到的比较体面的了。
回去的路上,蒋言明也在问自己。
到底为什麽要说?明知道没有结果,却一定要说的意义到底在哪……
现在,连努力了好久的朋友身份似乎也要随着那阵风飘远丶消散。
蒋言明不知道该怎麽做,一向理智的他现在只剩下了一具站在顾倾之房门前的躯壳。
要敲门的手却停留在了空中。
然而,几分钟後,眼前的门自己开了,蒋言明看见顾倾之拖着一个行李箱从里面走出来。
顾倾之没想到会在门口看见这个人,瞳孔短暂锁紧後只是擡头静静地瞧了一眼。
“你要走吗?”
面对蒋言明的问题,顾倾之却觉得没办法开口和他说话。沉默地背过身关上门之後,他拖着行李要走。
可是,蒋言明却抓住了这只托着行李的手,坚持着问了一句:“这麽晚了,你要去哪?”
被抓着的顾倾之心情复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急着走,为什麽在刚才说不出话,但他就是一点都不想看到面前的人。
他没转身,开口的声音很冷:“放手。”
蒋言明没放手,可是却抓不住了,低头後轻声说:“一定要走的话,我可以走的。”
顾倾之回头望了一眼,看见了一个低着脑袋的人。
他的心在这一刻颤动了。很快将目光收回後,他用力地甩开了那只手。重新握上行李箱握把的时候,他在原地停留了非常漫长的两秒钟,最後还是紧闭着嘴唇离开了。
站在走廊的蒋言明看着顾倾之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处,他可以追上去的,但是,好像真的没有勇气去面对一个更残酷的拒绝。
头顶的灯明明亮着,可是,他世界里的光却不见了。
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回到房间後,蒋言明紧握着手里的手机,靠在冰凉的门上,给顾倾之拨去了一通电话。
刚响两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再打一次。
这次,铃声一直在耳边响着,却一直没有人接。
蒋言明是个执拗的人,又打了一次。这次,对面传来了人声,但却不是顾倾之的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忽然,举着手机的手像个失去强硬支撑而从空中坠落的瓷器,碎了一地,再也拼凑不起来。
这天之後,顾倾之的电话,蒋言明没有打通过。
置顶联系人的信息连发都没发出去,满屏都是红色的感叹号。
他没再见到顾倾之,到了那个小区却连门都进不去。
蒋言明从未後悔过,但跨年夜的那次表白,他却是真的後悔了……
没有一天不在後悔。
原来,相比于被讨厌,做一辈子的朋友也没什麽不好的。
那些被拉黑的日子,蒋言明是怎麽度过的,顾倾之这辈子怕是都体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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