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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年讪笑道:“那我不是怕容队嫌弃我不争气嘛?现在做梦都能梦到他骂我。”
容倾擡头冷冷看了他一眼,祝小年形成了肌肉记忆,马上闭了嘴。
“还得是容队治你,这小子烦了我一路了,和只苍蝇似的,现在终于清静了。”何垣喝了几口茶,拉回了话题,“那什麽,我们对对晚上的事吧,容队你现在是叫黎尚对吗?”
容倾微微颔首:“嗯,这个身份是新啓用的。”
几个人都知道基地的规矩,容倾这个名字做过太多任务,他带不出去。
听他们对了一会细节,祝小年终于忍不住又插了一句嘴:“所以……贺临还没把你们两个人的事记起来呢?”
也不知道他是成心的,还是说话没过大脑,专门挑了这个话题,现场的气压一下子低了下来。
何垣打圆场:“记起来一些了,贺临最近还和我电话说以前的事呢。”
容倾没什麽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愠怒,重重地把手里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难得地爆了个粗口:“记起来了个P。”
骂完之後,容倾抿唇将头转向窗户那边,等再转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一丝愠色,但表情却变得有些落寞。
三个人忽然都安静了。
话题是由祝小年引起来的,他想说点什麽,可是刚张了张嘴,看着容倾,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虽然容倾经常教训他们,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轻易不吐脏字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肯定是被一些事气得不轻。
特别是骂完了以後的容倾,眼睫微垂,那表情看起来带着点破碎,却又像是在强撑着故作坚强。
似乎是怕他们误会,容倾又道:“我不是生他的气,我只是……”
何垣接过话来,帮他把面前的茶杯满上:“我懂,我懂……”
曾经亲密无间的恋人站在对面,有一方全然不记得,另一方却记得清清楚楚,这件事本身就挺残忍的。
容倾喝了口茶,神色才恢复了一些。他总结道:“现在的情况是,虽然不认识了,但是他似乎对我的意见非常大。”想到之前从贺临嘴里说出的“他想让我死。”容倾的心脏依旧止不住的抽痛,但这些话,他并不能告诉何垣和祝小年。
何垣叹了一声:“我之前还想引导引导他,可贺临的记忆虽然模糊,但是他叙述的事实都是准确的,就是那个角度……”
何垣欲言又止了几次,他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去形容他每次听贺临给他讲述自己梦境时的角度。
太刁钻了。
看似没有问题,实际上全错了。
何垣道:“总之,我没有切入点去引导他,怕起了反作用。”
祝小年被呛住了:“咳,这的确还不如什麽都不记得了呢。”
他在果盘里拿了一把葡萄干,丢进嘴里嚼了半天,还是无法理解:“可是为什麽啊?就算是记忆力再不好,也不至于记成仇人吧?”
容倾叹了口气轻声说:“他现在提起以前的事,记忆是碎片化带扭曲的,碎片化让他无法将一些细节合理化,而这种扭曲来自于他某些情绪的放大,被放大的情绪又影响了他的态度,导致了他对于记忆里的那个我,十分仇视。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从哪里开始出了差错。比如他还记得虐俘训练,可在他的记忆里,我是故意把他按在水里导致他窒息的。”他稍微顿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应该这和他後来的经历有关。”
何垣细想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是因为那次……”
如果贺临认为那些训练附加到他身上,是专门为了折磨他的,那他心中的憎恶可想而知。
所以上次聊到了那个话题,容倾才忍不住要纠正贺临,经过了那麽一遭,最後应该是多少有点成果,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扭转过来了多少。
在贺临的思维里,应该也就维持在:他队长没想要他的命,但是也没想让他好好活着的程度。感激和爱恋更是无从谈起。
现在想到这些事,容倾依然心乱如麻,他也不知道应该先後悔当时对待贺临太过严苛,让他産生了这种不健康的心理,还是去埋怨贺临在扭曲的记忆里辜负了他的苦心。
他不动声色地把手合拢,让指甲刺入掌心,试图用掌心的刺痛,去缓解心痛。
要冷静,容倾告诫自己,不能让这些思绪扰乱了他的计划。
容倾喝下一杯茶,把那些杂乱的念头清出了大脑,开始一点一点地去整理他和贺临现在的关系。
当初贺临因为受伤的原因,失去了部分的记忆。
他用黎尚这个名字再次出现在贺临的身边,一个是因为基地保密要求的存在,他不能再用容倾的身份。一个是因为怕刺激到贺临,引起他的脑部旧伤复发,危及生命。还有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直接和贺临说出一切,那样会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这段感情之中摇尾乞讨。这不像是他,更不像是贺临喜欢过的那个容倾。
他自觉摒弃了一些贺临可能会不喜欢的地方。
不给贺临压力,给他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全心全意地帮助他,他也努力在同事生活之中和他和睦相处,低调内敛,不在不必要时显露锋芒。
他预想过两个方案,如果可以唤醒贺临的记忆,就让他把以前的事记起来,如果记不起来,那就重新开始,再把他拉到身边来。
忘却曾经的记忆,开啓一段新的经历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是计划在执行之中,在他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贺临总是会出其不意地给他一些心灵震撼,就算冷静如他也常常难以自持。
很多时候看着熟悉的人每天在身边,还保持着过去的习惯,容倾都会觉得好像什麽都没变,他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试图看着眼前的人去回忆着过去的甜蜜,下意识地想要欺骗自己,他和贺临还和从前一样。
然而假象终究是假象,即便容倾靠着自己惊人的记忆力将它描绘得再美好,贺临的一句话就能把这种假象撕得粉碎,让他重新暴露在现实里,反复体验着得到又失去,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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