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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衿南说:“前段时间的事,闹得还挺大的。”
“哦。”
看谢栀不在意,闻衿南笑得更明媚。
“你在试探我。”
“哪有,”闻衿南否认,自信地说,“你现在是我的。”
说完把她的衣服撩起,头探进去乱动,谢栀隔着衣服摸着她的头,脸上浮现红晕。
“快出来。”
她拍拍她的头,闻衿南从她的领口钻出,紧贴着她:“嘿,这衣服还挺大。”
谢栀咬上她的脸。
“哎哟。”
谢栀松口,看上她脸上的牙印,威胁:“出不出来。”
“让我贴贴,”闻衿南靠在她肩头,放松眉眼。
她缓了一会,说:“查出来人了。”
谢栀摸她发丝的手一顿:“是谁?”
“陈永涛。”
谢栀明悟。
闻衿南怜惜地望进她的眼睛:“你想怎麽做?”
*
网上舆论来了个大反水。
先是谢栀甩出制作过程和一系列证据,并把之前的造谣诽谤截图留存,送上律师函。
同时艺术圈掀起风暴,老艺术家陈永涛被爆抄袭,他在任教时的腌臜事又被翻了出来。
这次的规模比谢栀的大得多,圈内估计老早就有人看他不爽,顺水推舟,定位为“互联网唯一说实话”的画师锐评他以往的画作,给他的抄袭来了个实锤。
谢栀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实在没想到後续的发展。
“恶人自有恶报,”闻衿南翻着网上对陈永涛的讨伐,这件事大的把谢栀的事彻底盖过。网友并不在意对她的伤害,在下一块骨头到来时,吐掉口里的残渣拍拍屁股毫不留恋地离去,想再次从人血馒头里分一杯羹。
不过。
谢栀看到评论区底下的粉丝留言,大部分都是加油鼓励她的,心软成一片。
她对闻衿南说:“之前把这看的很重,经常感觉自己是一块布,随意被人撕裂又缝合。但人们往往不会在意细节,尽管看起来似乎没差别,但你能清楚地感知到身体多出的线头。”
“现在呢?”
谢栀抱住她:“现在有了最重要的人,我还在乎那些陌生人的言论干什麽?”
闻衿南很受用地回搂住她。
两人偷得浮生半日闲,江聆很慷慨地承担了大半部分业务,让闻衿南好好在家休息。
闲来无事,她们选了一个别墅的空房间改造成电竞房。
效率很高,运输装备请人来装後,半天就搞定了房间。
谢栀靠在电竞椅上,带上耳机,感慨:“当初其实想过和你坐在一起打游戏。”
闻衿南挑眉:“只是想一起打游戏?”
这人。
谢栀:……
……
闻衿南现在技术比她想的厉害的多,因为是借的号,她们在下三段乱杀,屏幕弹出小框,两人对视一眼。
“呀,被举报了。”
闻衿南擦擦鼻子。
还没打多久就被封了七天,她们只好换别的游戏玩。
日子兜兜转转来到十一月中旬,闻衿南躺在沙发上剥着柑橘,平静地通知谢栀。
“那个,我爸妈来江城了,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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