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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
他把持朝政这麽多年,到头来怎麽会被这个小了自己将近一旬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猛然擡起眼,怒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了。
贺承柯双目赤红,不知道是不是有血滴溅进去,看着顾宴的时候像是恨不得伸手把他的脖子掐断。
“顾宴,你敢耍我?!”
没等顾宴回答,他先自顾自的大笑起来。
“好好好丶哈哈哈哈哈哈哈......顾宴,你敢耍我!你可知今夜我已派遣七千精兵在宫外埋伏,现如今他们没有收到我的命令,怕是马上就要到乾清宫门口了!”
狡兔三窟,贺承柯这样千年的狐狸更是要给自己多留一条後路。
他想要名正言顺的当这个天下之主,所以愿意多费一些功夫。
哪怕是自己为做的已经足够了,却还是不但调动了自己郊外宅子里的私兵,为了以防万一,甚至还提前半月召回七千旧部。
这是他的底牌。
这七千人随他征战沙场数年,死里逃生不知多少次,只认将军,不识天子,是他手下最精锐的存在。
在今夜闯宫之前,他已经吩咐这些人围在宫门外,若是再厮杀开始一刻钟之内没有看到他特制的烟花,那便直接杀进宫来。
贺承柯没想到今夜这些人会派上用场。
这会是他今夜保命的底牌,现如今,他只需要拖延时间。
贺承柯本以为,这些人要到了夺取皇位以後应付那些万古老臣的时候才能用上,没想到......
顾宴但笑不语。
莹润的指尖卷住胸前的一缕穗子轻轻扯动,唇角扬起的弧度像春日融雪,带着说不出的温软。
可当他擡眼时,眼尾却凝着霜似的冷,笑意浮在面上,蒙着层剔透的冰壳,瞧不见半分温度。
这笑中有冷意,有嘲讽,却偏偏没有贺承柯最想看到的恐惧。
数不尽的慌乱像是密密麻麻细小的蚂蚁一样爬上贺承柯的身体。
他毛骨悚然,因为强烈的失控感身体阵阵发冷。
他与顾宴相处的这十数年里,竟然从来没有看出他背後的野心和杀意。
而这个人竟然就这样一直僞装出一副绵羊模样,让自己放松警惕。
他所有试探的手段都老实的接过,演技好到贺承柯这许多年都没有丝毫的怀疑。
就连丶就连对他的爱慕,都不知有几分真假!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输的这麽彻底!
想到这些,贺承柯再也无法维持这些表面上的风度,声嘶力竭的喊。
顾宴不该这麽冷静,不该这麽运筹帷幄,好像他才是那个赢家!
这些都不对!
贺承柯咬牙切齿:“顾宴,死到临头了不如......”
殿外传来一阵巨大的脚步声,贺承柯脸上泛起喜色。
看清来人的时候,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面色白的像是一个扎彩的纸人。
殿外青砖被铁靴碾得发颤,鎏金门槛在阴影里碎成两半。
杜延生单膝触地时,玄甲上的铜片擦出清响。
他仰头时後颈碎发沾着未干的血,脸上也沾着点点污血,嘴角的笑容却绚烂夺目。
“陛下,末将幸不辱命,已取乱臣首级。”
他声线沉如暮鼓,甲胄缝隙里渗出的血珠滴在顾宴脚边,洇开更艳的红。
身後甲兵列成雁阵,影影绰绰的兵器影子在殿内游移。
来人是——杜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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