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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斜倚在鎏金九龙椅上,明黄缎面如春水般漫过椅背,绣着的五爪金龙在烛火下吞吐着金线。
他垂眸拨弄袖口的珍珠璎珞,东珠手串顺着苍白腕骨滑落。
乌发用羊脂玉冠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颈侧。
殿中熏香燃的是南海沉水,烟缕绕过他膝头的白狐裘,在龙袍上织出淡金云纹。
他忽然擡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丹凤眼尾微微上挑,眼角那颗泪痣被烛火染得泛红,似沾了晨露的朱砂梅。
看见满身狼狈的贺承柯,顾宴忽然笑了。
梨涡浅现,满殿烛火都似矮了三分,唯有龙袍上的金龙,仍在他笑意里游得恣意。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贺承柯居然还有闲心想——自那日乾清宫一别,他已经很久没有见顾宴笑过了。
贺承柯有些晃神,黑沉的瞳仁之中酿出一片恨意。
顾宴轻笑着把案几上的文书扔到贺承柯身上。
“自己瞧瞧,贺承柯,你真是给了朕好大的惊喜啊!”
那些东西贺承柯根本不必去看,事已至此,手底下那些墙头草恐怕早有不少人在暗中倒戈了。
这些年,他的那些事就算是把这张龙案推满都不稀奇。
贺承柯看着顾宴,这是第一次,以一个落败者的视角去审视顾宴。
那个他看了十几年的人,从到他腰间,到如今比他还要高上一点。
他日复一日的架空朝堂,除了苏相那一派,整个朝廷都没有几个人是真心为顾宴的。
他自认为把顾宴养的单纯,吃的喝的用的,无一不是最金贵的。
栽在他的身上,这是贺承柯从来都没有料到的。
他深深地看着顾宴的眼睛,从那双眼中竟然没有看到除了野心之外的东西。
他也不知道自己希望看到些什麽。
只是心头堵的厉害。
原本有一些痕迹能让他察觉到顾宴的不对劲。
比如为什麽顾宴前些之日发作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朝堂上的官员大换血。
可是贺承柯太得意了,他自大的把这些归咎于五石散毒性发作。
还有,为什麽这些日子顾宴行事张狂,民怨四起,苏相却没有什麽反应。
他把这归咎于臣子对这个昏庸的帝王死心了。
再者,为什麽段念时得手的如此顺利,从他入宫之後的每一步,简直都是按照贺承柯写好的剧本来演的。
这是一场唱给他一个人看的戏。
就连顾宴和他纠缠,为的也不可能是什麽情情爱爱,恐怕就是为了麻痹他,放松他的警惕,迷惑他的心智。
他当成兔子养的鹰,现如今翅膀还是硬了。
贺承柯掀开自己染血的袍角,跪在地上。
膝盖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额头触到冰凉的金砖,却比不过心底的寒意。
金銮殿上的香料熏得人发昏,贺承柯死死攥着袖口。
“圣上,臣认罪。”
无人应声。
“稚子何辜,求您...饶臣妻儿。”
喉间泛起铁锈味,贺承柯仰起头,恰对上顾宴燃起怒火的眼眸。
顾宴脸上明明是笑,眼底的怒火却叫人遍体生寒。
“贺承柯,这麽多年,你可曾顾及过朕也是你.......”
後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
贺承柯却明白他的未尽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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