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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我一半,我跟你回去。”萨若汶还是比较守自己的底线和原则的,依旧强调道,“但只回一天。”
“成交。”哈迪斯也爽快道,“我会信守承诺。”
于是,白皙的手便如此搭上另一只毫无血色的手,有一段时间没这么接触过冥神,在这大夏天,萨若汶几乎被哈迪斯毫无温度可言的皮肤冻得一哆嗦,他下意识回缩,但比他大一点儿的手立马回扣住他的手,牵引着他登上冥王车架。
在车架上坐稳后,哈迪斯似乎还没有放手的念头,萨若汶转过头看了几眼,还是没说什么,一扭头看着外面,思考着一个创世神四分之一的神力结晶该怎么用。
死灵之马无须使唤,自己便循着来路奔腾而去,从大地到地下的距离比之天空到地面有过之而不及,但相比天空一行尚能观云解闷不同,进入地下的行程中,所能看见的只有一成不变的灰土岩层。若不是有逐渐便暗的光线,甚至让人感觉不到位置的移动,没什么趣味可言。
车架越深入地底,周围温度也就越温暖,这也显得右手上不变的低温格外明显,萨若汶几次想去神游他地都忍不住被这过低的体温唤回来神志。
那温度似乎还会蔓延,从手心延伸至手臂,再到靠近那人的半边身体,大概是马车外剧升的高温扰人心神,萨若汶有点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有什么轻轻碰了一下食指指尖,萨若汶猛地转过头,便见哈迪斯保持着右手轻轻点在自己的指尖上的动作,见他动静才抬起了头,像什么没发生过似的。
“你做什么?”萨若汶被他看得甚至没了底气,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了。
不对,明明是这人在动手动脚。
“看你长的茧子。”哈迪斯似乎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你的手上有许多茧子。”
“弹琴哪能不长茧子?”萨若汶简直莫名其妙,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什么,摸上他的手,果然像当年一般,毫无变化。
很久以前的疑惑瞬间再度升起了,萨若汶好奇道:“我一直好奇,你们神祇是永远不会受外界影响吗?你长期执笔,也不见一点笔茧。”
“会受影响,只是这过程对你们来说,极其漫长。”哈迪斯按揉着他虎口的茧子,感受那略微粗糙的皮肤挤压自己的指腹,“如果有机会,你能看到塔尔塔洛斯殿下的手,就有些许刀茧子。”
“那确实太漫长了。”萨若汶咂嘴。那位深渊之神可是自混沌初开时就存在的创世神,到现在才有些许刀茧,他算是明白神躯的恒久性了。
萨若汶打开了话匣子,“不过你见过塔尔塔洛斯?没听你说过啊,我以为他早就一睡不起呢。”
哈迪斯回答:“我刚任冥王时他来找过我。”
“什么事能让他来找你?”
“他觉得塔尔塔洛斯监狱里的囚徒太吵了,就把上层深渊,也就是监狱那块儿割开,丢给了我管。”
“所以你们往里面关人还真是合法行为?”萨若汶忍不住说,得到了哈迪斯一个奇怪的眼神。
他连忙打了个哈哈过去,“没什么……”
聊天间,马车外的气温也达到了一个峰值,死灵之马扬起前蹄大声嘶吼了一声,向前猛地一跃,几乎转眼间,马车便赫然驶进一片金穗花花地,高温骤然下降,阴冷的气息将整片空间充填完毕。
冥界,到了。
·
马车一路向冥王宫飞驰而去,不过刚进入真理田园没多久,萨若汶耳朵便动了动,拍了拍哈迪斯的肩,喊道:“停一下!”
哈迪斯抬手,奔跑的死灵之马叫了几声,铁蹄陷入土中,停了下来。
哈迪斯适时转头,便见萨若汶成侧耳聆听状,问:“怎么了?”
“俄尔普斯怎么来冥界了?”萨若汶双眉蹙起,想起对方既定的命运心里就打鼓,哈迪斯还来不及阻拦,他便跳下马车,回头说,“听声音离得不远,我去看看。”
“俄尔普斯?你那神山上的朋友?”哈迪斯跟着站起来走下马车。
“你知道?那你知道他怎么来冥界了吗?”萨若汶边走边说,倒不意外。
“……”
说到这个哈迪斯就沉默了,萨若汶也没多想,冥王天天处理的死者不下千万,自然不能记着每个人。
当然,更好的是,俄尔普斯不是为了他死去的爱人而来。
不是,他们才分开一年多吧,应该不会这么快遇到他的欧律狄刻?
俄尔普斯离他们确实不远,不一会儿,萨若汶便看见那个熟悉的少年琴手,令人宽慰的是他看着并不伤心,还有功夫给那些倨傲的水仙花弹奏赞歌。
萨若汶拉住哈迪斯,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站定,静静等着对方一曲终了,才开口叫道:“俄尔普斯。”
对方回头,萨若汶亲眼见到他的表情从懵懂变成惊讶,最后转为惊喜,起身向他们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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