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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明的眼睛瞪得溜圆,反复看着那两个红印章,忽然把她往怀里一抱,在院子里转了个圈。“太好了!我要娶媳妇啦!”他的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连厨房里的叮当声都停了。
霄明探出头看了眼,赶紧缩回去继续洗碗。王雪梅撞了撞他的胳膊肘:“看啥呢?赶紧干活,小心齐护士来了看到你偷懒。”
霄明的脸“腾”地红了,抹布在碗上胡乱擦着,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这阵子霄明正跟军区医院的齐晓雪相亲,每周约着看场露天电影,或是在河边散散步,关系刚有点苗头,上次看完电影送齐晓雪回去,两人并排走着,他紧张得手心冒汗,连话都没说几句,离谈婚论嫁还差着远呢,不过霄明还是偷偷和王雪梅说:“嫂子,不知怎麽地,我刚才感觉好像一瞬间身体好像松快了很多,呼吸都顺畅了不少,好奇怪呢。”
夜深时,肖明牵着钱方艳的手往知青点走。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两条交缠的藤蔓。“等过几天我就找老乡租个房子,咱们就在哪里结婚,”肖明的声音带着点憧憬,“到时候咱们也打口井,再种点黄瓜豆角,跟旅长家一样。我也会努力往上爬的,争取能升到营长,到时候你就能跟着随军,住进家属院了。”
钱方艳“嗯”了一声,脚步轻快。风吹过麦浪,发出沙沙的响,像在为他们唱着祝福的歌。
霄家的灯还亮着。霄礼举着受伤的手,在灯下翻来覆去地看——下午做饭时不小心划的口子,竟然还没愈合,不小心碰了下竟然还流血了,鲜红的血珠在伤口上明明灭灭。
“怎麽还没好?”王雪梅看着他手上的伤口,眉头拧成了疙瘩。以前他在战场上受的伤,再重也能很快结痂,这次不过是道小口子……
霄礼把手指凑到嘴边舔了舔,铁锈味在舌尖散开。“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他笑着打哈哈,却在看到妻子眼里的疑虑时,心里轻轻“咯噔”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霄礼是被一阵鬼哭狼嚎吵醒的。他刚套上衣服,就见霄明冲了进来,一把抱住他的腰,哭得涕泪横流:“哥!呜呜呜……”
“咋了这是?”霄礼被勒得喘不过气,拍着他的背安抚,“让人煮了?”
王雪梅也从屋里出来,看到霄明通红的眼睛,叉着腰道:“霄礼,你是不是又欺负你弟弟了?”
“我冤枉啊!”霄礼举着手,“我这刚醒……”
“我做了个梦。”霄明抽抽噎噎地说,眼泪鼻涕蹭了霄礼一衬衫,“梦里哥你牺牲了,爷爷受不了打击也走了,奶奶……奶奶也跟着去了……”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只能去参军。从大头兵做起,打了十几年仗,最後是当上将军了,可身边除了齐晓雪,连个亲人都没有……”
霄礼的手猛地顿住。那个梦,分明是没有钱方艳重生的前世。
“我才不想当什麽将军!”霄明把脸埋在他肩上,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我就想咱们一家人好好的,我当我的记者,拍拍照写写字,多好啊……”
王雪梅笑着给他抹眼泪:“多大的人了,还把梦当真。你哥这不好好站这儿吗?”
“嫂子,你不知道,那个梦太真实了,我总感觉........”跟真的一样,就像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呸呸呸,这话可不能乱说,现在到处抓典型呢。”
霄礼却望着窗外,晨光正透过白杨树叶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伤口,那道口子还清晰可见,却不再渗血了。
也许,钱方艳是真的放下了。当女主还是改变时,世界意志也开始跟着对方发生了变化,她还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亲闺女呢,也许,这一世她和肖明真的能平淡过一生。
“哭够了没?”霄礼拍了拍霄明的後脑勺,“哭够了去洗脸,然後帮你嫂子做饭。我手受伤了,得让王大夫好好给我包扎包扎。”
“滚滚滚滚滚”一连串的赶人话,把霄明哄到了厨房。霄礼举着手凑到王雪梅面前,嬉皮笑脸的:“王大夫,麻烦给处理下?”
王雪梅看着他手上的伤,瞳孔微微一缩,却什麽也没问,只是回屋拿了碘伏棉签,轻轻给他擦拭伤口。“以後小心点。”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麽。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竈间传来霄明笨手笨脚打鸡蛋的声音,夹杂着碗碟碰撞的轻响,一切都那麽平常,又那麽安稳。
1961年的夏天,D省军区的白杨树叶绿得发亮,蝉鸣声声里,藏着许多关于选择与珍惜的秘密。而那些秘密,终将在柴米油盐的日子里,酿成最甘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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