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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母亲去之前把她托付给了姨母,可是越皇後不喜欢她,从一开始就把她当成了景家的眼线,巴不得让她赶紧滚出坤宁宫。
“姨母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她也压根没教养过我!太後娘娘又谈何失望呢?”景姚重活一世忆起那些陈年旧事更觉得憋屈,姑姑虽然後来做了错事,可过去那些年对她是实打实的好。
那时候她才十岁,刚刚失去母亲,在宫中如同一节无依无靠的浮木,冷漠的姨母和温柔的姑姑之间用脚想也会知道她更愿意亲近谁。
“你连对自己逝去的长辈也无半分敬意,品行如此拙劣,还妄想做未来的皇後吗?”
“这样的长辈还需要什麽尊敬?越皇後连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冷漠得像仇人,司裴少时被她折磨得不成人样,动辄体罚幽禁……这就是太後心中的一国之母?”
宣太後哑言,看她的反应景姚就知道她也知情。
“那我还真是做不来。我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做您家的太子妃又或是皇後,太後娘娘若能帮我离开司裴,我才是感恩戴德呢。”
景姚气极,嘴上没个控制,把想说的都说了。这些都是她的真心话,可在宣太後听来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她怎麽会信景姚真的对後位不感兴趣,怒极反笑地嗤笑:“想刺激哀家,好让哀家把你送出宫助你脱身?做梦!来人,把这个谋害太子的女人拖出去,即刻问斩!”
“太後娘娘不可!”早在旁边看得心急如焚的邢枫见局势不妙,立即出手拦住周遭的侍卫,跪在了宣太後面前。
“邢统领,你是太子亲卫,怎麽替刺杀太子的凶手求情?”
宣太後一开口威仪万千,诘问里隐隐带着威胁,岂知邢枫既是太子亲信便不可能真看着景姚死。
“太後娘娘,事发于东宫,按我朝律法,要怎麽处置她该交由太子本人定夺。”
邢枫硬着头皮说完,宣太後冷哼两声:“太子正被此女刺伤昏迷不醒呢!还是邢统领觉得,哀家现在连处置谋逆罪女的权利都没了?”
“臣并无此意,但此规定是皇上亲自册定,我西京朝素以律法严明闻名天下,若太後娘娘代为处置,于法不合……”
宣太後怒而挥袖:“哀家处置个犯人还处置出错来了?”
景姚闻言叩跪在地:“臣女有错,愿按大京律法受刑。依律法程序,就算不由太子处置,我也应先交由大理寺审讯有无主使丶同夥,查明刺杀缘由……”
宣太後虽气恼却也没得法子,微微思索片刻後终是点头:“那好,传哀家指令,将此女关进诏狱,听由大理寺审讯处置。”
景姚叩谢後面色泰然自若地由侍卫押走了,宣太後看着她被架走的背影,心中已经打好了算盘,她要让这女人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
深夜的诏狱里一片漆黑,景姚被摁着带到最角落的牢房,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背後一沉就被狠狠推进了牢里。
她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好在地上铺着新换的干稻草,景姚缓了会儿神,强支起两边胳膊爬起来。
感觉摔得还有点晕,她坐在原地晃晃脑袋,窗外刚好闪过一道惊雷,煞白的闪电光掠过牢房墙影,激起景姚前世的回忆。
晋王叛军杀进东宫时,也是伴着这样的雷声。
直到现在她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没有死还回到了十七岁。刚刚一时间发生太多事,她都没来得及多想。
现在她真怕这一切只是自己临死前弥留之际的幻想,怕再醒过来会看见司裴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啊……”
心口一阵刺痛,景姚下意识伸手按住。
那感觉,就像有什麽尖锐的东西刺了进去,景姚恍然发现痛的正是前世她自戕时匕首插进去的地方。
这是什麽?
老天爷的提醒吗?
景姚用力拍拍自己两边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
这时候距离临王造反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司裴体内的毒也还没有发作……不过回来的时机怎麽不能再往前一点点,这样她就不至于再捅司裴一次,也不用被太後抓到大牢里。
景姚瘫在墙边,脑子里反复浮现司裴昏迷前紧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睛。疯狂,痴迷还带着几分恋眷。
差点忘了,前世今生她最难对付的人只有一个,太子司裴。
她现在最大的诉求就是活下去,最好能找到全家惨死的原因。那要想活命,两条路。最好的路自然是离开司裴,逃到宫外。但她用前一世的经验得出来这条路不通,司裴决不可能放她走,前世她跑了多少次都被抓回来了。
那就只剩最後一条路……既然逃不出司裴手掌心,那就不逃了。
她这回安安心心地待在司裴身边。
景姚已经大彻大悟了。
反正怎麽做都没用,那就索性什麽都不做。
事情都想明白了,景姚倒头就睡。
景姚虽然性格不太好但真不能算娇蛮大小姐脾气,相反因为小时候常常寄人篱下能忍得很,这大牢里草铺的席子她都能凑合凑合躺着睡了。
寅时一刻月光照地,诏狱里被霜色铺满煞白一地。四周寂静,一黑衣男子蹑手蹑脚地绕过熟睡的看守,顺手拿走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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