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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孽缘吧…
于溯脸贴着他的胸膛说:“抱抱没关系的。”
有关系是什麽关系?叶流无语了,得赶紧涂药,让这家伙去睡觉才行。
他快速吹完,又随意吹了两下自己的头发,放下吹风机了。
药酒在手心搓热,涂抹在背上,烘得人也热得慌。叶流舔了舔干燥的唇,问:“痛麽?”
于溯摇头,“可以重一点。”
重一点,手指按着肌肤,感受那的细微纹理,叶流的动作越来越轻。
他不想産生这种不合时宜的小心思,可是真的忍不住。他每分每秒都在接受灵魂的叩问,这是一场对神圣友谊的亵渎。
“要,要不你自己来?”他真的想逃跑了。
于溯不许:“我够不到,你得对我负责。”
叶流:“……”
负责,我倒想,他低头吹了吹,那块皮肤瞬间变红了,甚至蔓延到了颈上。
于溯缩了缩,睫毛颤动,“不可以吹,我紧张。”
嘁,原来你也会紧张,叶流明知故问:“痛不就是要吹?”
于溯:“不痛了,你快点。”
“哦。”叶流又倒了一点,揉搓,他的手法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就是挺奇怪的。
于溯颤抖,整个血液都在上涌,他抓住叶流的手腕,哑着嗓子说:“够了……”
叶流就是故意的,他笑说:“没涂完。”
“不涂了。”于溯想穿衣服,下一秒t恤就被某人抓在手里了,叶流说:“我帮你。”
薄薄的布料盖住眼,视线由暗转亮,于溯有一瞬间的意识恍惚,他伸手,按着叶流的后颈坠了下去,倒在床上。
叶流懵了,他的右耳贴着于溯的胸膛,听着那里噗通噗通的心跳,好快。
怎麽会?难道是自己的?
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于溯张了张口,哑声问:“如果我找不到你,你今晚会睡哪呢?”
叶流想了想:“马路边?”
“会给自己盖报纸麽?”
“不会,星星会给我盖被子。”
于溯怔愣,叶流小时候才会说这种话,即便在他看来现在已经不会了,但他竟又一次听到了。
好怀念啊,他低头,在叶流的发丝上落下一个吻:“别让自己那麽孤单,下次带上我,我们能躺同一片草坪,看同一片星空,做同一个梦。”
做同一个梦?什麽样的梦?
好浪漫啊,叶流奢想,他偏头,轻轻地亲在耳边的衣褶上,藏匿好所有的雀跃与悸动,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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