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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珈棠神情讥讽,抿着嘴一声不吭。
江舲正色道:“我没有害你阿娘,反倒是你阿娘要诬陷我。而且,你阿娘将睿亲王推下了石阶,她害死了睿亲王。”
萧珈棠激动地喊道:“你撒谎!你撒谎……”
江舲淡淡道:“你喊吧,要是被人听到,你阿娘彻底完了,会被除去所有痕迹,悄无声息扔进乱葬岗。”
萧珈棠死命瞪大双眸,眼泪顺着脸颊留下,不甘与愤恨盯着江舲,到底没有再出声。
“我不亏欠你阿娘,也不亏欠你。我与你说这些,是怜你年幼。你来到这个世间,有幸生在皇家,这是你莫大的幸运。要是你觉得委屈,看看身边的宫女,嬷嬷,内侍们的日子。要是你还想不通,可以来与我说,我想办法让你出宫,去看看平民百姓的日子,去看看穷人的日子。”
江舲轻轻叹了口气,道:“能活下去,尽量好好活着吧。你阿娘把你捧在掌心疼爱,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萧珈棠泪如雨下,哭得透不过气来。江舲不再多言,转身朝外走去。
到了门边,江舲停下脚步,转过头,平静地对萧珈棠道:“你生在皇家,享受了常人几辈子难以企及的荣华富贵,你并不无辜。”说罢,没再停留,交待过黄梁他们,大步离开。
回到卧房,元明帝气犹未消,怒气冲冲道:“那个孽畜呢,她要是不服,把她送到皇庙去,陪她那黑心肠的阿娘!”
江舲失笑摇头,侧身坐在床沿,温声道:“好了好了,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还不是随了你的性子,不服输,一身傲骨。”
元明帝哼了声,语气到底软了下来,“朕可不像她,目无尊长,头脑简单!”
江舲耐着性子安抚元明帝:“她才多大呀,还未及笄呢。我都不与她计较,你也莫生气了。我让黄梁他们送回去了,伺候的人多看着她些,别真寻了短见。”
元明帝想到萧允瑞,心头顿时刺痛,神色一黯,难过地道:“没一个让朕省心,早知如此,朕就不该生了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平白让朕伤心。”
“儿女都是债。”江舲附和着说了句。
元明帝心道亏得有江舲,她被赵嫔污蔑,萧珈棠错怪,不仅大度地宽恕了她们,还处处维护萧珈棠。
要是江舲趁机火上浇油,他说不定一时气上头,处置了萧珈棠。
元明帝如获珍宝,握着江舲的手,深情地道:“你受的委屈,朕都记得,不会亏待你。待朕养好伤,将琼华阁重新修一番,以后只朕与你住。”
江舲差点翻脸,骂他恩将仇报。正事要紧,江舲拼命克制住情绪,问道:“先前我在院中走动消食,看到阿桐急匆匆离开,像是不大高兴。阿桐又怎地了?”
元明帝霎时沉下脸,道:“柳氏果然不是好东西,阿桐都被她养坏了,学会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阿瑞指不定是被那毒妇害死!卫大学士那边迄今没查出甚眉目。朕准备下旨让他彻查柳氏。柳氏定有所图,不怀好心。朕掘地三尺,也要将那毒妇的面皮揭开,诛她柳氏九族!”
第98章
照着江舲对元明帝的了解,他眉眼间阴霾密布,神情狠厉到狰狞。
只柳贤妃教坏萧珈桐,以他的德行,断不会如此生气。帝王多疑,他应当是想到了其他,比如柳氏有篡夺江山之疑。
江舲觉得此计甚好,可惜难以行通。
毕竟柳氏手上无兵,夺江山若那么容易,黄梁张善他们早就改朝换代了。
只瞬间,江舲笑容渐渐消失,脑中灵光闪过。
柳贤妃做摄政太后,悉心培养教导萧珈棠,再让她与柳氏子弟成亲。萧氏江山即便仍然姓萧,背后的主人则不一定了。
“你在想甚?”元明帝见江舲怔怔失神,旋即得意地笑了,“可是吓着了?”
江舲回过神,敷衍地道:“我是害怕。”
元明帝扬了扬眉,轻抚江舲的手背,安慰她道:“有朕在,朕会护着你。”
“皇上,垂拱殿可安全?”
江舲计上心头,佯装紧张地转头四望,眸中露出惊恐,“皇上,要是有贼该如何是好?皇上的心腹是谁,袁长生,还是皇城司的丁尙丁皇城使?赶紧安排他们来看守啊!”
“瞧你,成日尽胡说八道。谅他再胆大包天的贼,万万不敢到皇宫来行窃。”
元明帝斜乜着江舲,见她向自己靠近,一副惧怕小鸟依人的模样。嘴上虽嫌弃,心里却自豪极了。
“京畿有大胤最强大的兵将,京城宫城有丁尙,内城有袁长生。层层把守,便是蚊蝇都飞不进来,你且放心便是。”
“皇上,京畿营皇城司他们都算是武将,袁长生却是内侍,巡逻的守卫也一样是内侍,他们的力气,说不定还没我大呢!”
江舲抬起手臂,摆出大力士的架势,逗得元明帝哈哈大笑。
“皇上,袁长生他们,可能换成兵营的武将兵丁?”
“这如何能换!”元明帝笑着一口回绝了。
见江舲不高兴了,元明帝赶忙安抚起了她,“以前你身边伺候的宫女,胆敢背叛你,便是你不懂御下之道。罢了,朕不怪你,你一直不学无术……”
江舲一扭身,不悦哼了声。元明帝见她使小性子,愈发来了劲。拉着她扭过身去,语重心长教导起了她。
“朕今朝就好生教教你,何为用人识人之道。袁长生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好心人施舍吃食长大。后来跟着人去收夜香,送柴禾送水过活。他人小,瘦弱,时常被欺负,着实无法,自阉进了宫。进宫后,他得阿爹器重,又得朕提拔,日子一飞冲天。皇家于他有天大的恩情。他自是清楚,朕能给他权势荣华富贵,也能一句话,让他从天上跌落泥土中,回到以前猪狗不如的日子。”
元明帝贴近江舲,身上的药味与久未沐浴的酸味,直往江舲鼻中钻,她使劲克制着胃里的翻腾,方没一巴掌推开他。
“他的生死皆仰仗着朕,如何敢不尽忠!”
近来宫中愁云笼罩,元明帝憋气久了,此时难得松弛,胸口的满足噗噗往外冒。
“得要恩威并重,切勿只有恩。袁长生说到底,乃是阉人,身份低贱。他没日没夜当差,惟恐失去朕的宠信,差使被他人得了去。朕拿一点草料在前面吊着,却不可真正将草料扔给其他牲畜。”
说到兴头上,元明帝手指洋洋自得敲着被褥,呵呵笑着:“你可见过护家犬,犬最忠厚,却护食,抢起吃食来连主子都顾不上。用得顺手的护家犬,切忌轻易更换。要寻听话的护家犬不易,领头的护家犬,还要能降住底下的一群犬只。”
江舲表面认真听着,心却沉了下去,恶心翻滚。
袁长生可否拿自己当人看,江舲不甚清楚,元明帝必不拿他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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