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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是要动手,但是要动手救我的命,而不是夺走它。”埃利奥说,“他会成为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可能和我的救命恩人打架,更何况,我想我也打不过他。”
他喝了口橙汁,看到这位看似好战的亚裔脸上浮现出一种理解了一切的神情。但就在埃利奥以为这场约战能这样和平解决的时候,云雀又说话了。
“等沢田纲吉救完你的命,”他说,“和我打一场。”
“…好吧,”埃利奥沉默片刻,“但有一件事我要提前告诉你。我不擅长使用火焰战斗,而你想必精通火焰战斗,这很可能会让我们的战斗相当不公平。”
“所以?”
“所以要么我们都不用火焰战斗,”埃利奥耸肩,“要么你等我学会怎么用火焰。”
树荫下,云雀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忽然笑了。
“你不准备告诉我另一件事?”云雀挑眉,“你也不擅长正面作战这件事?”
埃利奥皱眉,“什么?”
“我看过你在伦敦正面作战的录像,”云雀说,“也看过你在高桌杀手榜单上的排名。你真正擅长的是蛰伏和暗杀,只要给你足够的时间和情报,你几乎势不可挡。但正面作战对你相当不利,所以那天你只杀了十几个人就明显力有不逮,匆忙离开了现场。”
埃利奥品了品“只杀了十几个人”这句话,没忍住笑了起来。
“照你这么说,”刺客说,“你和我战斗完全是在欺负弱小了。”
“如果你这么认为,”云雀说,“那我也没必要和你进行这场战斗。”
对云雀来说,他只是在陈述事实。他只和强者战斗,也只向强者发起挑战,如果埃利奥自认为“弱小”的话,那么,云雀当然会放弃约战。但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埃利奥不笑了。刺客眯起眼睛,神色莫测地看了一会儿云雀。
“请您等着吧。”埃利奥说,“我现在就像您一样,对我们之间的这场对决充满了期待。日安。”
他说完这句话就走开了。在他背后,云雀满意地笑了,听到头顶上传来树叶被拂开的细簌声响。在那里,露出一个半躺半坐着的“少年”模样的人;他像个小绅士那样穿着全套定制西装,鬓角卷着圆圆的圈,黑礼帽的檐边上还趴着一只绿蜥蜴,它和他的主人一样,显得潇洒又可爱。
但他一开口,却是沉稳的不得了的语气,甚至像是上个世纪的老人在说话,“他生气了?”
云雀没回答,只是笑了一声。树上的里包恩也笑了,以他和“世界第一杀手”头衔并不相符的慢悠悠的姿态拨回了挡在那里的树叶,不再说话了。但云雀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懒洋洋地靠在了树干上,“据说沢田纲吉有意吸纳他加入彭格列。”
“不是据说。”里包恩说。
云雀饶有兴致,“哦?”
“但他拒绝了阿纲,”里包恩说,“还不止一次。”
“为了什么?”
“他每一次的理由都不太一样,”里包恩说,“但据我观察,他只是戒心太重,不敢相信阿纲开出的条件。”
云雀扭过头,往埃利奥离开的方向望了过去。刺客离去的步伐沉稳而缓慢,渐渐地淹没在了夏日的林荫小道中,影影绰绰间,看起来像一只安静又不起眼的黑猫。
“他经历过一些黑暗的日子,”早就把刺客调查了个一干二净的云雀说,“我不意外他会对那个笨蛋开出来的条件充满疑虑。”
“任何经历过那些的人都会这样,”里包恩平淡地说,“充满疑虑,无法信任,更有甚者,还会把自己逼成惊弓之鸟。”
“但他没有。”
“所以他还活着。”里包恩说,“他拥有一种不显眼但强大的精神力量,让他能在经历过那一切之后重新恢复思考,恢复平静,甚至能安之若素地享受生活。比起他出众的刺杀技巧和战斗天赋,这才是他真正的可取之处。”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忽然笑了一下。在云雀疑问的目光里,里包恩抬了抬帽檐,“六道骸对他用过幻术。他虽然并不是十分认真,但你猜猜看,埃利奥史密斯用了多久挣脱他的幻术?”
云雀保守推测,“十分钟?”
里包恩笑而不语。
“五分钟?”云雀皱眉。
“五秒钟。”里包恩公布答案。
云雀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别拿年轻时的你自己和他比,”里包恩说,“你知道的,情况不一样。”
云雀当然知道。他败给六道骸的时候还是个初中生,没见识过黑手党,也没见过“幻术”手段,更没见识过会让他患上“樱花眩晕症”的毒蚊子。但埃利奥并不比那时候的他自己大多少。彭格列十代这几人中,唯一一个称得上和埃利奥“同龄”的,大概就是去年刚满二十岁的蓝波了。
不过,蓝波和埃利奥当然也没有可比性。毕竟蓝波是在万众宠爱中长大的,最近也不过是刚“有点懂事了”,语出彭格列十代第一宠爱蓝波的沢田纲吉本人。“他还差得远呢”,语出看似严苛、但第二宠爱蓝波的狱寺隼人。要是在正常人家家里,二十多岁,多半也不过是刚刚踏入社会的愣头青。
所以埃利奥和他们当然都没有一点儿可比性。
至于他们谈论的对象,自然是对这段对话一无所知了。埃利奥只是认认真真地喝完了那一杯鲜榨果汁,然后把玻璃杯搁到了工作人员会去收的地方。这时候,他就不再去想除了那套魔法卡牌以外的任何事情了。
毕竟他只是心情平静,不是真的不怕死。
按照约定时间,埃利奥被专人带领着,抵达了科技部门特地布置出的场地。守护者们散落在房间各处,彭格列和往常一般打扮,似乎正在和身边的红头发技术人员说着什么,看到他来了,就朝他笑了一笑。
“您到得很准时。”彭格列仍然风度翩翩地说。
紧张之余,埃利奥不由得想起今早彭格列那一声崩溃的大叫。他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抿着嘴唇,“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迟到呢。”
彭格列疑惑地瞧了他一眼,“您看起来心情不错。”
“任何一个即将重获自由的人都会这么微笑的。”埃利奥说。
“我倒是觉得您不在为这件事发笑,”彭格列很是纳闷,“不过都这个时候了,我们还是聊一聊您带来的这张魔法卡牌吧。”
埃利奥立刻笑不出来了,“它怎么了?”
“不不不,”彭格列连忙,“它没事。我只是想和您再确认一下。”
埃利奥就松了口气。他们再次确认了一下关于埃利奥希望彭格列做的事情,也就是开火把它烧了。彭格列对这么做是否能奏效心怀忧虑,埃利奥本应该注意到的,但他实在有点儿紧张,没发现彭格列的眉毛轻轻地皱了起来。
“约翰,”埃利奥背过身去,给康斯坦丁打了个电话,“我们要把它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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