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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面的女人却早做好了逃脱的准备。
凌阳弋跃起的瞬间,原本填满巢穴的蛛网忽然松懈,连带着网上的女人一起掉了下去,他只来及抓住女人束的一小片红纱,随后女人落地,蛛网则像浸水的棉花糖一样沉入鸣砌消失了。
巢穴后方,一尊诡异的雕像彻底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尊很粗糙的雕像,轮廓就是个坑坑洼洼的球体,其中填满了密密麻麻的眼球,可道的是雕刻刀法粗中带细,三两刀就还原出了每个眼球各有差异的疯癫神态,那其中有极致的恐惧、极致的贪婪、极致的暴戾、极致的狂喜,只看一眼,就好像要被那激荡的情绪裹挟进去,也变得疯癫起来。
路潇为雕像惊讶时,凌阳弋已经一击不中落在了雕像上,脸上难得露出惊悚之意。
而女人则轻笑一声,得意地望向离她更近的路潇,清晰地说出了那异界神祇的名字:“——影枭。”
路潇茫然地看着女人,丝毫没有表现出女人所期待的惊讶、恐惧、绝望或者别的什么情绪,大概因为路潇的授业途径出现了偏差,在她有限且充满Bug的知识库里,实在检索不出神秘雕像和影枭的相关词条,可她看凌阳弋和女人的表情,又好像这个影枭就跟活恐龙一样,是一种绝对无法见到但人尽皆知的生物,她不知道简直就是没常识!
路潇:糟糕!他们好像现了我没有文化……
地宫中的动荡忽然止息,空气突如凝滞般死寂,路潇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急促起来,似乎在她尚未意识到生什么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于意识本能地开始紧张了。
她循着直觉抬起头,不知何时,一颗硕大的紫色球体突兀地悬浮在了她的头顶。
怪异的球体外包裹着一层透明的膜,里面盛满颜色深深浅浅的气体,沸腾翻涌着,呈现出木星大气般复杂的湍流,如果她刚才见过地面上那怪异的一幕,就能猜测出接下来的事情——球体中的线条突然定格,而后每段线条都睁开了一只眼睛,毫不掩饰地流露着愤怒、阴郁、恐惧等种种目光,不过这一次,眼球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幻象了,伴随而来的还有真实的、阴冷沉重的喘息声。
路潇不禁嘶了一声,心中暗叹这个真了不起!这是人类眼科医学的希望啊!它怎么能长得这么适合做角膜移植手术?
只是当路潇开始观察球体内的眼珠时,那些眼珠也一只只转向了她。
而后路潇在那些充满情绪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愤怒看见了愤怒。
阴郁看见了阴郁。
悲伤看见了悲伤。
她感觉自己人生种种往事分门别类,被对应的视线窥探,而思维也撕裂成无数线程,被迫同时运转着那些记忆,仿佛强行在2g内存里运行十万个大型游戏窗口,又像提前看见了人生走马灯,还是那种坏了的、剪辑错乱的走马灯。可她越想抽离思绪,窥探就越深入,普通记忆渐渐被视线筛掉,最后只剪辑出一段段极致痛苦的时刻——被人误会的瞬间、被信任者出卖的瞬间、接到亲人离世消息的瞬间……这些片段在破碎的思维中无限循环,渐渐将她的理智撕裂。
路潇知道这一切都是眼珠搞的鬼,攥了下手腕上的珠串就打了上去,但眼珠却突然从她面前消失了,或者说它还在这间地宫里,却偷偷把自己藏了起来。
此时要找到那眼珠的位置,她须得动用自己的眼睛、耳朵、或者鼻子,但是她做不到,纵使路她竭力凝神,也开始感知不到身体的存在了,纷至沓来的记忆太密集、太零碎、太冲突,大量信息潮水般拥堵住脑海,淹没了她在真实世界的五感,按此异状,再过一小会儿,她最后的思维力也将被回忆引爆,届时将彻底陷入情绪频闪的撕裂感中,连求生的本能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换个人的话,就没有机会了吧?
路潇不再挣扎,干脆放任那些视线窥探自己的记忆深处。
——来吧,你还能看到什么?
那些视线贪婪地吞噬着路潇的回忆,一一审视过稚嫩的少年时代、检索过胎儿短暂的蒙昧期,直到回溯至今生的记忆起点后,又毫不留恋地跳跃到了前世,可她本该装满前世记忆的这条时间线上,却徒剩下一片虚无,她的前世空洞无物。
——嗯,你看到了吧?
她记忆的尽头,只有一段比普通人的一生还要漫长千万倍的空白。
——轮到我了。
当诡异的眼球困扰于那段空白时,路潇的神志里也出现了一线天光,她立刻凝神找回自己的感官,终于在如万花筒般错乱的视野碎片里,看见一只杀意毕露的眼珠一闪而过。
路潇果断抬手捏住那只眼睛,眼珠应声爆裂,腥气弥散,温热的血水顺着手指流上手臂,而后一切怪相瞬间停止了。
第55章
路潇猜对了。
那些眼睛只能借助人的记忆挥力量,如果找不到属于相应情绪的记忆,眼睛就无法制造伤害,也就没办法把自己藏起来。
她甩了甩手上黏腻青黑的液体,舒出口气。
可当下的情况已经完全失控了。
地宫中拥堵着千百只长满眼睛的球体,仿佛一只装满糖球的糖果罐,完全挡住了路潇的视线,这些球体间还似有意识相连,当一颗球体被攻击后,所有的球体都同时闭上了眼睛,并痛苦地簌簌颤抖着。
路潇只能放声大喊:“组长!”
“我在这儿。”凌阳弋回答。
路潇蹲下身,避开浮空的球体,透过近地面的狭隙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果然现凌阳弋的鞋子就在不远处,于是她几步跑来到凌阳弋身边,沿途还不忘戳两下身边球体内的眼睛,令它们始终保持紧闭的姿势。
凌阳弋拄着膝盖喘着粗气,眼白都渗出了血丝,显然刚刚经历过了一场艰难的回忆旅行。
看到他状态比自己差许多,路潇忍不住嘲笑:“呦呦呦,你怎么比我还虚啊?”
凌阳弋怨愤地眄了她一眼:“怪我?既然你们把我弄成这样,甚至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那就请负起责任来好吗?”
“都是我的错!”路潇对他合掌拜拜,然后又戳了下身边球体里的眼睛。
因为屡遭攻击,球体内紧闭的眼角都渐渐湿润起来,接着便一起流淌出了汹涌的泪,千万双眼睛一起痛泣,泪水也跟雨水一样密集,路潇管中一窥到这副奇妙的景象,精神忽然恍惚一下,她察觉不妙,立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凌阳弋则用仅剩的力气撩起右手,指尖上挑着从女人带上扯下的一小片残缕。
这里是百米深的海底,没有泥土和淡水,但是没有关系,植物如此顽强,即便灰烬中也能开出生机勃勃的花,残缕在凌阳弋掌心燃起火苗,迅烧尽,只剩下余灰带着轻薄的烟气聚拢于掌心,一点绿意便从那黑色里绽开,迅抽根芽,长成了一束花团繁茂的蒲公英。
花团无风自舞,枯荣相继,源源不绝地飘散出白色种子,像暖融融的云朵一样裹挟住了两个人,也遮蔽住他们身边的球体,而后蒲公英继续向外扩散,逐渐填满了地宫的每一处空隙,没有留下任何死角。
路潇放下挡住眼睛的手,看向凌阳弋的方位,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她知道他就在那里。
她对凌阳弋伸出手:“组长,我刚才都没有和它对视,怎么又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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