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绣娥见了这一对紧挨着的小儿女,抿嘴就笑。
待朱大城开始拉着马赶路,昨夜里一同三三两两在此山林里歇息的流民张望着也要跟上来,燕寔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眼凌厉扫去。
流民们心中再次一寒,踌躇着,无人再敢跟随。
板车在山路摇摇晃晃,驶向陇西。
……
入陇西郡地界那天,是个薄雨天,路上流民众多。
李眠玉坐在板车上,头上盖了一件粗布麻衫遮挡,脸上也戴了一块方巾遮住脸,紧紧挨着燕寔,她看着周围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流民,情绪便有些低落。
一路上,她听了太多人怨愤大周皇帝昏庸无能让贼子轻易占了京都,她悲戚愤怒,想反驳皇祖父最是躬勤政事,却只能强忍着不能开口。
以至于到陇西时,心情也蔫蔫儿的。
只是板车刚进陇西地界没多大会儿,被人重重撞了一下,李眠玉整个身体一晃就要往下滑,燕寔手一揽,将她拖进了怀里,她赶忙抱住他胳膊。
“前面有粥棚。”朱大城的声音忽然响起,伴随着的还有流民忽然疾奔的纷杂声音。
李眠玉自是知道粥棚是什么,有灾时,官府或是豪贵会搭起棚子熬粥给流民分食。
粥棚多是在城门外搭建,但如今只是刚入陇西地界没多久,远远的还未到城池,怎会有粥棚?
李眠玉在燕寔怀里好奇扭头看去,前方四十丈外有一驿站,驿站前有好几处粥棚,流民们奔着跑去,那儿堵满了人。
“陈家村不过驿站,走前面岔路就往山林去,不过到村里至少到晚上了,去要一碗粥喝正好。”陈绣娥也探头看了看,道。
李眠玉不愿意与流民挤着去要一碗粥,她摇了摇头,“我不去。”
燕寔自然也不会去,扶着李眠玉从板车下来。
朱大城将板车推到路边,便和陈绣娥一道挤了过去。
李眠玉揉着酸疼的腰站在一旁,仰头看燕寔时,眼底又有些晶莹,轻轻问他:“燕寔,你说我还能见到祖父吗?”
“能。”
李眠玉每每听燕寔这样说,心情就会好一些。
正此时,一阵官兵喝斥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马匹嘶鸣声,原本在路上不断拥挤着朝前的流民被驱赶到路两旁。
燕寔速度极快,搂起李眠玉便往后退了两步,堪堪躲过倒下来的流民,也藏身人群之后,警惕看向前方。
李眠玉受了惊,靠在燕寔怀里愤愤往前看去。
与衣衫褴褛的流民不同,一辆华盖香车从路的尽头驶来,四角挂着流苏,流苏下面又晃着铃铛,四匹宝驹并驾齐驱,马鞍上都镶嵌着宝石,车轮驶过时,铃铛脆响,香气袭人。
李眠玉许久没见过这般华贵的马车,一时有些晃神,竟是觉得这香车比起她曾经的公主座驾也不差什么了。
薄雨濛濛,风吹拂过车帘,里面隐约坐着两人,靠着窗的是个穿着月白长衫的男子。
“那是什么人啊?”李眠玉看着马车远去,眉头紧蹙,问燕寔。
燕寔的目光此时才从马车收回,摇摇头,“不知。”
李眠玉也没有再问,她看看那香车,再看看自己与流民无异的打扮,鼻子一酸,实无心情。
这时朱大城护着陈绣娥回来了。
“粥已经分完了,白去了,还好小玉你没过去,方才挤得慌,有人摔倒被踩在脚底下,怕是再起不来了。”陈绣娥话到这顿了顿,想起来李眠玉娇气不爱听这些,话锋一转,又道,“原是咱们陇西节度使的女儿生辰到了,又定了亲,心中喜悦,又因着她心善,粥棚便一路铺到了这里。”
李眠玉点点头,心不在焉,“原是如此呀。”
陈绣娥瞧着李眠玉兴致不高,便想说点让她高兴的,笑着就说:“小玉,你与小燕可是也定了亲的表兄妹?到时到了陈家村可要把礼办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叫住了管家询问。怎么家里少了这么多东西?...
魂穿成苏辙老婆,靠卖字画为生,一步步积累原始财富。每当她想是时候该躺平了,苏辙就造娃!苏辙老婆贴贴!苏轼弟弟不爱我了?写首诗点点他。女主你俩够了!你苏辙,当什么官,回家看孩子去叭。你苏轼,不能多写点诗?让后人背诵,天天给我家子由写诗干嘛!你兄弟俩,暧昧了啊![架空时代,按照历史轨迹走][人物性格完全虚构,不...
有得到减缓。她没有办法,只能死死抓住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指甲都折断了,一片血肉模糊。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刚睡...
当万人嫌开始忘记以后作者山枕月文案在家,陆虞上有一位能力出众的兄长,有一位品学兼优的长姐,下有一位活泼讨喜的弟弟,毫无疑问,才貌不出众又沉默寡言的他,是最讨人嫌的那一位。兄长看不起他,长姐不喜欢他,就连弟弟也能嘲讽他。他的父母么自然也是不疼爱他的。在校,因为成绩不出众,加上不善与人交流,胆小怯弱,像极了透明人,所以也成了专题推荐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一股强烈的不安迅速涌上心头,他双手紧紧攥成一个拳头,浑身上下都不自然的发抖。怎么了?是不是江穗晚出事了?一旁的助理连忙安慰。不会的,不会的。...
一心想安稳过日子的梦灵被同窗玄泽打乱了人生的节奏,她在历练时莫名其妙地收获了来自玄泽月华南宫云倾三人的爱。最后她听从心里的感觉追寻自己的真爱,却发现上天跟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原来她爱的人始终都是万年前跟她站在对立面的那一个人。她为爱舍去自己的爱神之心,将时光倒回万年之前。当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