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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的,好像他单身这么多年,真是娶不到老婆一样。
陈静寻狐疑地看了男人一眼,正午的阳光恰好顺着挡风玻璃照进来,打在了男人的唇畔上,将他的脸色分割成或明或暗的两部分。她看了看他的嘴巴,目光又向上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镜片,陆彦行眼底的笑意几乎快要溢出来,像是盈盈春水一般。
陈静寻的心一提,很快就溺毙在他的这个笑容中了。她有时候就在想,其实和他在一起,她真的不吃亏,除了和他结婚之后可以得到北京的户口,可以得到他光环的庇佑,避免周家的继续为难,除了这些实实在在的好处之外,他的长相和身材,是真的很戳她的性癖。
陈静寻循着直觉抬手想摘掉他的眼镜,像是那天他们接吻的时候一样,毫无阻拦地看着彼此。可就在她手快要碰到金丝细框的那一刻,她立刻把手收了回来,傲娇地问他:“所以你以前是真娶不到老婆吗?”
“还是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要不就是——你是不是破产了,你想把我卷进来和你一起还债!”
陈静寻把在网上看过的那些炸裂性的新闻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接二连三地疑问就蹦了出来。她毕竟年龄小,人又不是个纯粹意义上的好姑娘,情绪到这儿了,话就脱口而出了。
果不其然,她看到陆彦行眉眼之间的靡靡笑意骤然消失。
他无奈地捧住她的小脸,压低声音说:“你一天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陆彦行不信,她听不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是在哄她,故意在逗她,顺便告诉她,她在他眼中很重要,他很重视他们的婚事。
结果到了小东西的脑回路里,就成了他娶不到老婆,他有隐疾,他破产了……
男人勾唇笑了笑,心想她果然是个孩子心性,不服管教的坏孩子。
陈静寻确实是故意胡搅蛮缠这么问的,没办法,谁让他今天火急火燎的逼着她来领证,惹她不开心呢。她这个人,最喜欢当场有仇当场报,报仇的时候还喜欢不计后果。
她才不管她讲这些话会不会把他这个臭脾气的人惹怒,反正说出来讽刺他的那一刻,她是爽到了,这就够了。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要不然你为什么这么老了还没娶到老婆?别的暂且不论,反正你可不能坑我的钱。”她清了清嗓子明确地补充,“如果你家真的破产了,你可要现在就跟我坦白,我们好聚好散。”
陆彦行捏了捏她的小脸,发动引擎,说:“放心,没破产,没欠债,有钱养你。我每年定期体检,家族没有任何隐性疾病,本人也没有什么大病。”
陈静寻见他这么认真地回答她的话,而且居然没有因为她说了难听的话露出一副不怒自威的表情,没有捏着她的下巴说一些吓唬她、威胁她的话。
陈静寻心情不错,低下头,唇角也抑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虽然这场婚姻是未知的,也未必是她满意的,她和陆彦行的关系基于肉体,也没什么感情可讲,但的确是在当下这种境况内,对她而言这是最好的选择。
她不想被一个抛弃了她十七年的父亲毁掉她的人生计划,也不愿意放低姿态唯唯诺诺地任由周家人欺负。
她妈妈在陈宏柏和周韫这对夫妻那里受过的委屈与侮辱,她陈静寻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复杂的想法如同排山倒海般在她的脑海中博弈,那些淬骨的恨意,不堪的过往,对父亲这个角色的希冀与失望,在这一刻如同洪水猛兽般几乎快要将她吞没。
不知为什么,在这种极端的心情下,她突然又想到了许嘉恒,她学生生涯的那抹阳光,想到了小时候被其他小朋友往脸上扔傻子、骂野种的时候,被高高大大的他护在身后,想到了外婆说许嘉恒和她挺般配的……
若是三四年之前,她正逢轰轰烈烈的年纪,可能还会对爱情要死要活的。
可活到了现在,人反倒成了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成了最会权衡利弊的那位。
陈静寻胸口中有些空虚和憋屈,她迟钝地闭上了眼睛,逼着自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袋里晃出去。
可下一秒,手上却传来了温热的感觉,将她拉回了现实。
陆彦行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攥住了她的小手,捂热了她冰凉的掌心,“想什么呢?眉头都蹙了起来?”
陈静寻才不可能和他说自己在去和他领证的路上,在想另一个男人,因为她怕自己下一秒就被他给掐死。而且,她又不傻,傻子才会在自己占有欲极强的未来老公面前提及自己的初恋的。
陈静寻挤出一个笑,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没想什么。”
“嗯?”他语调微微上扬,染上了秋风的冷冽,似乎有一种问不出来誓不罢休的决心。
陈静寻选择避而不答,转移话题,松开他的手,摆弄着中控屏,“陆叔叔,放个歌呗。”
话音刚落,音乐声就立刻漫了出来,萦绕在她的耳畔。
是陈奕迅的《不要说话》——
深色的海面布满白色的月光
我出神望着海心不知飞哪去
听到她在告诉你
说她真的喜欢你……
温柔悠扬的音乐上灌进陈静寻的耳朵里,她挑眉看向男人的侧颜,心想老男人还挺有品味、挺有格调,居然和她喜欢同一首歌。
可下一秒,陈静寻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这首歌唱的是“哑剧式”的情书。
她好像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初恋。
陈静寻立刻把歌曲暂停,手攥着安全带眼巴巴地说:“又不想听了。”
陆彦行偏过头看了她一眼,他仿佛有望眼欲穿的本领,压低声音警告着她说:“陈静寻,你心里最好想的是我。”
陈静寻睨了他一眼,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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