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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祸不单行,她这边还没爬起来,那边两个男人就已经追了上来。两个人影站在坡上不时向下张望,似乎是在检查她死了没有。
看到她的动作,那两个男人发觉她还活着,随即低语一阵,其中一个慢慢走下坡来。
她低声骂了一句,现在再想逃跑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这是一个平民打扮的瘦削男人,黝黑的脸庞上长了一副浓密的络腮胡,她原本以为他是强盗或者佣兵之类的角色,可对方身上单薄破旧的衣衫和看向她时不时流露出的犹豫与怜悯似乎暗示了他并非自愿。
在这冷肃的冬日,男人的脚上只有一双保暖性几乎为零的破烂木鞋,腰间一柄漆黑的短刀被磨得锃锃发亮,在白昼最后的余晖中闪烁着令人心惊的寒芒。
“你不是自愿的吧?”她有气无力地问道。
男人顿了下,少女直白的目光仿佛烫到了他残存的良心,他错开眼,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没说,从腰间缓缓抽出了刀。
“你也有孩子吧,或许也有女儿,”少女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动作,自顾自地接着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一定要置我于死地,但你知道吗,我也是别人的女儿,你的孩子们在等你回家呢,我却再也没机会回去和家人团聚。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能放我一命,我发誓,我会用一辈子感激你
的恩德,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直到生命的终结。所以拜托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拯救自己好吗?”
她徒劳地做着最后的挣扎,希望示弱能稍稍打动男人的内心,其实她心中也没底,只是根据男人的年龄猜测他可能会有孩子,所以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悄悄摸到刚刚的那柄银剑,心内计算着要是谈不妥扎人哪里既不会伤人性命,又能将人拖延住给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
她的话大概起了效果,男人似乎被打动了,他挣扎了一瞬,随即叹了口气,低头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低语道:
“抱歉,公主殿下,天上的父会宽恕我今日的罪行。您没有犯任何错,但我很抱歉,今天您只能为这个灭亡的国家陪葬。”
她咀嚼着男人嘴里的字眼,一时之间还有些混乱,什么公主,什么国家,难不成她是附身到了一个亡国公主的身上?
然而还没等她搞清楚状况,只见男人举起了利刃,她紧紧握住袖子下的剑,屏息凝神地等待着时机。
她没等到屠刀落下的那一刻,眼前的身影怔了一下,忽然双膝跪地,双目无神的面朝下倒在了地上。
她这才看到,男人的后心不知何时中了一枚利箭,倒下的同时正汩汩往外涌着鲜血。
她呆住了,被瞬间发生的事情吓得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温热的液体漫延到她几近冻僵的脚上,她才猛然惊醒过来,一条鲜活的生命已经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而这感觉和这温热的血一样真实。
这不是梦。
她飞快的收回自己的脚,疯狂地用衣袖去擦自己脚上的血污。
是她杀了他吗?
她在心底疯狂地质问,
不,不是,他是被箭射死的。
然而她擦着擦着却渐渐停下了动作,她好像忽然明白自己身上红色的污渍是从哪里来的了。
没错,那些都是人血。
这时,她的视线中闯入了一双男士皮鞋,紧跟着一道略带喘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公主殿下,您受伤了吗?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她的视线向上扫去,从来人熨烫的毫无褶皱的裤管到他身上笔挺的执事制服,最后落在他一头银白的长发上。
男人半跪在她面前,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她的视线被他手中握着的弓箭吸引。
“你为什么要杀他?我差一点就”她听见自己开口,嗓音嘶哑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异常,男人抬起头,她看清了他的模样。
他有一双深红色的瞳孔,当视线第一次和她对上,她竟诡异地感受到一丝本能的恐惧。
“您,哭了吗?”男人探手,轻触她的面颊。
她愣了愣,抬手在脸上触摸到大片的冰凉。
“你…”
许是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下来,她刚开口,话还没说完,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倒地前,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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