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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递过来了一杯水,许行之擡头看了看,李炎站到了他的边上。
“就买了一瓶牛奶和一杯豆浆,豆浆被我喝了,牛奶你也喝不了。”李炎说话的声音很轻,几乎是和着气音一起发出来的。
许行之就这麽仰着看李炎,他面色比平时还要白,眼睛肿了,黑眼圈也很重,眼眶还有些泛红,昨天哭大劲儿了吧,估计也一晚没睡,许行之下意识地擡起手想要去抚摸李炎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怎麽哭丧个脸,”李炎低头对许行之笑了笑,抓住了那只停顿在半空中的手,“这才处了几天,恋爱脑要不得呀,许医生。”
今天的许行之还没来得及戴眼镜,不知是因为近视的朦胧还是原本就眸光深邃,李炎觉得今天许行之的眼睛望进去看不到底,那些藏在情绪后面的暗涌似乎快要沖破了这个人原本的理性与思考,李炎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从许行之的表情里读到了可怜。
“喝点水吧。”李炎捏了捏许行之的手后放开了。
却在下一秒被许行之握住。
“你还会回来吗?”
“我……是回去。”
“刚刚说的才处了几天是什麽意思?”
“趁还没太走心,”李炎顿了一下,“或许时间久了就淡了,不要花太多心思在我身上。”
“你要放弃我吗?”许行之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李炎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了我不想的。”
许行之松开了李炎的手,头也跟着低了下去。
他不想猜了,也不敢猜了。
“顺其自然吧……”李炎说,“我也不知道能走到哪步。”
看着许行之低着头的样子,李炎几乎替他不值,甚至觉得自己自私,因为害怕被人指指点点、被人说癡人说梦,也因为害怕总有一天许行之嫌弃他、厌倦他,觉得他肤浅,或者终于有一天幡然醒悟原来真的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或者说!从根本上来说,他害怕的是,许行之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放弃他,其他人尚且能说是辜负自己,而对于许行之来说,他害怕的是被丢掉,像丢掉垃圾一样,丢掉自己。
和他比起来,我真是个垃圾,他想。
眼眶又酸了,怎麽流了一晚上泪,还没流尽。
许行之沉默了很久,终于又擡起头来,问李炎:“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
“不要故意不理我,不要故意躲着我,”许行之叹了口气,“不要刻意拒绝我。”
李炎咽了口唾沫,没说话。
许行之一句接着一句。
“你都说了,我们不是愣头青了,得做点成熟的事情和决定。”
“只要你还觉得,能和我说上两句。就不要不理我。”
“如果将来……”许行之的声音也有点稳不住了,“你真不想再继续了,或者遇到了更适合的,直说也好、不回我也好,两天,两天后我不会再找你,像你说的,顺其自然。”
“可以吗?”
许行之扬起的头仿佛在祈求李炎的悲悯,这让他更无地自容,李炎的心髒感觉像是被泡在盐水里又攥紧了,单独一个字都说得发颤,“好。”
味同嚼蜡的早饭过后,李炎把桌子都收拾了一遍,背上了带过来的包。
“我走了。”他说。
许行之还是望向他,没有点头,“到了告诉我。”
“嗯。”
李炎把垃圾都顺走了,连带着他一起。
关上许行之家门后,李炎回过头看了一眼。
电梯来了,李炎踏了进去,把自己和眼泪都留在了封闭的轿厢里。
刚刚两个人在客厅里的时候,三只猫都没有出来打扰,这会儿李炎走了,金针菇是先出来的,在昨天李炎坐过的沙发位置上闻了闻,又看了看许行之,好像在问,昨天还在家里的人去哪儿了,许行之没法回答,叹了口气坐到了昨天李炎坐的地方旁边,把金针菇放到了自己大腿上,手放在猫的脑袋上都没动,惹得金针菇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许行之这才抓了抓它脑壳上的短毛,金针菇不满地跳了下去,钻进了次卧里,许行之也跟了进去。
李炎把次卧整理得非常干净,连床罩都几乎没什麽褶皱,这平整的样子太吸引金针菇了,它一蹦就蹦到了床上,床面上有有了个巨大的凹陷,金针菇还不自知地在床上玩自己的尾巴,许行之觉得好笑,也羡慕动物的天真与单纯。看向飘窗那,李炎把西装都叠平整了放在飘窗上,不知道他从哪儿找的塑料袋,在飘窗盖了一层,又在西装上盖了一层,仔细看西装上几乎没有猫毛,棉质的西装怎麽可能这麽容易把猫毛揪出来,昨晚他应该摘了很久吧,电视和空调遥控器也整齐地放在床头柜上,许行之倒了下去,正好砸在李炎睡过的枕头上,那些亲密接触的回忆,像丝线一样把许行之缠了起来,越收越紧,紧到他几乎不能呼吸,他蜷缩起了身体,回到了婴儿般的姿势,仿佛只有回到初生的姿态,才能获得一点点安慰。
许行之就这样等着时间从身上流过,他并没有刻意去看,但能精确地感受到过去了多少分钟,他在床上足足躺了快六个小时,次卧的阳光从右边换到了左边,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来的时候,他才像活了过来。下床的时候都有些晕,许行之用力眨了眨眼睛晃了下脑袋,走回了自己的卧室,手机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躺在床头柜上没动过,他拿起来的时候甚至有点害怕不是李炎的消息。
大漂亮:我到家了
一向理性的许行之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有病态的矫情,李炎说他到家了,那他现在在的地方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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