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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多大了?”
“二十。”他撒谎。
老板嗤笑一声,扔给他一件沾着油渍的围裙:“後厨洗碗,试用三天,不行就滚。”
後厨的热气要熏得人睁不开眼。
常则站在水池前,机械地刷着堆积如山的碗碟。
洗洁精腐蚀着掌心的伤口,疼得他指尖发颤,他也没停。
——疼点好,疼了就不会想别的。
半夜收工,他蜷在餐馆阁楼的简易床上,膝盖一阵阵钝痛。
高三那年跨栏摔伤的旧伤,每到阴雨天就发作。
他想起廖思诚蹲在操场边给他喷药,掌心贴着他的膝盖轻轻揉开淤血,眉头皱得比他还紧。
“下次再这麽拼命,我就让你停训。”
“哥……”
常则猛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发霉的枕头里。
第三天,老板以“摔碎盘子”为由扣了他一半工资。
常则没争辩,拿着四百块钱和一顿剩饭离开了餐馆。
他在桥洞下睡了一晚,清晨时被扫大街的环卫工踢醒,他被告知:“小夥子,这儿不能睡。”
他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最後在建筑工地外停了脚步。
“招力工,日结,一天一百五。”
工地比餐馆更苦。
常则跟着一群四五十岁的男人搬砖丶扛水泥,一天下来,肩膀磨出血痕,掌心全是水泡。
工头老许叼着烟看他:“学生娃吧?细皮嫩肉的,干不了这个。”
常则没吭声,拎起下一摞砖。
中午蹲在阴凉处啃馒头时,老许扔给他一瓶矿泉水:“慢点吃,没人抢。”
他灌了半瓶水,突然呛住,咳得眼眶发热。
上一次有人这麽跟他说话,还是廖思诚。
在工地的第七天,暴雨倾盆。
常则的帐篷漏了水,被褥湿透,他蜷在角落,额头滚烫。
半梦半醒间,他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睁眼却只有雨声。
“哥,我冷……”
没人回应。
他哆嗦着摸出银戒指,死死攥在手心,直到昏睡过去。
第二天,老许发现他高烧不退,于是骂骂咧咧地塞给他两百块钱。
“去诊所打针,别死我工地上!”
常则摇摇晃晃地走到诊所,医生看了眼他的伤势,皱眉:“伤口感染了,得打抗生素。”
诊所的吊扇吱呀转动,常则盯着生锈的扇叶,冰凉的药水顺着输液管流进血管。
医生在配药室里。
"三天不能碰水。"护士撕胶带时瞥见他掌心的划痕,"跟人打架?"
常则扯了扯嘴角。
药水让他昏沉,恍惚间听见病房外有脚步声,他猛地转头,输液管剧烈摆动。
门外只有穿拖鞋的孕妇蹒跚而过。
常则出走的那一天,廖思诚站在公寓门口,他看着钥匙还插在锁孔里。
"常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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