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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散去,报靶员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靶子。
周暄的子弹正中红心,而常则的子弹……
“常则的靶子呢?!”刘炜吼道。
远处,七百米外的靶杆上空空如也。
直到周暄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说:“我输了。”
衆人这才发现,常则那枪,直接打断了靶子的固定绳!
晚饭後,常则和周暄坐在了望塔顶。
“问吧。”周暄扔给他一罐啤酒,“愿赌服输。”
常则抠开拉环,泡沫溢了满手:“为什麽当兵?”
“报仇。”周暄仰头灌酒,喉结滚动,“那个畜生……只判了七年。”
月光照在他冷峻的侧脸上,下颌线紧绷。
常则沉默片刻,突然说:“我哥……是老师。”
周暄转头看他。
“最好的那种。”常则补充道,“可我觉得,他本来可以更好。”
周暄眯了眯眼,他忍不住开口:“你这不是病句吗?”
常则摇摇头,没吭声了。
周暄收回目光,他仰头看星空,“我算是看穿了…”
“……?”常则看着他,满头问号。
周暄翻了一个白眼,“你别看我,我铁直,整个人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癖好,”他顿了顿,“除了爱摸枪。”
常则不知道周暄哪根筋不对,“什麽意思?”
周暄一整个大无语,他起身摇摇头,“没什麽,只不过……”
“当时那个gay离我只有0.02公分。”
常则看了眼周暄和他之间的距离,他皱了皱眉,“给是谁?”
周暄留给他一个自己品的眼神和背影,于是常则後半辈子都困在谁叫给的困惑中,他都怀疑当时周暄是不是见了鬼。
第二天清晨,紧急集合哨响彻营地。
连长抖着最新命令:“境外武装分子潜入边境,上级命令我们配合围剿!”
常则检查弹匣时,发现刘炜往他背囊里塞了包牛肉干。
“活着回来。”刘炜捶他肩膀,“老子可不想帮你收袜子。”
周暄已经全副武装站在吉普车旁,见常则过来,淡淡说了句:“继续比?”
常则点点头:“赌什麽?”
“这次赌命。”
引擎轰鸣中,两人的手重重握在一起。
吉普车在戈壁滩上颠簸,车轮碾过碎石,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常则坐在副驾驶,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步枪护木,没有节奏。
“情报显示,武装分子约六至八人,携带轻武器,可能藏匿在废弃的边防哨所。”
连长展开地图,用红铅笔圈出位置。
周暄在後座调试热成像仪,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脸上:“风向西北,风速四级,狙击条件良好。”
刘炜嚼着口香糖吹了个泡泡:“终于来点真家夥了。”
常则望向窗外。戈壁在暮色中呈现出暗红,远处偶尔闪过野兔的影子,被引擎声惊得四散奔逃。
凌晨三点,四人匍匐在沙丘背面。
废弃哨所像具骷髅骨架,月光从坍塌的屋顶裂缝漏下来,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斑。
热成像显示二楼有两个人形热源,正缓慢移动。
“A组正面突入,B组掩护。”连长的声音在耳机里沙沙作响,“常则丶周暄,制高点狙击。”
常则和周暄对视一眼,默契地分头行动。
爬向预定狙击点时,常则的膝盖旧伤突然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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