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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巷子铺着湿漉漉的青石板,两侧是斑驳的老墙,墙角蹲着一只三花猫,正警惕地看着镜头。
这是景荷二十三岁时的作品,曾获得亚洲摄影金奖。
景荷的手指突然颤抖起来。
她抓起照片,凑到眼前,呼吸变得急促。
廖思诚不动声色地往後退了半步。
这是经验,景荷情绪激动时可能会抓伤靠近的人。
“骗子……”景荷突然说,声音嘶哑,“这根本不是原片。”
廖思诚点点头:“您说得对。原片的右下角有您的签名,这张是翻拍的。”
他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小的金属物件:“但我找到了这个。”
那是一枚老式相机的快门按钮,边缘已经被磨得发亮。
景荷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偷的。”景荷猛地擡头,眼神锐利得像刀,“那天你发烧,我抱着你去医院,你把按钮拽下来了。”
廖思诚微笑:“对,我六岁。”
这是他们之间少有的丶清晰的记忆交汇点。
大多数时候,景荷的记忆是碎片化的,有时以为廖思诚还是小学生,有时又把他错认成年轻时的廖克行。
景荷突然抓住廖思诚的手腕,指甲陷进他的皮肤:“他呢?”
“谁?”
“那个野种!”景荷的声音陡然拔高,“他抢了我的相机!他抢了我的——”
廖思诚任由她抓着,声音平静:“常则不在。”
“撒谎!”景荷猛地推开他,相册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你骗我!”
廖思诚静静的看着,什麽也没说。
过了会儿,廖思诚出声:“他不是野种,他有自己的家人,和廖克行不沾边。”
景荷近乎是吼出来的,完全没了方才的静雅:“那你就是野种!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廖思诚睫毛轻颤,他还是那副表情,站的笔直。
只是声音暗哑,“我不是……”
他能为别人开脱,却没人为他。
护士闻声赶来时,景荷已经蜷缩在角落,把照片紧紧捂在胸口。
“需要镇静剂吗?”护士小声问。
廖思诚摇头,蹲下来与景荷平视:“妈,猫还在。”
他指着照片上的三花猫:“您说过,等它生了小猫,要送我一只。”
其实那只三花早就不在了,存活下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它的後代。
景荷的呼吸渐渐平稳。
许久,她突然伸手摸了摸廖思诚的头发,动作轻柔:“……你头发长了。”
这是她今天最像母亲的一句话。
廖思诚闭上眼睛,感受着她微凉的指尖。
十二岁以後,景荷再没这样摸过他的头。
“下周您帮我剪。”他说,“像小时候那样。”
景荷没有回答,只是哼起一段模糊的摇篮曲,那是廖思诚婴儿时期听过的旋律。
阳光照在母子俩身上,地上的相册摊开在某一页。
年轻漂亮的景荷抱着穿水手服的廖思诚,背後是北海道绵延的薰衣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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