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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基地休息室里。聆听着西尔文兴高采烈说了一堆目前的调查进展外加基地里的八卦和笑话之後,莱顿忽然停下了无意识摆弄着水果盘里叉子的手,似乎是踌躇了一下,才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西尔文,我有事情想问你。”
那副严肃的神情很罕见——西尔文心里几乎是下意识就有些紧张起来:以往,如果莱顿摆出这副模样,要不是有极端重要的事需要商量,要不就是他已经犯下了什麽严重的错误。但现下他可想不到有什麽重要的事需要两人单独在这个公开休息室商量的——西尔文吸了口气,努力回以一副轻松的微笑,试图让气氛缓和一些:“什麽事?总不会是前些时日你和博士讨论过丶却偏偏不肯告诉我的那些吧?难道是你的什麽秘密?”
听到他的调侃,莱顿停顿了一下,似乎思考了一下措辞,这才开口道,“也不算不相干,总之和我缺失的那部分记忆有关系……前些时日我拜托博士对我的身体进行了一番彻底检查,她说我脑海里的确有记忆回路的明显缺损,也许是过去的创伤所致,但她只能让我现在的状况稳定一些,并没有恢复那些空缺的办法。也许那是某种类似于‘记忆清除’的不可逆手术。不过,虽然不可恢复,但过去那些对人脑的研究依然有缺陷,大概也是因此,那个删除手术总还是有些残留,使得现在的我在冲击後不时能想起一些名字和片段来……西尔文,你知道‘阿弥尔’是谁吗?”
石破天惊的问题。听到最後那句的瞬间,西尔文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那一刹那露出了什麽不该露出的表情,但下一瞬,他还是擡起头,尽量维持着平静的样子,看向对方的眼睛:“为什麽你觉得我会知道?”
“某些破碎的记忆片段……还有你曾经告诉我,你过去经历的一些事,二者有惊人的重合。所以我觉得——”莱顿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
“你这就有点过分了,莱顿。”西尔文咬了咬牙,“就算我知道,也绝不可能告诉你。”
“为什麽?所以……你真的知道?那是——”
“知道什麽?”西尔文说到这里,似乎想要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眼眶周围却止不住忽然泛起一圈酸涩的水汽,“知道你心底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连睡梦里都喊着他的名字?你是不是觉得,我其实什麽都比不过他?到了现在,还非要拿出来问我?”
“我不是想要——”莱顿看着他激动的样子,一瞬间神情有些松动,“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非要问的话……是的,我知道那个名字,我听见你喊过很多次。那也是你现在说梦话的时候唯一会喊的名字,莱顿。”西尔文眼睛都有些红了,像是勉强压抑着情绪,一路拔高的语声里却无法抑制地带上了一丝鼻音,“我都没听见你在梦里喊过我……我现在的名字。”
“西尔文——”
“你也说了,自己都不记得……明明什麽都不记得了,一切都忘记了,为什麽还要来问我?”西尔文的指尖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咬着牙看着他,“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还是,现在的我从一开始,就只是个替代品?在你心底,永远比不过一个死人?你想要的,只是过去那个影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总之,该死的人早就死了,而且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任何关于他的事的。”西尔文胡乱抹了把脸,眼中露出一抹狠戾,“我也绝对丶绝对不会原谅当年那些事。”
“我不要听你再说什麽了。如果你不肯忘记过去那些事,那就自己去查丶去想起来。别来找我。”说着,西尔文抛下手足无措的莱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休息室。
“……西尔文。”莱顿叹息了一声,干脆在地上跪坐下来,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误会了。我真的从来都没想过让你做替代品什麽的,也绝不想让你伤心。那个话题,我不知道你反应会那麽大——如果你还是不想深谈,那我不再提起就是了。”
“但你还是会在意。”西尔文一针见血地指出,“在意你不记得了的到底是什麽。”
“是。因为我很担心,我丢失的那段记忆,还有记忆里的那些人和事,会不会和我们现在经历着的这些事,还有那些机械体背後的什麽人,扯上什麽关系……”莱顿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境丶仿佛很真实但我又没法完整想起来的记忆……莫名其妙地,他们和你的事一直搅合在一起。自从我那次见过那些机械体之後,这些东西总是越来越频繁地出现,有时候简直让我怀疑——特别是在你和我说过那些实验室的事情之後,还有上次在鬼屋里看到的种种幻象也是——当年那个被毁掉了的实验室,会不会就和这些机械体存在什麽关系?还有,我也曾经在那里呆过吗?那个时候我是不是见过你……但後来却忘掉了?所以你才会生气?”
“……莱顿。”西尔文沉默地瞪了他一会儿,忽然苦笑起来,“有时候你真是太聪明也太敏感了。这很难不让我讨厌你。”
“抱歉。”莱顿的语气很诚恳,“其实我有时候的确不知道你在想什麽,这也有点让我困扰。但我绝不希望,因为我遗失的那段记忆或者那些机械体背後的什麽东西的影响,将来真的伤害到你。就算是无意的也不行。但老实说,现在的各种情况都完全超出了我的控制。所以我有点……害怕。”
“你也会害怕吗?”西尔文听到这里,不由得愣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只是——”
“会。”莱顿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拉过对方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贴近心脏的位置,“我很怕,西尔文。我怕我不但完全保护不了你,还成为你的累赘——”
鲜活的丶生命的震颤借由指尖传递到另一人的躯体,带来最为直观的感触。
金发青年沉默了好一阵,忽然猛地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然後紧紧抱住了:“……笨蛋。”
窗外的雨忽然间又下大了。噼啪打在钢化玻璃上,蜿蜒出一道道银亮的裂痕。
“其实,我知道的——”西尔文把头埋在他脖颈边时,突然低声说,“艾尔博士一定先告诉你了,是不是?但就算她没直接告诉我,我也能明白……我的身体状况在恶化,是不是?就算没有受那些新的伤,我细胞最近的更新速度也在减缓……也就是说,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对吧?博士说还剩多久?一年?半年?还是几个月?”
“西尔文——”
“嘘,不要露出那麽难过的表情。”西尔文把手指压上对方的嘴唇,绿色的眼睛里带着雨雾浸染过後的氤氲感,仿佛沉入水中的碧玉,却居然展露出一丝真切的笑意,“自从做了那个自私的选择,把你彻底扯进来的一刻,我就知道我一定会後悔……但我同时又很高兴,因为你居然真的愿意陪着我,陪着我这个怪物度过剩下的岁月,不管这让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你不是怪物。”莱顿反驳道,“而且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阻止你的病情恶化——”
“莱顿,其实你有时候真的比我还要天真。但我就喜欢看你身上这些奇怪的地方——就像喜欢看你顽固地坚持某些也许根本没什麽意义的原则丶或者几乎愿意无底线地宠我和纵容我的时候。”西尔文的语气放得很轻松,也许太过轻松了一点,反而显得很不正常——莱顿不知道这时候还能说什麽,只是默默地抱紧了对方,任由对方用与表情完全不相符的丶近乎于蛮横的力道扯松了他的领带,撕破他的衬衫,然後放肆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轻笑了起来,“比起看着我毁灭,你是不是宁愿献祭自己?就算必须毁掉自己丶也不一定能拯救我,但这依然会让你更好受一些?”
“……我只是不希望自己将来会後悔。”莱顿尽力保持着平静的语气——很奇怪,直觉告诉他,现在呈现在他面前的,也是“西尔文”最真实的一面。这发现让他不由得有些欣喜,但欣喜中同时却也带着淡淡的悲伤甚至心疼:即使是现在,西尔文也依然认定了,他最终仍然无法救下对方吗?
“让人恼火的自我牺牲精神,有时候简直是种自负。”西尔文在他怀中深深叹了口气,仿佛听到了什麽无奈却无法反驳的发言,下一秒,却又突然一把抓过他的肩膀,一口狠狠咬了下去——那力度,活像要撕下一整块肉,却在感觉到他的身躯微微颤抖时慢慢转为了舔舐,甚至好像渐渐带上了无声的呜咽。
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莱顿……”
两只伤痕累累的手在飘窗上方徘徊,像隔着玻璃接吻的雨滴,在触碰前就碎成千万道虚线。台灯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对面堆满了书籍的架子上,时而交缠如并蒂双莲的茎脉,时而又裂成两片,仿佛隔着银河扇动双翼丶却永远触碰不到彼此的蝶翅。
“有的时候,我还是会後悔。”西尔文蜷在他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後悔明明你什麽都不记得了,我却依然还是放不下……不惜用尽了所有手段,说了无数的谎言,最後还是把你卷进这一切可怕的事件里来,明明除了让你感到痛苦,什麽也没法多留给你……我果然,是这一切坏东西里最糟糕的那个。”
莱顿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对方卷曲的金发——那些在阳光下泛着金色光泽的发丝,此刻在昏暗的书房内,显得颇有些暗沉。他轻吻着对方发丝的末端,知道对方知晓自己此刻其实想说什麽,因而没有出声打断对方。
“其实我痛恨这样自私的自己。可是,一旦想到你如果真的不会再拥抱我,不会再那样呼唤我的名字,不会再为我露出一点笑颜,我又觉得很绝望——比知道我剩不了一年半载可活可能还要更绝望。一个人本不会因为失去爱而死,所以,就算说这些,也许我也只不过是在道德绑架你而已。”
“我告诉过你,我是个疯子,是个怪物。怪物是不懂得如何爱人的——他只会想要彻底吞噬掉他的爱人,只想撕裂开那些被隐藏的痛苦与禁忌,只想用疯狂的方式昭告天下,这个人是我的丶我的丶我的——他的手指触碰过的每一样东西,他的眼睛停留的每一寸地方,都该是属于我的领地,而不该有其他人染指。”
“可是,偏偏是你,依然是你——每当你用那样平静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那些恶念,那些自我毁灭般的冲动和怒火,都犹如被冷冽的冰水浇熄的火星一般,一瞬间就彻底弭息了,不再沸腾,不再喧闹,不再让我日日夜夜不得安宁。”
“对我来说,那样温柔,那样平和与安宁,那样满是希望的丶甚至可以说是自然丶健康又阳光的日子……是我从来未曾奢望过的。”
“我本来只会像最丑恶丶最凶残丶最贪婪丶最善妒的罪人那样爱人。你却让我愿意像最虔诚的信徒那样爱人。像最温柔的情人那样爱人。以最像你的方式那样爱人。”
“至于阿弥尔……是的,我认识他。那是个浑身带着恶意丶曾发誓只与魔鬼为伍丶犯下了诸多杀戮罪恶的少年。但他早已经死去了。因为过去的你的拯救——这个世界曾带给他最深切的痛苦与绝望。最後你却给了他唯一且最大的爱与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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