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正如文竹君子,静水流深。
那人由远及近,行至他们身前,轻盈跳下驴来,也不多看他们,略一点头,径直道:“各位,请随我来。”
又是一个惜字如金的。谢浮玉暗暗道。
一行人跟在姑娘的身後,姑娘牵了驴走在前面,走到毒障前时,见她低头解下葫芦,拔了头上的塞子,将葫芦往空中一抛。
便见那竹林中冲天的毒障眨眼间被葫芦吸尽,姑娘转过头,示意他们跟上。
谢浮玉尝试与姑娘搭话,“我们初来乍到,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姑娘头也不回道:“唤我文竹即可。”
竹西一宗以乌兰为姓,眼前的这位即是乌兰文竹。
谢浮玉面上不改,但内心亦有所波澜,眼前的女子可是被广大书友们捧为白月光般的存在啊!
乌兰文竹,人如其名,自带清冷疏离的气质,虽为女子,却坚韧不拔,在原着中,她可是为了救陆含璋而牺牲的人!
于是顺利成为了大家的意难平。
这女神级别的人物,如今谢浮玉亲眼见到了,便更想不通乌兰文竹这样的人死心塌地追随陆含璋是什麽样子,从这个角度看,他真的怀疑作者ooc。
他这麽胡思乱想着,行进的队伍却在这时停下,他们的面前俨然有一块巨石挡住去路。
谢浮玉注意到一旁有一块刻有“竹西宗”三字的地标。
文竹拿手中的笛子向那地标轻点,地标霎时绽出金光,随着“轰隆”巨响,巨石分为两半,露出一条羊肠小道来。
这便是物理意义上的金石为开吗?
经过一截羊肠小道,视野豁然间开朗了,农人头戴草帽,打个马褂,扛着锄头往田里走,时不时还有来送饭的妇人,手上挎个竹篮,麻花辫末端还系着红头绳,好不明艳!
文竹领着他们穿过田垄,到了田地尽头,便是一处木屋,可这木屋也古怪,只一面墙,墙亦薄如蝉翼。文竹松了牵驴的绳,只见那驴子悠悠然走到木屋前,却变成了一张纸,就这麽穿过那屋门的罅隙中去。
谢浮玉骇然,他眨眨眼,不会自己也得这样过那木屋罢?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吱呀”一声,屋门开了。
驴子还是那头驴子,仿佛刚才的纸片只是一场错觉。
“白石,是我看错了吗?”凌峰不可思议地揉眼,白石瞥了他一眼,接道:“没看错,确实是纸。”
跟在最後的傅听笙则默默握紧了手中的剑,这地方怎麽如此诡异。
文竹全然不觉後面人的异色,她侧身让开,“进去吧。”
……
没人想第一个进去。
陆含璋刚要探身,却被谢浮玉拦住,他往里瞧了瞧,什麽也瞧不见,只得心里给自己打气,眼一闭,脚一迈,再睁眼时,面前又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竹林。
往前看去,隐约可见不远处几间小院环绕在翠竹中,听溪水潺潺,见斑驳光影,若一道静谧的画卷,在岁月之中无声流淌。
他转过身,队伍里的几人也过了来,文竹留在最後,可那“木屋”却消失了。
不远处,又有一女子徐徐走来,略过谢浮玉冲其他人道:“我奉宗主之令,特来迎接大家,远道而来辛苦各位,厢房已经备下,各位请随我来。”
说罢,便示意他们跟上。
凌峰兴致勃勃凑上去,却见傅听笙一脸见了鬼似的表情,“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
傅听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们真的是凡界的?为何……”
她话还未说完,却被那女子打断,“姑娘慎言,竹西宗内,不分凡修。”
傅听笙只得住口,但眼中的狐疑不曾减少。
谢浮玉刚要迈步跟上,却被一支竹笛拦住,谢浮玉擡眼,便见文竹拦在他面前,从容道:“长老这边来,宗主有事相商。”
啊,谢浮玉只得冲陆含璋点头,示意他先去,便跟在文竹的後面往另一边过去了。
这竹林间的小道略有湿滑,每一个小道又是通往不同的位置,谢浮玉跟着文竹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一处庭院前,她示意谢浮玉道:“宗主在等你。”
她领着谢浮玉进入院中,小院颇具古典雅韵,郁郁葱葱,窗前的花圃里栽种着不知名的奇花异草。
穿过小院进入正厅,只见厅内红檀木椅上端坐了位妇人,妇人宝蓝常服,微垂着头,中分发型,发髻高盘,两鬓紧贴,耳畔缀以银簪,门外的阳光正巧洒到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一层神性。
听见动静,她方才缓缓擡头,银簪的坠饰随着动作起伏,可那一双眸子如古井无波,从未掀起一丝波澜。
“竹儿。”她唤道,方才瞧向文竹身旁的人:“望舒长老,许久不见。”
谢浮玉擡眼,自踏入这时,他便不得不被这里的气质所感染,竟也难得正经起来,“乌兰宗主。”
文竹完成了任务,遂道:“文竹先下去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云枝胎穿古代,畏手畏脚努力模仿古代女子,只为好好在古代过日子。终于,她成了大周朝的一品侯夫人,可谓妥妥的人生赢家。就在云枝打算躺平度日之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被绿了!夫君不爱,婆母不疼。一朝外室携子入府,夫君竟想贬妻为妾!笑话她堂堂暗皇怎么可能做妾?和离!出府归家后,本以为会得到几句安慰,却不想竟被家人逼着去当姑子。...
方岚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为了报复出轨的丈夫而和公公搞在一起。顾仲棠跟我玩欲擒故纵呢?事不过三,现在又装什幺呢?嗯?很久以后,方岚忍不住想,事情开始之初,究竟是谁在玩欲擒故纵?荤素搭配,有肉有剧情。正文为1V1HE,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