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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不依不饶:“客官,您的钱用不了啊。”
谢浮玉冷了脸,眯着眼道:“什麽钱才能用?你给我看看。”
说罢,他瞥见小摊上有个装钱的盒子,乍一看上去并无问题,谢浮玉眉头紧锁,从里掏了掏,拿到手上定睛一看,是黄纸钱!
谢浮玉瞳孔骤然缩小,猛地擡头环顾四周,刚才赶集的村民无一例外都成了纸人,他们都还保持着原先的动作,栩栩如生,活灵活现。逗狗的小孩弯了腰,又听得“咔嚓”一声,凭空断成两截。
再看这老板亦然,纸糊的脸顶了两块腮红,面向谢浮玉,笑容诡谲。
谢浮玉握紧了剑,从怀中掏出罗盘,可罗盘不动,似是损坏。
他凝眉看了片刻,无奈只得将罗盘收回,就在这时,他耳朵一动,捕捉到细微的纸片摩擦的声响。
谢浮玉擡眼,便见老板面目狰狞,伸了手作势要来掐他脖子,谢浮玉往後退了几步,又碰倒了另一个纸人,惊起好大尘灰。
他转过身,却见所有纸人无一例外都转了向,面朝他,咧开嘴的笑容像要把脸给撕烂,谢浮玉咽了口唾沫,一脚蹬在那纸人老板脸上,借力飞上房顶。
他半蹲着向下看去,脱离了目光的纸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缓慢朝他挪动,离得近的抱了柱子欲往上爬,可腿无法弯着,便只能目光呆滞,一蹦一蹦,平添了几分诡异的喜感。
谢浮玉想起自己还拿了个包子,他拆开一看,果不其然,包子也是纸。“啧……”谢浮玉怒火中烧,泄愤般把包子扔了砸在刚才一蹦一跳的纸人身上。
他旋即起身闭目,双手掐诀,嘴上还念念有词,只见一道金光闪现,谢浮玉睁眼,那金光凝成了一道剑意,“破!”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金光向下扫去,触之即焚,眨眼间纸人皆化为灰屑。
待他把下面都清理干净了,谢浮玉跳下来拍了拍手,想起那黄纸钱,不由沉吟:“纸人,黄纸钱,这不会真是吊门丧的老窝吧……”
来时瞧着崭新干净的街道建筑如今变得破旧不堪,檐下的蜘蛛网结了一圈又一圈,窗棱处积了厚厚的尘灰,风大,把灰吹上了天打着转。
再看那牌坊,北风坡的字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神女镇。
神女镇,终是到了。
风终于停歇,谢浮玉迈步前行,却见前方见一盏灯笼摇摇晃晃挂在檐下,白日点灯,甚是奇怪。谢浮玉歪头探去,破了一个洞的窗户纸隐约可见里头的布景。
是家客栈,里头亮堂着,像是有人?
有人?谢浮玉脚步一顿,不由轻笑出声,当即推了门进去。
客栈宽敞,中间稀稀落落放了几张桌子,这处比外头干净得多,倒真像有人住的样子。
“有人麽?”谢浮玉喊道,他环顾客栈四周,肉眼瞧不见异常,不过是桌子受潮长霉,两边摆了灯,暖色光影更添几分人气,与外头阴森森的气氛迥然不同。
“有人麽?”谢浮玉又提高了声音,不多时,一个老翁怯生生从柜台探了个头,见是正常人,登时站了起来喜出望外道:“客官,客官是人!”
他说着,便从柜台出了来,像是个跛子,走路的姿势一拐一拐,行动极慢,谢浮玉看在眼中,并不吭声,挑了张桌子坐下,同老翁攀谈起来。
“您是神女镇的人?”
“是是,家中儿女在外打拼,我老伴过世早,留了我一人看着这客栈。”老人唏嘘着,仍不忘给谢浮玉添了茶水。
“喝茶喝茶。客官怎麽会来神女镇?”老人问道:“我可好久没见着外来人了。”
谢浮玉笑了笑:“我来探亲,家里有个亲戚就在这住,我正要去桃源镇路过此处,就来探访一二,哪晓得外头雾那麽重,远远看您这客栈点了灯,便循过来了。”
“哈,原是走亲戚的。”老人道:“你那亲戚是住哪?”
谢浮玉苦笑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我打算先逛逛,总能找到的嘛。”
老人若有所思:“瞧外头天色不早,你不如先在这睡一晚,养足精神了明日也好找你那亲戚。”
谢浮玉拱手道:“多谢。”
老人道:“还不知您如何称呼?”
“叫我谢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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