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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听起来并无大碍,但是脸上没什麽血色,看上去就虚弱,陈遇晚并不放心他去审问县令,以免再气出个好歹。
陈遇晚拍拍大腿:“算了吧,我怕你气晕。”
“可咱们着急离开。”
本来是打算迅速审完,带着画押供词离开,动身前往兵马总督府。
可是今早的一把大火,烧得裴瓒昏迷不醒,他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然不早,便是什麽事都耽搁了。
“大人,下官斗胆,愿意帮大人提审罪囚。”
方才回话的男人再度站出来,主动揽下这件事情。
虽然裴瓒知道,县令也许还跟内鬼一事有关,一些问题只能他或是陈遇晚去问,但若是把其他的事情交给信得过的人来做,却也不是不行。
他撑着床,费劲地坐起身,视线落在男人打了补丁的袖口上,沉思片刻问道:“你叫什麽,在这县衙里担得什麽职务?”
“下官俞宏卿,在县衙当中担任典史。”
俞宏卿低着头,担心裴瓒瞧不上他,毕竟他也只是个未入流的小官,先前没经手过类似的案子。
不过裴瓒还未发话,旁边有几个衙役说道:“大人,宏卿是城里为数不多的秀才,十年前便跟着从前的县令老爷在县衙做事,只是运气不太好,但有些本事呢!”
“那便交由俞典史去做。”裴瓒没想到这县衙里竟还有前任县令遗留下的属官,只是一听对方十年都只是典史,便知道他过得并不容易,于是又补充一句,“若是俞典史将此事做得妥当,我便为典史写封举荐信,虽不至于飞黄腾达,但至少不会让你怀才不遇。”
“多谢大人!”
俞宏卿说完,感激地看着裴瓒,嚅嗫着嘴唇,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场面话,便急匆匆地行礼道别,领着几人出去了。
他们一走,屋里空荡许多。
裴瓒隔着层层纱帘往外张望,入眼的装饰陈设堪称豪华。
特别是比起城东的客栈,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是县令的屋子,自然装潢华贵。”陈遇晚看懂了他在想些什麽,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随後指着墙角的花瓶,“不过,这也不是一个县令该有的规格,可想而知,他这十年捞了不少油水。”
“必然。”裴瓒目光一沉,视线落在金丝被上。
“你为什麽不叫我去审?”
陈遇晚对他的决定略有些不满。
明知道县令藏着秘密,还极有可能跟内鬼有关,他却如此轻易地审理之事交出去。
万一被那个俞典史知道些什麽呢?
再引起城内恐慌,那可就不好了。
陈遇晚神情严肃地质问,裴瓒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後,却只是笑着,并不回答。
陈遇晚急了:“你笑什麽?”
“笑你一剑将人刺死。”
裴瓒会不会在审问的过程中气晕不好说,但依着陈遇晚的脾气,若是县令怎麽都不肯说实话,他怒不可遏,绝对会一剑将人杀了。
陈遇晚抱着手臂生闷气。
想着方才裴瓒跟典史说话的模样,他阴阳怪气地来了句,“你们京都人都这麽会给人许诺吗?”
“许诺?”裴瓒不敢茍同他的污蔑,“我说给典史写举荐信,便一定会写,虽说我也不算什麽大官,更不是名门望族,但至少也有些朋友,如果他真有本事,能把此事做得漂亮,为他说几句话,举荐一番也不算什麽难事。”
“哦~”陈遇晚意味深长地看向他,“你的朋友,该不会就是盛阳侯府世子,沈濯吧?”
他们先前就聊起过沈濯,陈遇晚也认识,此刻被提起来倒不是很突然。
只不过,怎麽就无端地揣测他和沈濯是朋友了呢?
裴瓒不解,阖着眼思量片刻,也没得出结论,便问道:“怎麽突然这麽说?”
“可不是我先说的哦!”
“那难不成还是我?”裴瓒现在可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先前在系统空间,记忆尚未汇拢时,沈濯的模样突然出现,让他有些心慌。
特别是对方说的那句“死了”。
裴瓒也不知道那是系统的虚影,还是他无法抑制的想法,总之,当时听起来虽然只觉得麻木,并未有别的什麽情绪,可现在,只要在脑海中响起,心里就惴惴不安,慌得十分厉害,总感觉是出了什麽意外。
他有些担心,沈濯会不会真的因为被他强行送走,而遭遇了流寇。
可是沈濯身边跟着流雪和裴十七,应该不至于……
陈遇晚并未看出他的心事,一步迈到他眼前:“在你昏迷不醒的这半天里,你整整叫了他一百二十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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