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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去,撑着手,搭在窗台上,透过那掀起的一溜缝隙,裴瓒盯着屋外青石板上的雨水。
雨势本就不大,落在屋顶上,积聚着滑下来,一滴滴地落下去,叮叮咚咚,听着也不让人烦躁,看一眼院子里被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绿松,眼里多了抹鲜亮的颜色,心里也跟着透亮了。
沈濯顺着他的目光瞧了片刻,知道裴瓒并不生气,反而是在等他递台阶。
于是沈濯凑过去,扯扯袖子:“小裴哥哥,你最是清楚我的,如今安坐京都,心事圆满,我并无所求。”
回到京都後,他也像变了个人。
在幽明府,在寒州,那些诡谲多变的心思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好像那在外遇见的那人并不是沈濯似的。
如今,裴瓒面前的人安分守己,几乎整日都在玉清楼中待着,少有离开的时候。
倒真像个乖孩子。
可是乖孩子能被撵出京都吗?裴瓒自是知道他在僞装,却看不透沈濯为了何事僞装,也不清楚他要装到什麽时候。
先前裴瓒也想过,是不是真的因为不许回京都的事情,让沈濯备受限制,可这人没少在人前露面,有心的,譬如谢成玉,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了,可见沈濯也并不怕被人知道。
但除此之外,沈濯到底在筹谋些什麽呢?
裴瓒看不清楚,就连作弊去探听对方的心思,获得的也是一片坦坦荡荡的真心。
“你要做什麽,尽管跟我说,你我之间不必说人情亏欠。”
这话说得裴瓒动容了。
他偶尔会因为在沈濯那里占了小便宜而洋洋自得,不过相处了这麽久,裴瓒细细算下来,他占的便宜,远远比不上他吃的亏。
裴瓒也学乖了,这次开口之时就想好要回报给沈濯一些。
没想到对方居然不应。
白白放弃这麽好的机会,那还是沈濯吗?
裴瓒都想撕开他的面皮瞧瞧,看一眼这人的真面目,只是顾及着昨夜厮守的也是他,裴瓒实在没必要。
“我总觉着你有大阴谋。”裴瓒万分笃定。
沈濯挑了挑眉,态度敷衍地笑着:“冤枉啊裴少卿,我哪里敢有什麽阴谋,您不是都瞧得见我那一片诚心吗!”
裴瓒摘下手中的扳指後,站起身,在小炉边晃着,紧着眉头打量沈濯,狐疑地问道:“你是真的怕长公主?”
“不然呢?”沈濯扫过那能窥探人心的东西。
“我不信,你的嘴里没有半句实话。”裴瓒摇摇头,他放下扳指,就是为了与沈濯坦诚相待。
他不用作弊的手段,沈濯也用不着骗他。
彼此试探,又最为信赖。
沈濯轻笑一声,随即举起手,数着四根手指,朗声道:“天地可鉴,若我有半句虚言,叫我心爱之人天打雷劈——”
“呸!你就不能拿自己发誓嘛!”
“好好好,若我有半句虚言,就让我今晚吃不上热饭。”
“……”裴瓒抱着手臂,无话可说。
就当他要放弃对沈濯刨根问底的时候,忽然发现沈濯连发誓的手势都是错的,这人压根就没想正儿八经地承认他是问心无愧的!
裴瓒气急了,猛地扑上去,要扯沈濯那张破嘴。
他没有任何章法,一开始仅凭着蛮力占据上风,随便折腾几下,就被沈濯束住了手,反缴在身後,动弹不得。
折腾得气喘吁吁,头发都散乱了,裴瓒还是恶狠狠地瞪着沈濯,不肯求饶。
沈濯见他这麽顽强,笑得更放肆了,再垂下视线的时候,心里突然一软,将人慢慢放开:“我确实有事瞒着你。”
“你不愿说就算了!”
沈濯再次扫了眼桌上的扳指,贴着裴瓒的耳朵小声说着:“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一瞧见你摸那东西,我就什麽都不想了,是不是半句话都没让你听去?”
“我就知道!”
裴瓒早就猜到,沈濯一定是吃透了扳指的使用方法,才明目张胆地这麽做,先前还口口声声地说,什麽他没有那份心思。
啊呸!没有的人是小狗!
裴瓒推开沈濯,坐起身打理着扯松的衣裳,瞥了沈濯几眼,越想越气,正要把人揪过来骂一顿,一想到沈濯强行隐忍心思,装作什麽都没发生的样子,他便气笑了。
“你到底打算做什麽?”事到如今,他还是看不透沈濯,甚至被玩得团团转。
“嘘——不可说,反正跟你所做的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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