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扪心自问,裴瓒若是讨厌一个人到极点,嘴上心里都是怨恨,他是万万不会再去打听那人的动向的,更别投了谁的门下,领着多少人手这种微末细节。
唯一说得通的,便是谢成玉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主儿。
裴瓒依稀记着,那封信被谢成玉亲自焚烧时的场景——明晃晃的火光在晦暗的眼神中跳动,火焰很快就吞噬了薄薄的纸张,但那信的内容,早已被衆人知晓。
烧与不烧,其实没什麽区别。
实在顶不住裴瓒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谢成玉低下了头。
裴瓒清清嗓子,又着重强调:“归明,我与他不熟,甚至还算是旧日有怨。”
谢成玉为难地咬着嘴唇,脸色倏地变红:“那……我去找他?”
“你去找他,他自然会同意的。”话音刚落,裴瓒欣慰地笑笑,谢成玉的视线也落到他身上,然而只是停顿了瞬间,就迅速移开,像是被发现了心事。
幸而,裴瓒是在逗他。
裴瓒道:“只是,他与沈濯关系匪浅,来往密切,就算你愿意为了我硬着头皮去找他,不出二日,这事也就被沈濯知道了……这样,我是不愿的。”
一时之间,两人都陷入沉思。
茶楼雅间中气氛静谧,雨落窗台的响动便格外明显。
裴瓒细细思索着其他的办法,手指不知不觉地在桌面叩响,随着他的动作,房间外也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公子,就在此处了。”
门外声音一出,裴瓒即刻竖起了耳朵。
然而不等他继续听到後面的话音,房门便被打开。
头戴青白抹额,束着白玉冠的锦袍公子收了被雨水打湿的折扇,大摇大摆地进入屏风之内,对上裴瓒无语的眼神,便得意洋洋地冲着他擡了擡下巴。
最可气的是,来人当着两人的面,将赏钱扔到了小厮手中。
谢成玉疑问:“可是玉平郡主?”
“谢大人有礼。”陈欲晓将折扇抵在胸前,对着谢成玉致意。
裴瓒没什麽问候的打算,只是理了理衣裳,问她:“你怎麽知道我在这?”
“兄长在京都城中风头正盛,内九外七十二卫又怎麽会不卖我个面子呢?”陈欲晓的意思是,京都城里但凡是有守卫经过的地方,便没有她问不出来的消息。
她这般自信,让人羡慕,又让人牙痒痒。
“找我有事?”裴瓒语气平淡,甚至还微微蹙着眉头。
“无事便不能找你喝茶聊天吗?难不成你还在为了之前,我不给你借人手的事情生气?”陈欲晓姿态肆意,穿着男装,动作也越发的不羁,直接翘着腿向後仰,活脱脱地像一个混不吝的公子哥。
“没有。”这麽说是假的。
裴瓒自然在意陈欲晓的拒绝。
他直截了当地给了理由,以为刚刚经历过边疆厮杀的陈欲晓会支持他的想法。毕竟,那是来自北境的质子,是他们共同的对手。
可是陈欲晓二话不说就拒绝了,连解释也不肯多说一句,随便就给他打发了。
“没有?我才不信,你最是爱耍脾气了。”
“我什麽时候……”裴瓒急了,想着为自己争辩,可一扭头,竟然看见了谢成玉眼中的赞同,他尴尬地轻咳两声,“先不论这个,你到底要做什麽?”
“给你送帮手来了。”
裴瓒眼里闪过惊喜,但依旧稳重地说道:“你不是不想陈家与此扯上关系吗?”
“那是兄长的说辞,与我有什麽干系?”陈欲晓挑挑眉,“当日拒绝你,是我的确寻不上什麽得力的人手,这几日我特意去了京郊大营一趟,就是为了此事。”
京郊大营的人自然是靠谱的,又有陈欲晓作保,裴瓒也能交托信任。
只是……京郊那边离了人,若是被查出来,也不好收场。
陈欲晓明白他的担忧,即刻说道:“放心,这些人都是陈家的子弟兵,京郊那边管不着。”
“你愿意让他们冒险?”
在寒州时,陈欲晓以他兄长的身份提到过这些人,都是自幼就一起操练的,知根知底,亲如兄弟,陈欲晓或许跟他们的联系没有陈遇晚那麽深,但也绝对是自幼相识的。
这些人对于陈欲晓而言,于兄弟无异。
而裴瓒此举,将他们安插进质子府,虽然做得都是些细碎小事,却也不能说绝对不会陷入险境。
万一会出现意外,陈欲晓还会答应他吗?
裴瓒犹豫着,打算将那些潜在的危险一一说明後,再让陈欲晓做决定。
可是陈欲晓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陈欲晓摆正坐姿,收起那份嬉笑的姿态,板起脸,直勾勾的盯着裴瓒的眼睛,如一道箭矢,射穿心神。
“裴瓒,就当是为了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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