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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效仿,也能有三四分像不是吗?”
他说完这句话马上就斗志昂扬地跑了出去,以至于少煊都还没反应过来制止。
与此同时,林子深处,律玦正在泉边抚琴,他全然集中注意力,希望这些日子的勤加苦练可以让他稍微对自己创造的梦境能有所掌控。然而腰间的玉珏刚要发出微弱的光,远处便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扰乱了律玦的思绪,他赶紧收了琴音,玉珏也随之恢复常态。
“你果然还在这里!”
炽觞一个箭步冲到律玦面前,後者则下意识拉开了与炽觞的距离。
“我问你,你小子是不是云绘宗的绘梦师!”炽觞开门见山,一脸怒气冲冲,“我就知道你不简单,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麽缠上少煊,为什麽独自行动,为什麽没钱没势力还能入宗修炼——但我敢肯定,你绝对就是绘梦师!”
律玦听罢倒没什麽表情的变化,只是淡然依旧:“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你别给我装傻!在少煊面前装可怜,在我面前又是另一幅模样,她心疼你,我可不心疼!”见律玦不承认,炽觞直接伸手抓住了律玦的衣领,“你现在就给我弹,现在就让我入梦!”
律玦不知他为何对绘梦师这麽感兴趣,但看这架势,像是不给他弹就要把自己活扒了一般,他当然不能束手就擒,藏在袖中匕首已经跃跃欲试。
但听力灵敏的他,已察觉到少煊正在靠近。
“我不明白。”
他还是咬死不松口,心里估摸着少煊脚步的频率和赶到这里的时间,以及炽觞出招的速度,轻悠悠吐出这麽一句令炽觞恼火的话。
“好,我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一拳落下,律玦的嘴角已然渗了血,他生生吃了这一拳却没反抗,果然被赶到的少煊撞见。
他被打倒的瞬间,少煊上去对着炽觞就是一脚。
她真正生气的时候不爱说话,将炽觞踹倒後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眼他,便将一旁虚弱的律玦扶起来,带着他很快消失在炽觞的视野里。
而少煊这毫不客气的一脚方才将炽觞拉回理智,他回想自己刚刚一系列举动确实有些过了火,这跟刑讯逼供有什麽分别。于是,他便垂头丧气地将彩凤鸣岐背了回去,到庭院的时候,见少煊正取来冰块给律玦小心敷着。
“是我冲动了,抱歉。”炽觞向律玦微微欠身,又拉过少煊背对着律玦,贴在她身边耳语,“少煊,你别怪我多事,我还是不能完全信任这小子,不如我也一同住下,好保护你的安全……”
“闹够了吗?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吗炽觞?”少煊很少如此严肃同他讲话,“你究竟是忧虑我的安危,还是想借此了却自己的心结?”
自从炽觞在林中对律玦大打出手後,又被少煊冷脸教育一番,自是收敛了不少,但还是拗不过律玦和炽觞两人命里犯冲,对话不过两三句就一发不可收拾。
而炽觞又见少煊对律玦多加偏袒,更是心中愤愤不平,于是,平日里来鹤梦潭的次数也就随之减少,避免和律玦的见面,以防再挑起少煊的怒火,但暗地里仍然让小鬼们继续观察律玦的动向。
律玦倒是对炽觞的存在没什麽特别的介怀,他常来或不出现,于他而言都没什麽所谓。
只是少煊似乎怕好不容易因着对战神的敬仰和共同语言,而稍微有所改变的律玦,又在遭遇炽觞的恶意後再度封闭自己,那自己这几个月来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因着这个小插曲,少煊的注意力被完全转移。
某天她特意端着从外地淘来的小点心敲开了律玦的房门,见他正捧着那本泛黄的图册继续翻看着。
“玦儿啊,在干什麽呢——”
少煊眼神随意一瞥,便扫见画本上的自己,其上的色彩都被磨得发白,勾勒的线条都模糊了些。
“又在翻你那个诸神画本呀?”少煊将点心放在律玦面前,又自然地坐了下来,“你若是实在喜欢,不如我给你画上几幅新的如何?”
律玦闻声擡了擡眼,询问道:“姐姐还有绘画的本事?”
“那是当然——”少煊理了理裙摆,翘起二郎腿,一副得意模样,“姐姐我啊,可是无所不能的。”
律玦低头轻笑了一声,直言道:“可姐姐今日特意带点心小食前来玦儿房内,定不是单单来夸耀自己绘画能力的吧。”
少煊见律玦如此不避讳,便也开门见山道:“我是怕你因着炽觞的莽撞再生心结。”
“不会。”律玦淡淡地望着少煊,语气诚恳,“我本就是可疑又多馀的人,他觉得我对姐姐有威胁也不奇怪。”
而少煊却受不得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表面句句理解,实则委屈难言:“话可不是这麽说的啊——玦儿,你是我亲自带回来的少年,何有多馀之说?外人什麽态度丶如何考量,都动摇不了你在这鹤梦潭的地位,知道吗?”
“你就踏踏实实在这里生活,若来日你翅膀硬了,想飞往更广阔的天地看看,我绝不拦你;若外边风雨飘摇心力交瘁,我也欢迎你随时回来。”少煊擡手摸了摸他的头,语气轻柔,“别胡思乱想,鹤梦潭不大,也足你容身。”
律玦向少煊颔首微微行礼,嘴角含笑,眼神清明:“姐姐待我掏心掏肺,我自是听从姐姐教诲。”
“还有啊——其实炽觞也没你想象得那麽无理取闹,他也是有自己难解的心结啊。”少煊随手拿起两块点心,一块递到律玦嘴里,一块自己慢慢品尝,边咀嚼边替炽觞解释,“他曾有一位意中人,好不容易才修成正果,可惜天命难测丶阴阳两隔……他思念亡妻之时常常头脑不清楚,也更是容易冲动,我多加劝阻也无用,只能偶尔陪着他借酒浇愁……”
少煊喝了口酒,才继续说下去:“先前他误以为你乃云绘宗之人,能为其绘梦重见亡妻,我本习以为常,却没成想他失控之下反而发难于你,是我疏忽了。”
“还真是可怜。”律玦喃喃自语着,又擡眼对上少煊的视线,宽慰着,“没关系,他是姐姐的挚友不是吗?我何必要斤斤计较呢,此事过去便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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