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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炽觞,尚在西州。
不久前,小鬼刚刚来通报少煊一行人的情况,听说灵犀之眼出了事,律玦又联合祝岚衣迷晕了少煊,趁机抢夺走花神神息,不知踪影。
果然,他就知道律玦那个小子有问题。
故意接近少煊,甚至欺骗她的感情,隐忍这麽多年,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手中的嗜血刃蠢蠢欲动,实在想将律玦那个混蛋碎尸万段!
可当下的怒火中烧生生让他抑制了下去,即便再愤怒,他此时也不可能立刻回到少煊身边,更何况他来西州本就是为一条重要线索,而且当时的盛十鸢看起来真的很难过。
今晚本是盛家为他践行特让全西州南苑所辖之处开放集市,大家像过节一般热热闹闹。
只是不知道为何,他有些提不起兴致,便声称身体不适提前回到了院子,而盛十鸢没管他,像儿时一样同舅舅一起去河边放花灯祈福。
“鸢儿,那小子明日就啓程了。”
盛十鸢点点头,继续在自己的花灯上写着愿望,没有多言。
“不打算留住他吗?或者,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可以和他一起走。”
盛十鸢摇摇头,笑得有些勉强。
“他有他的使命,而我也一样,我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抛下所有责任,更何况,他心有所属,我不想让他为难。”
“盛家的责任还不需要你一个小丫头完全承担,你舅舅身体硬朗得很,你阿娘也并非年迈糊涂了,可别小瞧了我们。”
盛曦和在河道里放了一只花灯,转头看着盛十鸢若有所思的模样,试探性地开口。
“我听说过他亡妻之事,只是……逝者不可追,何不珍惜眼前人。”
盛十鸢放置花灯的手顿了顿,心底微微动摇,但很快便回过神来,将花灯直接放进了河道,不再同舅舅继续这个话题。
夜色渐凉,炽觞正满脸惆怅地卧躺在树干上喝着闷酒,盛十鸢进来时没让毓滢通报,映入眼帘地便是他那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事情都差不多解决了,怎麽还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盛十鸢正对着他下方的树根处席地而坐,眼神随意撒嘛了下桌上放凉了却几乎没有用的食物,刚想责备他浪费,便听炽觞的声音从脑袋顶飘下来。
“那是留给栀清的,过几日是她的冥诞。”
如此说来,便能解释他今夜愁苦难耐的原因了。
“是吗……”盛十鸢一时不知该如何搭话,只是道,“那你该早点开口的,我们也好替她办得热闹些。”
“你怎麽来了?”
炽觞转了话题,顺势翻身下来,并肩坐到盛十鸢的身边,看脸色,她似乎心情也不算舒畅。
“你明早便要动身,想来看看还有什麽需要归置的没有。”
盛十鸢云淡风轻地讲述着,语气也显得客套了几分。
炽觞只是点点头,或许是不习惯这样忧郁的气氛,便打趣道:“你如此细致贤惠的关切还真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盛十鸢瞥了他一眼,不客气道:“怎麽,後悔没能和我假戏真做,觉得可惜了?”
见炽觞下意识低了头,扫过桌上的一衆供品,她突然心下一颤,什麽都明白了。
他如此执着地守望离世的妻子,她怎麽能因为个人情感而去动摇栀清在他心底的位置,她何苦要在天涯永隔的恋人之间横插一脚,靠放低自己的姿态去充当恶人。
“你亡妻在天有灵,知道我们是虚情假意,断不会怪罪于你,只是形势所迫,你也无需自责。”
盛十鸢干咳了一声,自己将话茬接走,但见他还是一副愁容,又补充道。
“大不了事成之後我写封休书,还你自由之身。”
炽觞听罢却笑了:“你们盛家的女人是不是很有休夫的传统。”
盛十鸢也只是无所谓地一笑,她举起酒杯与炽觞对饮,不再提及任何挽留之事。
两人微醺畅谈至深夜,她离开时坚持没让炽觞送她回房,只是自己摇摇晃晃走到门口,见毓滢稳稳地将她扶好,炽觞才放心地叹了一口气。
盛十鸢知道的是炽觞日日夜夜思念亡妻悲痛欲绝,不知道的是,炽觞因这段时间的忙碌差点将往日铭记于心的亡妻的诞辰与忌日,险些抛掷脑後,那种幡然醒悟的煎熬与自疚。
转天一早,炽觞便载着盛家配置的厚礼准备上路,有些是准备给跑去中都胡闹的小少爷,有些是赠与少煊一行人的感谢。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炽觞看着送行队伍中挽着盛望舒手臂的盛十鸢,笑得像个傻小子。
“刚好有空。”
盛十鸢只是淡淡地回以他一个微笑。
“偶尔也想想我。”
他的语气故作轻浮,言下之意,别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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