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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的诉求是焰牙麒兽,那就让它好好陪陪你吧。”
素衣女子转过身来,边往宫门外走,边擡起右手作了个手势,又好心补充道。
“焰牙麒兽以新鲜血液为食,不过近来怠慢了些,它可是饿坏了。”
话音随着宫门的关闭一并被隔绝在外,漆黑的冰渊之中,祝岚衣只能望见一双发着光的嗜血眼睛。
*
木屋中的各位正聚精会神地等待风绪解答,谁知突然一阵巨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不管是姐姐还是妹妹,我们都得立刻去海底城阻止她!”炽觞不知道在屋外偷听了多久,突然从後窗冲撞进来,满头大汗地喊道,“祝岚衣可能出事了!”
来不及在木屋里慢慢解释,炽觞以鬼火烧木屋为威胁,催促大家边走边说,由唯二知道海底城入口的风绪和湛瑛领路。
当然,如此暴躁行事的结果便是在路上被少煊一通臭骂,但人命关天,炽觞才不在乎这些口头的责备。
“祝岚衣怎麽也跑到栖迟道来了!”
炽觞不搭理律玦,而是随手将祝岚衣留下的信物扔给少煊,声音急促:“葬花镖认得吧?焰牙麒兽的鬃毛认得吧?云绘宗的紫壤认得吧?三个东西莫名其妙凑到一起,祝岚衣想表达什麽显而易见吧!”
葬花镖是封阳镖局的代表,外人不可能接触得到,除非它没能命中目标而被目标拾走,而紫壤是湛珩出事时他们共同在客栈的废墟里寻来的蛛丝马迹。
那焰牙麒兽——莫非就是当时湛珩所护之镖。
“所以湛珩才觉得镖箱中的东西有神力——是焰牙麒兽的一部分?”
“嗯。”炽觞依旧眉头紧锁,对少煊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她肯定知道了湛珩失踪的前因後果,还有栖迟道的秘密,就自作主张跑来了——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她知道了也没用,海底城又不是什麽人都能进得去的。”
湛瑛在队伍前端不由撇了撇嘴,还是头一回见炽觞这麽担心少煊之外的姑娘。
“那你以为她是如何知晓这其中原委!”炽觞没忍住凶了湛瑛一句,但看见她的脸还是克制了下情绪,“她前阵子掺和方家与姜氏的恩怨,其间消失了位方总管,之前帮方家老爷做事,我猜是祝岚衣卖了他一个人情,把知道的全向祝岚衣掀了底。”
“所以委托湛珩护镖之人便是汝川方家——是方家老爷派方总管去海底城交易得来的焰牙麒兽,故意引正在调查天地大劫的湛珩上鈎,让他不会因为当时封阳镖局的动荡而拒绝接受。”律玦在一旁缕清了前因後果,皱着眉猜测道,“但方家本身是没有理由针对湛珩的,莫非这里面还有游云归的推波助澜?”
少煊摸了摸耳垂,疑惑道:“但游云归和海底城可是对立的——你忘记那群猎人对待云绘宗的态度了吗?”
“立场是会转变的,尤其当他们有了共同利益和目标之後——比如,湛珩。”炽觞望了眼一直默不作声的风绪,继续道,“湛珩作为封阳镖局的掌门人一度想脱离海底城的掌控,我想,是他太过激进,让叶庭尧坐不住了,而恰恰,游云归需要湛珩的身躯作为复活梦神的胚胎。”
“所以,湛珩被游云归盯上又失踪,根本不是因为少煊当时为了救律玦,情急之下发出的几枚葬花镖——他只是借此引发事端,掩盖其真实意图罢了。”
炽觞的眼神落在湛瑛身上,在场之人只觉得他们之间气氛有些奇怪,但不知晓具体发生了什麽。
湛瑛有些尴尬地错开视线,不甘道:“可我哥哥都如约娶了叶庭尧的女儿,他还有什麽不愿意的!”
“因为湛珩食言了。”
风绪站在船头冷冷地用馀光瞥了眼湛瑛。
“他的私欲——既想充当大英雄抱得美人归,又想坐拥权利发扬封阳镖局的门楣,哪有那麽便宜的事儿?叶庭尧是废物,但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他当年可是以残酷暴虐闹得人尽皆知,生生逼得自己的正室悬梁自尽……区区一个女婿的性命,他又怎会放在眼里。”
“不过他自己死得也很蹊跷,就在你哥哥失踪後没多久——大概是南北大乱之後吧,于家中暴毙而亡。”风绪已经转过头去,语气恢复如常,“叶庭尧膝下无子,如今叶家家主不知怎麽,就推举出来一个旁支里没什麽用的傻小子。”
“但是海底城的交易并没有因此结束——那就说明,幕後该有操控之人,不过是选了个容易摆布的傀儡。”
少煊神色凝重,一脸忧心忡忡,饶是律玦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轻轻环抱着少煊的肩,让她安心。
“不过至少不用太担心祝岚衣吧,她那麽神通广大,能有办法入得了海底城,自然能够轻易周旋其中,说不定还能提早我们发现些什麽有用的线索。”
湛瑛抱着胸盯着炽觞那副毫不松懈的表情,白了他一眼,嘲讽道:“你有必要这样哭丧着脸满目愁容吗?”
“不,那你就错了。”风绪半蹲下身子,面对着那块反射不出人影的海流,沉声道,“以二度买家的身份入海底,那位姑娘必死无疑。”
湛瑛提前让镖局的兄弟们准备好面具交给同行的几人,并让他们以镖局之人的身份跟在自己身後,而她则是顺利以封阳镖局的令牌进入海底城内。
“海底城规矩多不能乱跑,不然很容易引起怀疑,只是我们所有人聚在一起等城主出面,肯定是找不到祝岚衣的踪迹,怎麽办?”
一行人在侍卫的引路下往前走,湛瑛捂着嘴特意压低声音在几个人中问道:“我去找祝岚衣,关键时刻我能化成鬼影跑得快,你们去揭开海底城城主的真面目。”
“冰渊囚笼。”
炽觞刚想离开,身旁的风绪突然开口,差点让他一个趔趄跌向前去。
“什麽?”
“找到冰渊囚笼,也就能找到那位姑娘了。”风绪没多解释什麽,“要快。”
否则,她会没命。
炽觞已然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他那没说出口的後半句话,瞬间在几人之中化成一缕黑烟消失不见,剩下四人在侍卫的引领下进入了一间纯白房间,周遭墙壁还有水流的形态,能看到深海中的群鱼。
律玦警惕地环顾四周,视线突然定格在角落的冰窟窿里,眼神瞬间锋利:“祝岚衣来过这里。”
少煊听到律玦的声音不由朝他望去,正想询问他是如何知晓的,便只见律玦腰间的玉玦闪闪发光,将远处冰窟窿里的一块几乎冰封的灵佩吸引出来,律玦伸出手心握住它,随手揣进了怀里。
二人还来不及交流,少煊便下意识拽下律玦的玉玦,迅速收到了自己的胸口,动作刚恢复如常,便见一戴着面具的素衣女子徐徐走了出来——竟是连少煊和律玦都没觉察她的脚步声。
“久等了。”
她的声音同她的外表一样,不近人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封阳镖局掌门人……这次竟带了这麽多碍事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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