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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娶的可是颐国府的小姐啊,她能忍?”
“不忍就等呗,等重云公子啥时候伤好了再啥时候办。”
人群中全是七嘴八舌的议论,跟鼓乐声交织在一起。没人知道是否会被队伍中段那顶精工细作八擡大轿里坐着的人听了去,也没人在乎。
轿身以紫檀为骨,轿帘是双层的。外层红绸缀着鸽卵大的海珠,内层是鲛绡,薄如蝉翼,既挡了外人窥探的眼丶又留了几分透气的通透。与其说它是轿子,不如说它是一座移动的锦绣亭台。
轿夫也皆是精挑细选的壮汉,身量一般高,步伐稳健,无论什麽步速都能让轿身始终平稳。
轿内的高解樱端坐着,心却跳动得愈来愈快,被强行按捺的激动正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涌。
外面的议论声她听不真切,也不在乎。当初在别院收到盛重云受伤的消息时,她就料到会有这麽一天。
世人皆道她高解樱痴傻,放着好好的颐国府小姐不当,偏要嫁一个心有所属丶甚至不惜自伤避婚的男人。可他们哪里知道,她迟早会赢得盛重云的真心,哪怕是用禁术。而盛家丶高家,甚至是萧家,三棵大树都能护着她,未来的乱世,外头那些全是蚂蚁,而她仍旧会站得稳稳的丶高高的。
她满脑子全是上一世进盛家门时的景象:青布小轿,还有门房投向她的鄙夷眼神。
那时她身上哪还有半分银子,萧容跟叶氏的银子也全花在了寒酥的伤以及谨哥儿下葬上。那时她站在盛家的庭院里,看着高门贵女们戴着珠光宝气的首饰说笑,连擡头的勇气都没有。
一想到上一世自己的惨样儿,高解樱忍不住低低笑出声。
你看,这一世多好。
“盛重云,你知道吗?”她对着轿壁低语丶扬着得意,“上一世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你,说我一身小家子气。你看现在,六十四擡嫁妆,八擡大轿,整个白川府的人都看着。我高解樱是风风光光嫁进来的!”
鞭炮声炸响时,高解樱猛地挺直脊背丶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情绪都敛了起来。
再擡眼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平静,仿佛刚才那个满心算计的女子只是幻觉。
她知道接下来的拜堂仪式定会难堪。没有正经的新郎,没有祝福,甚至可能还会有更多的嘲讽和白眼。
可那又如何?只要她能踏入盛家的大门,今日所受的一切委屈,日後都会加倍讨回来,她是盛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
而这一切多亏她选择了姓高。若不是顶着颐国府的名头,她再活无数世也解不开流放的局,别说八擡大轿,怕是连盛家的侧门都摸不到。
喜轿在盛府门前落地,轿帘被掀开。
高解樱下轿,盖头下也可以看到红毡铺地丶一直铺进府内,像一条通往荣华的血路。
喜娘引着她往门前的火盆走去,那盆炭是精选的银骨炭,烧得通体透红,却几乎没有烟。
“娘子当心,跨过去便百邪不侵了。”喜娘的声音带着谄媚的笑意。
高解樱深吸一口气,绣鞋刚掠过火盆边缘,袖中手握的符牌便“嗡”地一声轻颤,像是被唤醒的蛇,朱砂符文亮了起来,一线极细的红光顺着掌纹血脉游走,直至爬缠上她的心脏。
火属阳,能引动血脉中的咒力,像是某种链接被打通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白水村萧家的竈台前,苏榛正拿着火钳拨弄竈膛里的柴火。原本安静燃烧的干柴突然“噼啪”炸开,一团火星猛地溅出来,直直落在她的手背上。
苏榛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慌忙缩回手,只见手背上已有明显的火痕。她攥紧了手里的火钳,指节泛白。
高解樱动手了。
苏榛扔下火钳,顾不上处理手背上的伤口,转身就往自己的卧房跑。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心口的疼痛随着呼吸愈发剧烈。
进了卧房,反手将门闩牢牢插上,忍着心口的绞痛一步步挪到博古架前将其拉开。
藏着的物件瞬间暴露在微光中:一口船形的薄棺静静停放在木架上,旁边的香台上摆着青瓷碗,碗里插着线香,香灰已积了薄薄一层。
棺内,静静躺着白水村父老乡亲们送她的喜服。
盛府。
正厅的朱漆大门敞开着,能容纳百人的正厅此刻已是人声鼎沸,宾客们挤得满满当当,衣香鬓影交织成一片流动的锦绣。
上首主位,盛家祖父盛飞松老爷子端坐其上。一身绛红锦袍,手里拄着嵌宝拐杖,银白的胡须梳理得一丝不茍,只是紧锁的眉头和眼底的沉郁藏不住。
上首位还有盛重云的母亲张氏,手中拈着佛珠,脸上挂着应酬的木然浅笑。
两侧的太师椅按辈分排开,坐着白川府有头有脸的乡绅与官员。盛家二房丶三房的叔叔婶婶们则挨着主位落座。身後站着各家丶各分支的女眷和半大的子女们,对着厅中央的新人指指点点,被长辈瞪了一眼才悻悻闭了嘴。
盛锦书站在厅内,穿着与高解樱配套的大红喜服,手里捏着的红绸一端垂在地上,耳中灌满了宾客们压抑的议论声。
“听说大公子还躺着呢,这拜堂用弟弟替,合乎规矩吗?”
“颐国府的小姐也肯?怕是有什麽猫腻……”
“嘘,小声点,没看见高小姐的陪嫁嬷嬷正瞪咱们呢?”
红盖头下的高解樱唇边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
盛锦书与重云同宗同脉,流着一样的血,这天地之拜照样能借到盛家的气运,半点都少不了。
一切按流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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