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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芽恍然地点点头,指了指常怀:“那我要叫你文玉公子对吗?”
常怀笑了笑,道:“不必,叫我文玉就好。”
乌芽却恍若未闻,只是一个劲重复着“文玉公子”丶“文玉公子”,说到一半还起身学着刚才常怀的样子拱手作揖。
常怀侧身躲过,刚想扶她却见乌芽笑嘻嘻擡起头,问:“我学得对吗?”
常怀一时哭笑不得,连声哄这傻丫头:“对对对,特别像。”
夜色渐深,白日里乌芽一刻不歇地走了一天这会不过几个瞬息再次昏睡过去。或许是昏迷的时候睡了太久,四周阒寂唯有身侧一段浅浅呼吸,常怀却没有丝毫困意望着夜空发呆。
大漠的夜空与长京相比迥然不同,在这里没有朱门高墙的遮蔽,于是大喇喇地笼罩了茫茫一切,真真如书本里那般辽阔旷远,擡头可见银河闪烁从天的一端跨到另一端。
衣服下摆被人撕了个布条裹在伤口上,摸一下放到鼻尖能闻见草药隐约的清香。
无声无息地,乌芽的脑袋再次从树干上滑下挨上常怀的肩膀。常怀叹了口气,心道这荒无人烟的反正没人看见,何必固守那些条条框框?便伸手帮乌芽掖了掖盖在身上的外袍。
他再次闭上眼硬生生酝酿起睡意,等待天明。
“文玉!你还喝不喝水?”
日头高悬,乌芽从远处向常怀跑来,手里的水壶随着她的动作咕咕咚咚直晃荡。
常怀折了根树枝正跟着影子辨方向,见她上窜下跳的心里一紧,喊道:“小心!小心水别洒了!”
……
“哦。”
乌芽乖乖地应声总算安分下来,走到常怀面前把水壶递给他。
“你喝点水吧,不是说马上要出去了吗?今天肯定够的。”
常怀道了声谢,仰起脸没碰壶口。
“你好奇怪,明明舍不得水非得很渴才愿意喝,可喝水时候浪费了也不在乎。”
乌芽接过水壶,对着壶口也喝了点水。
常怀几乎无奈:“你爹娘真的什麽都没有教过你吗?”
乌芽疑惑,“教什麽?”
娘亲教过她读书写字,教过她认草药晒草药,还教过她治病救人……总之教了很多很多,但她直觉文玉说的应该不是这些。
“就是……”常怀哽了哽,这些从他一出生就被迫刻进骨子的繁文缛节一时不知道该怎麽描述,只能含混道,“就是男女不可离得太近了,你以後记好了。”
乌芽想起沙河村那群孩子,打起架来男孩扯着女孩头发女孩拉着男孩衣襟的混乱模样,虽然不解但心里琢磨文玉对外头知道的肯定比她多,于是点了点头。
常怀十分满意,带她顺着影子继续走,随口问:“你去镇子做什麽?找你爹还是谁?”
“我爹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去了,我是被村里人赶出来的,只能去镇子看看,顺便想打听一下我娘到底是得了什麽病。”
常怀一听,抿住嘴不敢多话了,心道这未免有些太惨。
偏偏乌芽无知无觉,好奇问道:“那你是为什麽来这里?”
“这个嘛,实不相瞒我是个卖货的……额。”常怀随口扯道只想蒙混过去,谁知一时间对上乌芽怪异的眼神,未出口的故事卡在嘴边。
“你当我好骗吗?虽然我没有出过村子但也知道你这身衣裳卖货郎才穿不起。”
糟了,这什麽都往外吐的傻姑娘居然还有脑子。
常怀讪讪一笑。
乌芽却十分善解人意地叹了口气,就此原谅他:“你不好说就算了,只是下次不要骗我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下次。”
有些难过,毕竟文玉是她出了村子遇到的第一个人,还一点不嫌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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