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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姐姐!
卓怀英原本坚持天亮後在附近搜寻一段时间,但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打乱了这个计划,没有什麽御寒手段的他们必须尽快赶到北州州府,交接顾家这些奴仆。
另一头,云城已经被白雪完全覆盖。
一夜之间,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雪毯,叫人行走起来都很是艰难。
不耐烦的老牛甩着尾巴,在它的主人喊停前,已经定住牛蹄不动,它大抵是有些灵性,晓得主人要来的地方,到了就自觉停下,不肯多走半步。
青年麻利地跳下牛车,身上只穿着一身薄薄的秋衣,叫旁人看着都替他冷,可他却行动利索,丝毫不被严寒影响。
他转到牛车後边,从简陋的车篷下搀扶出一位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妇人。
老妇人咳嗽着,步履蹒跚向前挪步,走到门槛前。
就她要掀开门帘的时候,发现青年的步子突然一顿。
老妇人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隐约瞧见一个倒在雪地里的人,长发披散,看不清面容,身上覆着一层薄雪。
这世道,多的是路边冻死骨。
老妇人握紧儿子的手,想劝他少管闲事,可青年的目光已经落在那道车辙旁蔓延到远处的脚印。
走来的,脚印还没怎麽被雪盖住,兴许还有救。
他对老妇人说:“娘,你先进去避避风。”
老妇人自知劝不动他,遂摇摇头,先进到屋内。
青年快步走到那人身边,正要搀扶起她,可稍一动作,柔顺的长发便随之偏到一旁,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张苍白的美人面。
馀光瞥见她面容的青年一愣,竟这样呆呆看着,触到对方冰冷的手指时才反应过来,急忙抱着她往屋里走,并拿起雪水沾湿的衣袖迅速抹去她面上丶脖颈处的血痕,血污融入麻布衣裳,变得无影无踪。
他的眼神却不知为何偏移开,不敢在她身上停留分毫。
丹红醒来时,先觉头疼欲裂,不过很快她就感觉到哪哪儿都疼。
她鼻尖嗅到一股药香,疲惫地睁开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不上干净整洁,但空药碗摆在那儿,还升着腾腾热气,叫人无比安心。
昨夜逃出树林後,她便循着道路上的车辙印走,谁料半路下起大雪,丹红别无他法,只能咬牙坚持着。
她一口气都不敢歇,只怕自己断了这股气,就倒在雪地里冻死,直到瞧见医馆的招牌,丹红才松下这口气,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倒在医馆门口。
只希望这家医馆的大夫丶这附近的居民勤快些,在她冻死前能发现她。
老天保佑,真叫她逃出生天。
劫後馀生的喜悦充斥在五脏六腑,连身上这些伤痛都没那麽难捱。
不过她一转头,就发现一位老太太正坐在旁边,阴沉沉地盯着自己。
丹红心下有些疑惑。
她怀疑自己得救是不是偶然碍着老太太什麽事情,要不对方怎麽这样瞧自己。
丹红嘴角一弯,正要“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先声夺人,严丝合缝的窄门忽然被人从外边推开。
推门而入的青年见她醒来也是一怔,随後移开视线,端着手中热腾腾的汤药走到老太太身边,温声嘱咐她服药。
丹红的笑容冷却,暗暗打量着这二人。
有点不对劲。
对方似乎也打定主意不吱声,狭小的房间里除了火炉燃烧的声音,便只有老太太一点点慢慢喝药的动静。
等老太太喝完药,丹红才重新扬起笑脸,问:“是二位救了我吗?”
老太太撇过脸,青年也偏开视线,低头收拾药碗。
不过他闷闷地“嗯”了一声。
丹红心里虽然已经起疑,面上却一点儿不显,反而略微激动地说:“多谢二位!”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家道中落,是来北州雁村投奔亲戚的,不幸路中与亲友走散。幸得二位相救,否则定要冻死在这寒冬里。”
说着,丹红的眼角便淌下一滴清泪,其馀的蓄在眼眶里,直是泪眼朦胧,看得人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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