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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缘法
丹红先声夺人,温柔又果断地问:“你的公务处理完了吗?”
不等王槊回答,她又迅速笑道:“我去见了复川,他的伤很重,我们恐怕难在年底完婚,于是婚期定在明年花朝,届时定将请柬送至将军府,诚邀将军赴宴。”
一番话,令王槊心中怔忡不止。
他愣了好半天,终于哑着嗓子问:“……那我算什麽?”
丹红咬着腮帮子,好半天才重新挂上笑:“故人。”
王槊却不想装糊涂:“那你昨夜的许诺又算什麽?”
“逗你玩呢。”丹红语气轻快,“我与叶郎情投意合,私下里早早约定婚期。不过是因为他的父母因为我的出身轻慢于我,我心中有气,才与你走得近些。”
她撇开眼,淡淡地说:“也多亏了你,否则叶氏不知还要给我多少磋磨。”
王槊沉默半晌,终于艰难地开口:“请柬不必。”
言罢,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丹红,方转身离去。
丹红想:王槊那样了解我,也许他已经猜到我的真实想法。
——可那又如何。
王槊尊重她的每一个选择,所以即便猜到了,他也会选择退让。
丹红忽然长叹一口气,将心下那片怅惘尽数叹出。
休整数日後,丹红陪着叶啓泽回到莫都。
抵达他自己购置下的房産。
早在丹红获封县主前,叶啓泽便买下这处院落,着人修葺,以示他欲娶丹红为妻的决心。
只是一年多来,丹红几乎从未踏足过这座精心装潢的婚房。
她很忙。
总是忙到天南海北的跑,四处乐善布施,使丹阳县主的贤名远播四海。
也是在用这份能给她带来满足的忙碌,排挤掉对婚姻大事的忧虑。
而今沉下心来入院,不论用何种眼光评判,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座设计之人竭尽心力打造的爱巢。
一步踏进去,就像是跌进了谁精心织就的梦里。
青石小径两侧栽着半人高的牡丹,花期已过,新稍的顶部结出一片明年的花芽,间种在牡丹丛中的豆绿名菊迎风盛开,此种唤作“绿牡丹”,娇艳晶莹,更有金背大红丶飞鸟美人,种种金红交织的名贵品种在绿意盎然间怒放。
檐下悬着几盏琉璃灯,被清风一碰,便叮叮咚咚地晃荡起来,折射出的碎光像水珠子似的溅满回廊。
回廊朱漆廊柱的柱身上雕着缠枝莲纹,每一道凹槽里都细细填了金粉,明光一映,便浮出粼粼的光彩,整条回廊都似随着光影流动。
丹红踩着石阶往里走。
转角处撞见一株老梅,枝干虬结如卧龙,其上绿叶不同于其它梅树,在中秋前後已然逐渐转红,蔓延出点点锈斑。
此种梅树唤作“骨里红”,枝髓赤红,落叶较早,红叶的观赏时间也较其它品种更长。
树下摆着一方小几,供品茗赏花所用。
丹红走到梅树下,仰头透过交错的枝桠看向清澄的蓝天。
“当日便是看中这株老梅,才定下购置此地。”带笑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丹红回头,正巧一片叶片落在她的肩头,而叶啓泽就倚在朱漆圆柱旁,着家常的宽大衣袍,衣摆上绣的银鹤在暮色里微微发亮,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扑进她眼底。
她快步向叶啓泽走去:“你伤还未好,小心受风。”
叶啓泽笑道:“你是将我当作瓷娃娃了。”
他握住丹红的手,牵着她回到树下,抚着树干道:“红梅常有,这髓红梅却不可多得。”
叶啓泽转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丹红,柔声道:“我心属红。”
丹红微笑以对。
绣坊的绣娘手艺精湛,齐针如发。
正红的绸缎铺了满榻,在光线下泛着流水般的光泽,仿佛亮光都顺着柔软的绸缎流淌下来。
金丝绣的鸾凤自衣摆盘旋而上,羽翼层叠又晕色自然。
广袖边缘滚着缠枝纹,指尖轻轻一抚,那些暗纹便似活过来般,在灯下明明灭灭地游动。
最惹眼的是腰间那枚玉带鈎——血沁玉雕成牡丹的形状,那抹红恰嵌在花蕊,红得叫人惊心,像是一滴落上去的心头血。
“县主可还满意?”绣娘捧着缀满宝石的霞帔走过来,其上间缀着细碎的珍珠,每一颗都含着温润的晕,好似将月光也缝了进去。
丹红循声望去。
目光既没有落在光彩夺目的霞帔上,也没有看着胸有成竹的绣娘。
而是直直望向墙边的落地镜。
镜里映出她微微发颤的睫毛,和茫然无措的双眸——这衣裳如同一副精心编织的网,每一针都勾着隐秘的诱惑,只等着将她裹进去,再不容挣脱。
这也是她一直在回避的婚姻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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