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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这是丹红第三次扇王槊耳光。
另一只手也打得通红。
结果捱了三记耳光的王槊愣是半点变化也无,脸上更是丁点儿巴掌印都没见着,叫掌心发麻的丹红更是不爽。
脸上红也不红就算了。
他居然还莫名嘴角上扬,眉眼间挂起了笑,真是怪哉。
挨了一巴掌後,王槊竟自然而然牵起丹红另一只手,细致揉搓着她发麻的手掌。
丹红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冒出的火气根本找不到地方烧,只好漠然的任由王槊动作。
揉得她掌心发烫。
丹红看着他低头专注的模样,突然揪住他的衣领,冷冷地说:“搞黄了我的婚礼很得意吗?”
叫除丹红以外的任何人站在这儿,恐怕都看不出王槊的暗中得意。
被戳破的王槊反而擡眼直视丹红。
他的睫毛在夕阳下投出一片鸦羽似的阴影。
那双圆眼此刻睁得极大,傍晚的光落在他的眼中,将浓郁的黑色点亮,眼中泛起些微水光,如波光粼粼的水面。
眉弓下垂,额前散落的碎发扫过眉骨上那道浅疤,也将素日里锋利的轮廓模糊。
乌黑的睫毛浓密到几乎能藏住他所有的心事,却藏不住面对丹红时眼底那抹柔软的光。
专注的丶无辜的丶温柔的。
又因为他成熟的外表而显出沉稳坚毅。
这样的目光烫到惊人。
“别用这种流浪狗看肉包子的眼神盯着我。”丹红立马松开手。
王槊顺势握住丹红的手擡起,用她的指节蹭了蹭自己隐约发红的眼尾,睫毛颤着在眼下打出波浪状的暗纹,偏生瞳仁又黑得纯粹,倒映着满天霞光与她独一无二的身影。
丹红没有收回手。
恰恰相反,她似鬼使神差般伸出指尖,用指腹轻轻摩挲他敏感的丶温热的眼尾。
此刻这双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盛着她。
潮湿的黑瞳仁里晃动着某种近乎虔诚的光。
当指尖近乎擦着眼睑过去时,王槊的睫毛快速眨动了两下。
丹红忽然捏住伸手他下巴:“别动。”
于是王槊便似被施了定身咒般一动也不动,哪怕鲜红的指尖悬在他的眼前。
丹红撩起他的碎发,指腹抚过眉骨上那道已经有些看不真切的伤痕,轻柔的动作像擦拭一件十分精致脆弱的瓷器。
王槊掩在绸布下的喉结悄然滚动,眸中的影又变得深沉了些,只是眼睛却还睁得那样圆,眸光是那样亮,仿佛正在向丹红索要某种她尚未学会给予的东西。
离得这样近,呼吸早已悄然纠缠在一起。
丹红却在暧昧悄然蔓延的时候,突然轻慢地拍了拍王槊的面颊,收回手的瞬间,面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王槊,“如果你要替我按揉,那就给我好好的按。”
说着,丹红随手解下头顶沉重的礼冠丢到地上,在王槊茫然无措的目光中从容地转过身,偏头示意他道:“这里,我肩膀酸。”
王槊显然还有些懵。
但他双手已然按照丹红的指示搭上她的肩膀,轻轻按揉着。
丹红长出一口气,似无奈,又似某种释放压力後的舒畅,并未再有一丝一毫转头给王槊半点目光的意思。
王槊就这样莫名开始服务于丹红。
他的神情却慢慢转为专注,一丝不茍为丹红按摩筋骨,只是在每一次按压推拿的时候,悄然垂首轻嗅丹红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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