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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随着王槊愈加受皇帝器重,再无人敢在背後乱嚼舌根,丹红也都快忘记这件事。
她垂眸敛下几分不易察觉的神思,笑着令那厨子媳妇帮她卸下礼服。
厨子媳妇手脚麻利,只是没接触过这样繁复的礼服,又被婚服上的金线珠宝震慑,生怕自己动作稍大污了这身华服,幸而得丹红指点与首肯,才终于放开手为丹红解下这身将她层层裹挟的厚重礼服。
丹红如释重负般长出口气。
她看着被小心翼翼搭到衣架上的礼服,金线织就的翟鸟栩栩如生,翎羽的辉光在灯光下异常灼目。
褪去这一身婚服後,丹红身上只着一件暗红的里衣。
温水送到。
丹红洗去胭脂粉黛,终于有一种重新恢复呼吸的畅快感。
忙累一天,结果还叫王槊搅黄了。
丹红只觉得困乏从骨子里向外蔓延,挥手令屋内还想再做点什麽露脸的仆从退下,自个儿躺到小榻上闭眼微憩。
直至敲门声将她吵醒。
丹红眉间微蹙,不满地起身,直到往旁边搭的手上一空,才想起自己现在身处何地,旁边没有惯常搭在架子上的外衣。
她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在敲门声再次响起後,才将榻上的薄毯随意一披,趿拉着绣鞋前去开门。
敲门者果是王槊。
好觉被搅的丹红嗔怨地看着他。
结果王槊在扫了她一眼後,居然快速偏过头去。
丹红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装束,又平静地擡头。
她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发丝未束,任由它们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垂落肩头,顺着暗红色的中衣滑落,似墨染绸缎,衬得肌肤莹白如玉。
那中衣宽松,衣襟微敞,露出小半截纤细的锁骨,衣料是极深的暗红,如沉淀的朱砂,又似暮色里最後一抹残阳,不张扬,却隐隐透着一股沉静的艳。
没有珠翠点缀,没有脂粉修饰,此时丹红的美浑然天成——眉如远山,不画而黛;唇若点朱,不染而红。
一缕发丝被微风拂起,轻轻掠过她的脸颊,她视若无睹,任由它随风轻舞,也更添几分刚醒时的慵懒恣意。
她的眼眸清透如秋水,映着烛火微光,深邃而宁静的目光投向王槊。
“把我的外衣给我。”
王槊一愣,随後立刻放下手中的衣箱,将最上层的那件披袍取出伸手递去。
丹红抓过披袍,又将身上那条薄毯丢向王槊。
等她扣好扣子,擡眼时,却见那条薄毯搭在王槊的肩头,而他此时微微侧目,垂首在毯子上悄然轻嗅。
像只狗。
不知道在闻什麽。
很变态。
丹红不由分说,擡手往王槊嘴边轻拍了一下。
不疼,不过清脆的巴掌声在寂夜里很是清晰。
王槊一愣,意识到被抓包的他忙不叠捞下毯子团成一团,试图掩盖自己方才莫名其妙的行径。
可惜丹红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她伸手贴在王槊的面颊上,笑着问:“在闻什麽?”
王槊微微偏头,就像是在蹭丹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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