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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丹红更感兴趣的,还是王槊沉着声调有条不紊的布置。
他从前话少,也不爱和无关紧要的人沟通,对着丹红又一向言听计从,丹红确实是第一次发现,这家夥竟有两副面孔。
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可不是靠闷头打仗就行的。
公事了结,堂中下属陆续离开,管事正要上前,又被丹红擡手制止。
王槊本已经擡步往外走,忽又收回脚步,走到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擡手去拿案几另一侧的茶盏,执盏的动作也是极稳,将茶盏送到唇边,颈项的线条微微扬起,颈间的绸布翘起一角。
细微的吞咽声传来。
丹红几乎能听到瓷盏轻放回桌面的细微磕碰声,想象到那股清透的茶香。
她站在屏风後,隔着隐隐绰绰的绢纱屏障,目光细细描摹着屏风上映出的影子。
他肩背的线条挺拔而沉静,微微低垂着头颈,应是刚刚听完下属汇报的情况正在沉思。
那侧影的弧度干净利落,从饱满的额头到笔直的鼻梁,再到线条清晰的下颌,每一处转折都透着一种专注的丶近乎刻板的认真。
不知不觉间,丹红已然入神。
她的目光近乎贪婪地咬住那抹影子,仿佛要透过这层朦胧的阻隔,去触碰那真实的丶温热的皮肤,去感受那沉稳气息下的脉搏。
直到这抹影子忽然靠近。
丹红骤然回神,看着与她隔着一道屏风相对而立的王槊悄然勾起嘴角。
原来是被发现了呀。
可王槊就这样站在那儿,久久不曾开口,也不知是不是在思考措辞。
丹红心随意动,擡手点在绢纱屏风上绣着的凤穿牡丹上。
王槊的手擡起些微,一顿,又继续抚上屏风,隔着绣样贴在丹红的指尖上。
银铃般的笑声穿过薄薄的屏风。
“猜猜我在想什麽?”丹红歪头笑问。
王槊沉默许久,缓缓摇头:“猜不到。”
丹红没有给他解惑,而是径直收回手,惊得王槊下意识收拢指节,在屏风上留下紧绷的影。
而丹红已然施施然转过屏风,走到王槊面前。
王槊背手而立,瞧着真是挺拔,像一柄藏锋于鞘的重剑。
他看了眼随丹红现身的管事,沉声道:“收拾下去。”
管事应诺一声,与屋中侍立的下人一道收拾了桌上的茶盏,退出堂屋。
丹红看着他们离开後,向王槊纳闷问道:“你使唤人不是使唤得很顺手吗?”
王槊以为她是不喜自己这副模样,稍显紧张的抿了抿唇,立刻解释道:“不过是些微末小事,不大重要,才交由他们办事,本就是拿着饷银干活的,我也从不亏欠他们。”
刚刚还言简意赅,这会儿又罗里吧嗦一堆。
丹红的神色有些奇怪。
她问:“这麽说来,你只有重要的事,才躬亲处置?”
王槊不知道她为什麽忽然提这样一茬,迟疑片刻,觉得确实是这一回事,便缓缓点头。
谁料丹红见他点头,竟“咯咯”笑起来。
那笑容灿烂的模样,远胜仲春之景。
王槊虽不明所以,但见她心情舒畅,毫无被禁锢于此的抑郁,便也松下一口气。
丹红笑完了,将九连环的两个零件递向他:“解开了,你给我装回去。”
王槊先不假思索地接过,後呆怔在原地。
他没玩过九连环,也没见过丹红是如何一环套一环解开的,拿着两个完全独立的物件,摆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麽把这九个套一块的圆环一一挂上环柄且不掉下来。
丹红又情不自禁笑起。
她凑过去,慢悠悠指点着他。
王槊举一反三,动作也越来越快,很快便不需要丹红讲解,行云流水般复原了九连环。
原物奉还。
丹红带着浅笑打量着手中的玩具,又看向王槊道:“你瞧,两个毫不相关的物件,要缠在一块得费多大的工夫。”
王槊听到她意有所指的话,轻声道:“但现在要解开他们,同样得费一番工夫。”
丹红听他狡辩也不恼,顺着他的话笑盈盈刺道:“所以万物都有解法,饶是看起来紧密十足的九连环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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