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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星历8175年11月1日,距离演唱会开场还有两个小时,安语禾已经跟着慕清弦的助理穿过江南音乐厅的员工通道进入後台。後台的走廊像条流动的星河,工作人员捧着服装箱与乐器盒匆匆穿梭,全息屏上滚动播放着最终调试的舞台效果,张依依拽着她的手腕,兴奋得指尖冒出三叶草嫩芽。
“别乱碰!”安语禾赶紧按住发小的手,生怕那些带着植物能量的叶片蹭到墙上的音波线路。她们此刻正站在主舞台侧方的观演区,这里被半透明的隔音屏障围着,既能清晰看到舞台全貌,又不会被观衆发现。屏障上的吸音材质呈现出星空纹理,恰好与安语禾的空间异能波动频率呼应,让她觉得像是站在自己的空间田里。
“快看那边!”张依依指着化妆间的方向,安若菀正从里面走出来,淡绿色长裙的裙摆扫过地面时,留下串转瞬即逝的荧光脚印——那是德鲁伊能力的特殊标记,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看见。她手里捧着件银丝刺绣的演出服,领口处用植物染料绣着共生花图案,走到慕清弦的化妆室门口时,还特意转身对着观演区的方向眨了眨眼。
安语禾的心突然跳快了半拍。早上出门前,温庭洲还在念叨“後台人多,看好小依别乱闯”,商景然则塞给她个微型通讯器,说能屏蔽90%的异能干扰。此刻那枚银色的小玩意儿正别在她衣领上,随着舞台测试的声波轻轻震动。
化妆间的门虚掩着,能看见慕清弦坐在梳妆台前,发型师正用带着微弱电流的梳子给他整理头发。安若菀推门进去时,他立刻从镜子里转过头,原本紧绷的嘴角瞬间漾开笑意。“领带歪了。”她伸手替他系好,指尖划过他喉结时,两人之间突然亮起淡绿色的能量光带——那是持续了十年的“共生标记”,每次慕清弦登台前,安若菀都会用植物能量为他稳定声线。
“紧张吗?”安若菀的声音透过隔音屏障传过来,带着植物特有的温润质感。她从随身的藤编包里拿出个小巧的喷雾瓶,往慕清弦的麦克风上轻轻一喷,瓶身上的标签显示这是“绿藤星晨露提取液”,能让声波传播时带着自然共鸣。
慕清弦抓住她的手腕,把喷雾瓶举到鼻尖轻嗅:“有你在,我连破音都觉得是新唱法。”他低头在她手背上印下轻吻,那里立刻浮现出朵小小的共生花印记,“记得吗?第一次在选秀後台,你也是这样给我的麦克风喷这个。”
安语禾突然想起母亲曾说过的故事:那时慕清弦还是个籍籍无名的练习生,安若菀在观衆席用德鲁伊能力让全场的荧光棒同步闪烁,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後来每次演出,她都会准备这种晨露喷雾,说是“给旋律加点阳光的味道”。
晚上七点整,後台的倒计时牌跳成“00:00:00”。观演区的隔音屏障突然变得完全透明,安语禾看见全场三万盏观衆灯同时熄灭,只剩下舞台中央缓缓升起的水晶钢琴。星木琴键在聚光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四周缠绕的发光藤蔓突然开始生长,顺着无形的音波轨迹攀爬——那是安若菀提前注入的植物能量,会随慕清弦的声线变化绽放或闭合。
“晚上好,蓝星。”慕清弦的声音从舞台中央传来,像从星尘深处滚过的惊雷。他穿着那件银丝刺绣的演出服,站在钢琴旁微微鞠躬时,领口的共生花刺绣突然亮起荧光,与观衆席的应援灯连成一片,“今天的第一首歌,写给我生命里的那束光。”
《共生》的前奏流淌而出时,钢琴盖突然展开,里面藏着的微型投影仪瞬间将全息影像铺满整个场馆。安语禾屏住呼吸看着——屏幕上出现位穿着探险服的女演员,正蹲在模拟的绿藤星雨林里,指尖的绿光渗入枯萎的蕨类;而另位男演员抱着吉他,在旁边对着录音笔哼唱不成调的旋律。虽然五官与父母截然不同,但那笨拙的互动细节,分明就是他们初遇时的场景。
“当蕨类缠绕麦克风线,当呼吸震颤我的琴弦……”慕清弦闭着眼演唱,声线里混着安若菀的植物能量,每个转音都让空中的藤蔓开出细小的花。观演区的隔音屏障突然传来轻微震动,安语禾低头发现,自己的空间异能正与藤蔓的生长频率産生共鸣,掌心浮现出淡淡的空间涟漪。
张依依突然拽了拽她的胳膊,指着观衆席前排:那里坐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正跟着旋律轻轻摇晃,脖子上挂着的旧怀表外壳,刻着与舞台藤蔓相同的花纹。“那是张院长!”张依依压低声音,“我在德鲁伊培育园见过她,她说二十年前是她把安阿姨的植物样本交给慕叔叔的。”
唱到《藤蔓备忘录》时,舞台突然分裂成两半,赤火星的全息地貌从裂缝中升起。男演员穿着防护服,举着快要空了的氧气瓶蹲在碎石堆里,给株紫色的虚拟花朵供氧;而女演员正用虚拟的空间异能撑开防护盾,发梢沾着的全息尘土在光线下亮晶晶的。当歌词唱到“他把应急氧分给了花”,场馆顶部降下数百个透明气球,每个气球里都飘着株AI生成的共生花,花瓣上滚动着模拟的露珠。
慕清弦笑着弹了段间奏,影像里的女演员突然转身,把氧气瓶抢过去捂在男演员的脸上,自己则对着花朵呵出带绿色能量的气息。“後来啊,”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指节轻敲琴键弹出段新旋律,“他们在那片碎石堆里,种出了第一片共生花田。”
安语禾注意到,每当旋律升到高音区,舞台边缘的藤蔓就会向上疯长;落到低音区时,那些叶片又会轻轻合拢。这是安若菀花了三个月调试的植物响应程序,每种音阶对应不同的生长模式,就像他们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母亲总能从慕清弦的声线里,读懂他未曾说出口的情绪。
唱到孩子成长主题的《时光褶皱》时,舞台中央升起块巨大的全息屏。屏幕上出现三个虚拟孩童: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正把星星果往男孩嘴里塞,男孩叼着果子笨拙地弹吉他;另一个女孩用虚拟的空间异能,把乐谱折成纸船漂在薄荷丛里;还有个小男孩举着长笛,吹出不成调的旋律惊飞了全息蝴蝶。虽然都是AI生成的形象,但安语禾还是一眼认出——那是她和哥哥姐姐小时候最常玩的游戏。
“褶皱的时光里藏着甜,星子落在未写完的和弦……”慕清弦的声音突然哽咽,当唱到“空间长出会发光的茧”,全场的灯光突然变成闪烁的星点。安语禾惊讶地发现,自己空间田里的星麦虚影正从观演区的地面升起,随着旋律轻轻摇晃——是慕清弦提前在她的通讯器里植入了空间感应程序,能连接她的异能空间。
张依依的眼睛瞪得溜圆:“我的三叶草也在动!”她摊开手心,几片虚拟的三叶草正从她的植物异能里生长出来,与舞台上的全息影像连成一片,“安阿姨肯定在後台帮忙了!”
中场休息时,安若菀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上台送水。她站在观演区的阴影里,指尖轻点控制板,给舞台藤蔓补充能量。慕清弦坐在钢琴前喝水,对着观衆席笑着说:“刚才收到条特殊消息,说我的‘首席植物总监’正在後台监督藤蔓生长,怕它们抢了我的风头。”全场哄笑时,他突然朝观演区的方向眨了眨眼,“放心,今晚的主角永远是你们。”
安语禾看见母亲的耳根瞬间红了,赶紧转身假装检查设备。张依依却笑得直不起腰:“安阿姨的脸像熟透的星桃!”她指着屏幕上滚动的观衆留言,“大家都在猜‘首席植物总监’是谁,有人说是绿藤星的雨林精灵呢!”
下半场的第一首歌《坐标》响起时,舞台效果突然变得震撼——全息投影模拟出星际航行的场景,AI生成的星舰在观衆席上方穿梭,留下的光轨组成巨大的五线谱。慕清弦的声线随着星舰的轨迹起伏,时而像穿越小行星带的急促,时而像漂浮在星云里的舒缓。当副歌响起,所有光轨突然汇聚成个发光的坐标,与蓝星在星图上的实际位置完全重合。
“每个坐标都藏着思念,每次跃迁都为了再见……”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观演区的隔音屏障突然变得半透明,安语禾看见安若菀正举着个小小的空间定位器,屏幕上显示着他们家的坐标,正随着旋律轻轻闪烁。
演唱《星际邮差》时,舞台後方的大屏幕突然亮起数百个陌生的面孔——那是近五年来牺牲的星际探险者,用AI技术修复的影像。慕清弦的声音变得肃穆:“这些勇敢的灵魂,把最後一次通讯变成了星海里的信笺,今天我们把它编成了和声。”
当副歌响起,虚拟的星舰群从舞台升起,每个舰桥上都站着探险者的全息影像。安语禾旁边的工作人员突然捂住嘴——屏幕上出现位穿橙色制服的年轻人,正对着虚拟通讯器微笑:“告诉地球,这里的星星很美。”那是她在黑洞救援中牺牲的哥哥,慕清弦特意从探险队档案馆申请的声音样本。
最後一首《世界这麽大》响起时,场馆的穹顶完全打开,露出真实的夜空。全息投影将现场画面与各星球的实时景象重叠:赤火星的共生花海在风中摇曳,绿藤星的雨林里发光植物组成音波图谱,橙星的陨石坑上,探险队员们用激光拼出巨大的音符。慕清弦站在舞台边缘,对着满天星辰张开双臂:“我看过很多风景,但最美的,是每次擡头时,知道有人和我望着同片星空。”
零点钟声敲响的瞬间,全场突然陷入黑暗。就在观衆以为演出结束时,那些发光藤蔓突然集体绽放,在夜空里拼出句巨大的歌词:“所有的流浪,都是向你返航。”没有华丽的谢幕,没有多馀的致辞,慕清弦只是对着星空深深鞠躬,转身走进後台的阴影里。
观演区的门被轻轻推开,慕清弦带着身花瓣走进来,演出服的银丝刺绣还在闪烁。安若菀迎上去,从口袋里掏出块手帕,仔细擦去他脸颊上的虚拟花粉。“刚才有个音符跑调了。”慕清弦的声音带着演出後的沙哑,却藏不住笑意,“但藤蔓替我圆回来了。”
“我听到了。”安若菀踮脚替他整理被风吹乱的衣领,指尖的共生花印记与他领口的刺绣産生共鸣,“回家给你煮星麦粥?”
“加两个蛋。”慕清弦低头在她发顶轻吻,“小禾的空间田里不是收获了新麦吗?”
安语禾和张依依躲在隔音屏障後偷笑,看着父母相携离去的背影——慕清弦的手始终护在安若菀腰侧,避开那些还在生长的藤蔓;而安若菀每走几步,就会回头看看,确保那些发光植物没有跟着他们离开舞台区。
“原来歌词里的‘坐标’是这个意思啊。”张依依突然感慨,手里的三叶草正对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轻轻摇晃。
安语禾点点头,摸了摸衣领上的通讯器。刚才最後束光熄灭时,它突然传来段加密音频——是慕清弦没对外公开的哼唱:“当空间折叠了岁月,藤蔓会记住所有细节。”她悄悄打开自己的空间异能,把这段旋律和漫天的荧光藤蔓起,小心翼翼地收藏进最深的褶皱里。
离开音乐厅时,安语禾回头望了眼——那些发光藤蔓已经停止生长,在夜空中维持着绽放的姿态,像无数个凝固的音符。张依依说,这些植物会在明天清晨枯萎,但注入的能量会永远留在土壤里,说不定明年春天,会从舞台的缝隙里长出真正的共生花。
安语禾突然想起母亲常说的话:“好的旋律和植物样,能在心里生根发芽。”此刻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正有颗温暖的种子,随着心跳的节奏,悄悄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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