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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推翻重来
满月并没有安心准备春擂。
那晚春柔走後,她一个人研究阴风乱树迷石阵研究到深夜,第二日一早,她偷跑去京郊。
京郊多山,她一路翻过山岭,穿越丛林,在深山林密荒无人迹处,找到了一个山洞。
找到这个山洞的过程也颇有些奇妙。
六岁那年,吴正临死前塞给她一本书,那时她不认字,就暂且把书藏了起来,想着以後认字了再看。
七岁那年,她认得不少字了,再看那本书,却发现那不过是吴正的一本日记,记载的是常山派灭门之後,吴方吴正二人在江湖上东躲西藏的经历。
她还是爱看故事,趁无人注意时一点一点的翻看那本日记,还颇为吴方吴正两个末路英雄惋惜了好一阵。
再到十岁,偶然间再翻开那本书,才发现了两行从前被自己忽视的小字:二十三日,与掌门赴京城寻常山派武林秘籍,追至西郊深山,不得其踪。
这句话的下一页,还有一副京郊山景图。
因为吴正经常在写完字之後画点小画作装饰,第一次看时,满月只以为他花了一副山水画。
後来仔细一看,她才发现这幅画中每一个景物都描摹的十分详细。
“我得去帮常山派把他们的秘籍找回来。”因着这样一个念头,她用了半年的时间,搜遍了京城西郊的山林,终于找到与画中景物别无二致的一个地方。
这地方四面环山,中间有一潭碧水,水中央有一个凉亭。
荒无人迹的地方却有个不算破败的凉亭,不论谁见了,都想凑近去看看。
从山顶到凉亭,看起来很近的距离,满月走过去,却用了五年。
第一年,她困在下山的树林里。那林子与其他林子不同,种的是四季常青的松柏,枝干宽广到能遮天蔽日,但每棵树都长得一模一样,进去没几步,就完全迷失了方向。
还有常野兽出没。
第一次进去,她差点死在里面。
後来她谎称在外面被野兽踢了,躺了大武宗里养了大半年的伤,又发愤图强了大半年,终于能把林子里的猛兽打个七七八八。又过了一年,她钻研了不少五行阵法,这才找到穿过树林下山的方法。
第三年,她又困在山下的泥土地里。
说是泥土地,不如说是变幻不息的沼泽地,一大片沼泽,只有几处地方可以落脚,可那几处可落脚点地方,又时时刻刻都在移动。
她想施展轻功飞过去,谁承想,她脚尖刚离开地面,山谷中就刮起阵阵妖风,险些就把她刮近沼泽里。
她用了一年,练就了凭耳力区分旱地和沼泽地的神功,这才破了这个沼泽阵。
第四年,距中心亭只有一个水潭的距离。然而,那水潭四周却布下了各类机关,只要潭水有一点波动,就会有暗器从意想不到的地方飞射出来。
那年为了闯这个阵,她常常被暗器刺得遍体鳞伤。
但她从没退缩过。养好伤就去闯深潭,养好伤又去闯深潭,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她竟能做到以一人之力抵挡漫山遍野的暗器。
但是刚走进亭子一步,她就被亭中弹起的石阶给打了回去。
实验了好久她才想明白,欲过这个石阶,必须要做到经过水潭时不让水潭起一丝波澜。
要做到这个,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
最重要的还是人和。
那年,她没事就去河边练轻功,叫雕弓或者春柔帮她看着,直到能确保她飞身过河时河水不起一丝波澜,她也就顺利的站进了凉亭里。
凉亭里什麽也没有。
满月怕漏看了什麽,一寸一寸的观察,一寸一寸的摸索,但什麽也没找到。
她费尽心机,几度冒着生命危险闯进来的凉亭,里面居然什麽也没有。
她有些沮丧,一时想不清楚这五年来出生入死的往凉亭里闯,究竟有什麽意义。
那天她一个人在凉亭里坐着,从日上三竿坐到日落西山,要回城时,望见天上有几只鸟儿飞过。
她那会儿心情不好,随手扔了几只袖箭欲打鸟,一支袖箭打空,垂直落在了山林里,山林里狂风大作,野兽嚎叫,巨石翻滚。
她呆立亭中,寸步难行。
迫不得已,她站在凉亭中央观察起四面大山来。
还真就观察出些门道。
山上那些松柏,近看一模一样,远远看去,却有些树高些,有些树低些,有些树颜色深些,有些树颜色浅些。错落有致,似乎有规律可寻。
满月又试着用袖箭射了几处,天上风云不测,环境时好时坏,她始终没有参透这个阵法。
幸好她遇见了归舟,又通过归舟联系上了其父李巍,李巍帮她破解了这个奇妙的阵法。
她按李巍所讲,加之自己一晚的钻研,大体解开了破此阵的方法。此时她站在亭子中央,用袖剑射到特定的位置,等射完第八十一颗袖箭,风雨停歇,天气转晴,野兽安静,鸟栖山野。
凉亭中央的地板突然缓缓打开,一个石桌,两个石凳,缓缓上升。
其中一个石凳上,端坐着一个青袍墨发的少年——居然是归舟。
满月嘴巴张开又合上,一时竟不知该问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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