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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薇睁开眼的时候邓川已经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小朋友的半个裸|背,展露着很分明的两块蝴蝶骨和一截脊柱,骨肉匀亭的模样。邓川站在床边,身形很舒展地套上打底衫,布料柔软地垂下来,把所有风致都盖住了,于是从衣领里露出的一小块脖子以下的皮肤就显得尤其性感。
邓川换完衣服,似乎是察觉到了徐薇的目光,她转过头,俯身凑过来,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极近,邓川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垂在徐薇脸侧,徐薇能闻到她头发的同款洗发水的味道,恍神之间,嘴角被轻柔地贴了一下。
徐薇按捺着自己的心跳:“你怎么醒得这么早?”
邓川伸手扶着她的肩:“你闹钟响了。”
“是吗?”徐薇侧过头去看床头柜上的手机,果然,已经过了闹钟响的时间,“你怎么不叫我。”
小朋友抿着嘴巴笑,没说话。
借着邓川手上的力道,徐薇从床上直起身子,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去,她攀着邓川的脖子,亲昵地蹭蹭她的耳朵。
周六在床尾睡得死沉,浑然不知两个人类的动作。
徐薇换衣服的时候,邓川进了卫生间洗漱。往日平静的清晨有了一些小小的响动,徐薇扣着衬衣的扣子,听见室外的寒风也在轻轻扣着窗扉。
换完衣服,徐薇和邓川在卫生间的门口撞了个正着,小朋友脸上还滴着水珠,伸过来一只湿漉漉的手,想摸徐薇的脸,被徐薇一把抓住了手:“外面估计很冷,去擦脸。”
邓川连忙认真地点点头。出于私心,她刚才用了徐薇的洗面奶,现在又用了徐薇的保湿霜。再说了,她带来的瓶瓶罐罐和徐薇的摆在一起,几乎分不清谁是谁的。
邓川用得十分心安理得。
周六终于被她们的脚步声吵醒了,邓川坐在镜子前抹脸,它睁着眼睛看她,很迷糊地趴了一会,直到邓川站起身,才立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跳下床,亦步亦趋地跟着邓川走到外头。
热水壶里有睡前烧好的热水。邓川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又给徐薇倒了杯。
玻璃杯壁上袅袅地升腾起些水雾。
客厅的一角传来周六嚼猫粮的声音,邓川翻了翻冰箱,没找着早餐,又翻橱柜给它开了个零食罐头。
徐薇一向动作慢,周六把罐头吃完了她都没出来,邓川也不急,她耐心地在外头的沙发上刷了刷手机,假期的第一天,哪里都是一片寂静,估计大家都没起。
在邓川放下手机跟周六把逗猫棒玩得掉第二根毛的时候,徐薇终于洗漱完毕出了房门。她穿着学校的套装,化了淡妆,散落下来的头发被掖在耳后,露出一只摇曳的水滴状耳环。
邓川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只耳环,小心地伸手碰了一下,毫不吝啬地夸她:“好看!”
打扮不是为了取悦他人,但能够被所爱之人及时地投以欣赏的眼光,总是件让人愉悦的事情。徐薇嘴角噙着笑,捏捏邓川的脸:“乖,时间还早,带你去吃好吃的。”
她们俩套上大衣出了门,把依依不舍跟在脚跟后头的周六关在了家里。
路上行人寥寥,从车窗望出去,行道树落了叶子的枝干在寒风中巍然不动。但随着徐薇拐进一个路口,路边的人流量逐渐变大,这里是本地一个早市的入口,邓川没怎么来过这一边,好奇地朝着人流涌入的地方瞅了又瞅。
徐薇找地方停了车,领着邓川往早市里走。
喇叭招徕声,寒暄声,讲价声,人群来来往往,热闹得很,冬日的寒风和萧瑟仿佛都在此处消散。绿得晃眼的蔬菜,被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西红柿一小袋一小袋地码着,明码标价。
水果盖着纸皮,摊位前竖起一块纸板,写着种类和单价。
油炸糕在锅里头沸腾,笼屉高高码起,早餐摊儿冒出热气,座位外头挂着防风防寒的帘子,徐薇把邓川领到一家面条摊前,点了两碗汤面,掀开帘子坐了进去。
里头比外头更热闹,邓川帮徐薇擦桌子的当口,徐薇给她码齐了碗筷,朝着她笑一下:“周末的时候,我有时候跑完步,老来这里吃饭。”
邓川点了下头,给徐薇递过去一张纸巾。
徐薇这句无心的话落到邓川的耳朵里。让早市的热闹隐在帘子外头,室内一时寥落下来,邓川说不清楚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她只是一门心思地想着:在那些徐薇独自早起晨跑,吃早餐,逛早市的日子里,她并不在她身边。
她更并不知晓,在那些时候,徐薇会想些什么。
邓川有些难过地意识到,在更远的未来,还会有很多个这样的时刻,或许她们本该做好了准备,但所思所想,和真正面对时的体会总是不同的,感怀至深时又是不同的,她既无可奈何,又心疼徐薇,这让她揪紧了年轻的心。
决定过不后悔,就真的不会后悔吗?
她不敢问自己,如果以前那个跟徐薇说着“相信”和“爱”的她,知道在不远的将来会有这样的不忍和无可奈何,她还会继续勇敢下去吗?
是不是只有理智,孤独,忍耐,才本该是她的爱情。
邓川很想刹住车,不再继续想下去,她在心里尽力说服自己,她获得了比忍耐更多的幸福,她让徐薇也快乐着,幸福是两个人的幸福,和一个人的独角戏有天壤之别,这就够了。
可她同时也更黯然地意识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的存在跟徐薇以往的那些苦难也毫无分别。
——如果没有她的爱情,徐薇会不会变得更好?
邓川垂着眼睛,控制不住地往下想:如果没有她,徐薇就不用忍受距离,不用等待,不用时时刻刻牵肠挂肚,更不用像此刻这样,在忍耐过上述所有之后,还要忍受着她所不知道的,自己弥漫上来的悔意。
这是个极度危险的问题。这个念头浮现的一霎那,邓川就觉得如果徐薇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她一定会再被骂一顿。
挨骂的记忆终于让邓川想起了徐薇说过的一些话。危险的心神得以收拢。面还没上来,徐薇在问她要不要辣椒蘸料,她不太敢看她,胡乱摇了摇头。
再怎么聪明,邓川也只有十九岁。阅历的不足使得那些只书本中接触到的纠结的情绪落到她身上的时候,便如同隔着迷雾窥见了水面下的冰山,节节败退的同时,自尊和爱又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检讨自身的问题。
她还没有认识到,真正战胜困难的关键,不在于检讨自己,也不在于反思过去,而在于勇敢地面对现实,比检讨和反思更可贵的,是勇敢本身,和面对现实仍然坚持斗争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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