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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迟担心嘟哝:“怎么了?脸色好差,也没发烧啊……”
段英酩意外地抬头,目光疑惑。
裴迟却笑了:“干嘛这么看我?”
他望着眼前人这副模样,心头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就像看到可爱的小动物时,总忍不住想揉搓一番。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在段英酩头顶重重揉了一把,细软柔顺的发丝炸起可爱的弧度。
这个发型,配着段英酩这张清冷的脸,别有一股反差感,裴迟差点笑出声,但又怕惹恼对方,只得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腹还在回味那柔软的触感,说:“我还想问呢,你在哪捡到我这袖扣的?我当时忘了丢到哪去了,还戴着一只在公司招摇过市……”
他忽然眯起眼睛,促狭地凑近:“你当时发现的时候还故意问我,该不会在背地里偷偷笑话我吧?”
段英酩这时还有什么不明白,裴迟不知道那坏了的颗袖扣在酒店落在了他身上,更无从发现那晚的人就是他。段英酩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可心底又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他回过神来,面对眼前人的笑颜,不自然地道:“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最终那对袖扣还是被裴迟留给了段英酩,美其名曰“情感纪念”。
两人终于赶在十二点之前整理妥当出了门,上车之后裴迟坐在驾驶位开车,段英酩坐了副驾,好像和以前情形相似,只不过这次两人调换了位置,行李放在后备箱。
从海市到小城路程说远不远说长不长,裴迟为即将到来的旅行兴奋着,一双眼睛精神得像铜铃。他准备带着段英酩去看日出,不过却不和段英酩明说,卖了个关子,只说:“可以先睡一觉,如果觉得副驾睡得不舒服的话,你也可以去后座睡。”
段英酩摇摇头,月光从车窗斜斜地照进来,在他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说:“我和你聊天吧,防止你困。”
车上电台播放着蓝调布鲁斯,充满活力的口琴,配合着独特的黑人唱腔,显得诉说困境悲伤的乐曲充满韵律又悠长。深夜的公路上车少,上了高速之后行驶的速度加上来,裴迟这一路的车开得很痛快。
段英酩一开始也的确在和裴迟聊天,他和裴迟说了一些自己从前的事,裴迟也交换了一点自己以前大学时期,还不算难堪以至于显得他过得苦兮兮的打工趣事。
但过程中段英酩还没能从自己差点被裴迟发现隐藏忽略的秘密的冲击里脱离,就算闲聊,他也一直神经绷紧。
不过慢慢地,聊着聊着,裴迟谈笑风生的语调,车窗不断略过的暗色丛林,穿进两人之间清凉的夜风,都让他渐渐放松下来,昏昏欲睡,最终舒展眉头闭上了双眼。
裴迟早就发现了段英酩的异常,但他不知道段英酩为什么这样神经紧绷,只能在聊天过程当中一直观察段英酩的表情,直到看见段英酩慢慢放松了下来之后,在副驾微微歪头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过了不知道多久,段英酩在副驾悠悠转醒时,裴迟已经把车开上了那座开日出的矮山。他还坐在车里,天还没亮,周遭还是一片深蓝,不过看着也马上就要日出了,周围的色彩逐渐鲜亮起来,车外,裴迟站在离车不远的崖边,山上的风吹得他风衣衣摆猎猎鼓动。
这时的天边出现一线红,段英酩目光中的裴迟转过头来,看见他醒了,站在远处的裴迟扬臂招呼他下车来。
段英酩一步步靠近裴迟,最后忍不住跑了起来,红日出云,段英酩却只能看见灿烂的红光映在裴迟脸上。
在这座小山上两人拍了第一张合照,裴迟不知去哪租了一台拍立得,段英酩没用过这种东西,裴迟手把手教他,半抱着段英酩拍照。
“出来了,你抽一下。”
“这样?”
段英酩依样把照片抽出来,上面却没有两人的模样,他疑惑看向裴迟,以为自己操作不当出了问题,“这怎么办?”
裴迟偷笑一下,拢住段英酩的手,把相片夹在两人手心,“你得这样,放在掌心捂一捂。”
裴迟那双手上带着薄茧,手的温度炽热滚烫,段英酩心脏开始乱跳,果然过会再看他和裴迟的脸呈现在相片上,他还以为……裴迟故意捉弄他。
不过就算入了夏,山上依旧有点冷,两人照了没两张就下了山,在山脚下吃了两碗有本地特色的瘦肉丸和小烧饼之后,裴迟带着段英酩去酒店落了脚,一直休息到了中午两人才又出发去城边的福利院。
福利院内外都和上回大变了样,裴迟刚一下了车时都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要不是福利院后门那棵百年大树实在显眼,他恐怕扭头就开车又走了。
“怎么样?”段英酩看着裴迟先下了车站在福利院外愣神,自己就从副驾下来走到裴迟身边站定,语气当中有难以掩藏的期待和得意。
“这就是你最近一直在忙的事?”裴迟看向身侧的段英酩,眼中都是震惊。
“不止这里,基金相关的福利院全部都指派专人考察评估,硬件软件都迅速翻新,更换了最新的设备。”
段英酩的声音在晨风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条理分明的给裴迟介绍了基金的调整,还有最新负责人的汇报,包括一些孩子的收养情况,后续跟踪的安排,以及一些硬软件都和相关的品牌达成了长期合作,所有的设备、用品报价全部透明,福利院的老师们、工作人员也都进行了薪资调整。
这是一个庞大的繁复的工程,裴迟仅仅是提出问题,查处腐败的人,而真正重建这个庞大体系的人此刻正站在他身边。他能想象段英酩为了这一切付出了怎样的心力,作为曾经从其他福利院走出来的孩子,他也能懂得段英酩所做的这一切对这些福利院孩子们的巨大意义。
“哥。”
“嗯?”
段英酩抬头侧目看他。
“你真厉害。”裴迟扬起一个乖巧崇拜的笑脸。
听见他突如其来直白的夸赞,段英酩有点无措。
裴迟看着眼前的段英酩,突然觉得自己突发奇想拉着对方出来玩后悔了,这个人累了很久,应该在家里多睡睡懒觉的。
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把段英酩虚揽在怀里,一手扶着段英酩的腰,一手轻抚过段英酩挺直而单薄的背,轻按,轻拍,“哥,你辛苦了。”
段英酩原本介绍自己的再改造的话戛然而止,他被裴迟抱在怀里,双眼都睁大了,双臂僵硬地放在自己的身边,听着裴迟的话,鼻头一酸,从没人和他说过这种话,他抖着手,轻轻将自己的手放在裴迟宽厚的肩上,缓缓用力揽住那处,让自己的脸颊靠着裴迟,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你们谈恋爱呢?”
突然这么一声,吓得两个心里有鬼的人触电一样推开对方。
许久不见的林辰杰抱着两条细成竹竿的手臂,依旧是早熟地说着大人话:“不是,躲什么啊?青天白日大街上搂搂抱抱的还怕人说啊?”
段英酩被一个小孩臊得说不出话,眼神乱飞。
裴迟护在段英酩前面,但语气还是有种被戳破的心虚,外强中干地道:“你一个小孩说的这是什么话?”
“小孩怎么了?你俩干了还不让人说?裴迟,这你男朋友啊?”林辰杰一副司空见惯的老油条样,调侃起两人毫不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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