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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合法夫夫
江南的雪下了整夜,清晨推窗时,檐下的冰棱又长了几分,像一串串透明的水晶。花不落缩在藤椅里,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扶手——上面还留着段璟寒缠布条时的针脚,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心头发软。
他确实有些後悔。
昨日被风雪裹着的冲动还没褪去,想起那个落在唇上的吻,想起段璟寒眼底炸开的光,花不落的耳尖就忍不住发烫。更让他无措的是,今日的段璟寒像是解开了什麽封印,黏人得厉害。
他刚在藤椅上坐定,挡住视线的就不是飘落的雪花,而是段璟寒那张放大的脸。
“干什麽?”花不落往後缩了缩,毛毯滑落了一角,冷风吹得他打了个哆嗦。
段璟寒顺势坐下,膝盖抵着藤椅边缘,几乎把他圈在怀里:“你不能看我一眼吗?”他挑眉,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干嘛总盯着这棵桃树发呆?它有我好看?”
“你不懂。”花不落别过脸,看向枝头的积雪。这棵桃树是爹娘亲手栽的,哥哥还在时总爱在树下教他练剑,枝桠间藏着太多回忆,哪里是“好不好看”能概括的。
“我怎麽不懂?”段璟寒不肯放过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花不落,你是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花不落被他说得莫名其妙,“我什麽时候不珍惜了?”
段璟寒却自顾自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懂了。”
话音未落,他忽然俯身,双臂撑在藤椅扶手上,整个人压了下来。花不落猝不及防,後背撞在椅背上,毛毯被挤得皱成一团。段璟寒的重量压得藤椅轻轻晃动,带着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
“哇!你很重!下去下去!”花不落推着他的肩膀,脸颊贴在他胸前,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着雪後的清冽气息,让人心跳失序。
“嫌弃我?”段璟寒不仅没起,反而得寸进尺地把下巴搁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我不,我就要趴在你身上。”
“太子殿下,你别闹了。”花不落又气又笑,这人在京城时端得比谁都正经,怎麽到了江南,倒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没闹。”段璟寒蹭了蹭他的颈侧,呼吸拂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昨天是谁先亲我的?现在想不认账了?”
花不落的脸“腾”地红了,推他的力道都软了:“谁不认账了……”
“那就是认账了?”段璟寒擡头,眼底闪着促狭的光,“那以後,我是不是可以天天这样抱着你?”
“你……”花不落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别过脸,任由耳根红透。
段璟寒看着他泛红的耳廓,心里像揣了团暖炉,熨帖得厉害。他不再逗他,只是维持着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鼻尖蹭着他披风上的绒毛,声音放软了些:“阿落,等雪停了,我带你去湖上泛舟好不好?我听说江南的雪後初晴,湖面会结层薄冰,像铺了碎银子。”
花不落没说话,却轻轻“嗯”了一声,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
藤椅轻轻摇晃,檐下的冰棱偶尔滴落水珠,砸在积雪里,溅起细小的雪沫。两人就这麽静静地待着,谁都没再说话,却有种说不出的安宁。
而千里之外的修罗城,万妖堂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腥气弥漫的大堂里,烛火忽明忽暗,映着满墙狰狞的兽骨。衆妖或盘踞在梁柱上,或蹲坐在石阶旁,獠牙外露,眼神阴鸷,却在看到主位上那个身形佝偻的妖王时,都敛了气息,不敢妄动。
沉重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寒风裹挟着雪粒灌进来,吹得烛火剧烈摇晃。一个身披黑袍的人影站在门口,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颌。
主位上的妖王嗤笑一声,声音嘶哑得像磨铁皮:“六殿下,终于舍得来了。”
黑袍人缓缓摘下兜帽,露出一张与段璟寒有几分相似的脸——正是段钰。只是此刻他眼底没有了往日的怯懦,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阴鸷,嘴角甚至噙着一抹与年龄不符的狠戾。
“妖王急着找我,不知有何要事?”段钰走到堂中,目光扫过满室恶妖,没有丝毫惧色。
妖王舔了舔尖利的獠牙,爪子在扶手上划出深深的刻痕:“六殿下答应我们的事,该兑现了。”他往前倾了倾身,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段钰,“那花不落,何时能交出来?”
段钰的眼神骤然变冷:“本殿说过,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妖王猛地拍案而起,巨大的身形带起一阵腥风,“我们帮你联络南疆巫蛊师,帮你在京城布下眼线,可不是让你拖延时间的!那花不落身上有‘朱雀血’,是解我们妖丹反噬的关键,你若敢耍花样……”
“本殿从不说空话。”段钰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可怕,“花不落现在跟段璟寒在一起,那白发太子的修为你我都清楚,硬碰硬讨不到好处。”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偏执,“而且,我要他心甘情愿跟我走。”
“心甘情愿?”妖王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笑得前俯後仰,“一个人类,怎麽可能心甘情愿跟妖族走?六殿下莫不是被那小子迷昏了头?”
段钰的脸色沉了下来,指尖攥得发白:“本殿的事,不用你管。”他转身往外走,黑袍在风中扬起,“三日之後,我会带花不落来修罗城。你们最好按约定准备好,否则,休怪本殿撕毁契约。”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外,只留下满室错愕的妖衆。
妖王盯着紧闭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心甘情愿?哼,等他到了修罗城,由不得他不心甘情愿。”他对身旁的黑袍妖使使了个眼色,“去,通知所有妖衆,三日之後,布好天罗地网。不管是花不落,还是那个六殿下,都别想活着离开!”
“是!”妖使领命,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堂内。
烛火再次摇晃,映着妖王狰狞的笑,在这修罗城里,酝酿着一场即将席卷江南的风暴。
而江南的老宅里,花不落正被段璟寒缠着,要教他下围棋。黑白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窗外的落雪声交织在一起,温柔得不像话。
“你看,这里该落黑子。”段璟寒握着花不落的手,引导着他落下棋子,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暖得人心头发颤。
花不落看着棋盘上渐渐成形的棋局,又看了看段璟寒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要是能一直过下去,就好了。
他没看到,段璟寒在他低头时,眼底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京城的密信昨夜就到了,字里行间都透着不安,似乎有什麽大事正在酝酿。但他没说,只想让花不落再多享受几日安稳。
雪还在下,覆盖了江南的街巷,覆盖了远方的修罗城,却仿佛永远也覆盖不了那些潜藏在平静之下的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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