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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急切吻
江南的春阳暖得像融化的蜜,淌过老宅的青瓦,落在院中的桃树上。花瓣被风卷着,簌簌往下落,有的沾在藤椅的扶手上,有的落在花不落的衣襟上。他半眯着眼,指尖拈起一片粉白的花瓣,看着它在掌心慢慢蜷起,像个泄了气的小拳头。
没有宫墙的红,没有檀香的浓,连风声都比紫禁城里轻快些。可不知怎的,这自由自在的发呆,总缺了点什麽。就像此刻飘落的桃花,少了那个会伸手替他拂去肩头落瓣的人,连香气都淡了三分。
“花不落。”
那声音穿过落英,带着点熟悉的沙哑,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瞬间在他心里漾开圈圈涟漪。花不落猛地睁开眼,心脏跳得像要撞碎肋骨。
是错觉吧。
他循着声音望去,老宅的木门半掩着,门框边立着个穿绿衣的身影。青竹色的常服,领口绣着暗纹的竹节,不是明黄,不是玄黑,是他当年在江南见面时,段璟寒常穿的颜色。阳光落在那人发上,银发在暖光里泛着柔和的银辉,眉眼是他刻在心上的模样。
“又是幻觉。”花不落喃喃自语,擡手揉了揉眼睛。这几日总这样,风吹过桃树会想起他,雨滴打窗棂会想起他,连喝口茶,都能想起他替自己吹凉时的专注。太子殿下……不,现在是陛下了,此刻该在御书房批奏折,案头堆着比山还高的奏折,怎麽会跑到江南这偏僻的老宅来。
他放下手,想把那幻觉驱散,可眼前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那人推开木门,脚步声踩在青石板上,带着桃花瓣的轻响,一步步朝他走来。阳光勾勒着他的轮廓,连鬓边的发丝都看得真切。
花不落的呼吸顿住了,下意识想往後退,可後背抵着藤椅的扶手,退无可退。下一秒,熟悉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江南特有的潮湿水汽,混着他身上惯有的龙涎香——不是幻觉。
段璟寒的脸在他眼前放大,眼底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情绪,有急切,有後怕,还有点……委屈?没等花不落反应过来,唇就被狠狠堵住了。
那吻来得又急又凶,像要把这些日子的空缺都补回来。桃花瓣落在两人的发间丶肩头,被急促的呼吸吹得乱飘。段璟寒的手扣着他的後颈,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舌尖蛮横地撬开他的唇齿,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掠夺着他口腔里的空气。
花不落被吻得晕头转向,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热意从唇齿间蔓延开来,烧得他脸颊发烫。他推拒着段璟寒的肩,指尖触到他常服下的肌肉,坚硬得像块石头。
“唔……放开……”他在吻的间隙里挣扎着出声,声音带着细碎的喘息。
段璟寒这才稍稍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呼吸粗重得像刚跑完几里路。“谁让你自己来的?!”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压抑不住的火气,像被点燃的引线。
花不落被他吼得一愣,随即也来了气。他本来就憋着委屈,被这通没来由的凶火一烧,那点重逢的悸动瞬间被怒火取代。“我为什麽不能来?!”他擡手推开段璟寒的脸,眼眶微微发红,“和你在一起,我就必须时时刻刻跟你绑在一起是吗?!连回自己家待几天都不行?!”
他的声音又急又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这些日子在宫里的憋闷,写信时的犹豫,还有刚才那瞬间的心动,此刻全都化作了委屈的火星,噼里啪啦地烧着。
段璟寒被他问得一噎,心里的恐慌还没散去——他找到这老宅时,看到院子里空荡荡的藤椅,差点以为花不落又走了。那股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後怕交织在一起,让他口不择言:“是!你就是必须和我在一起!每天都必须在一起!”
这话像颗炸雷,在两人之间炸开。
花不落彻底愣住了。他看着段璟寒泛红的眼眶,听着他近乎蛮不讲理的宣言,心脏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攥住了。
他不是没想过要和段璟寒时时刻刻在一起,在修罗城并肩作战时,在坤宁宫相拥而眠时,他甚至偷偷想过,就这样一辈子也不错。可他从没想过,这种渴望会从段璟寒嘴里说出来,带着这样不容置喙的强硬,像道枷锁。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是这样离不开他,这样需要被捆着吗?
花不落的眼睛一点点红透,水汽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不住,顺着眼尾滚落下来,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他没哭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段璟寒,那眼神里的难以置信和受伤,像把钝刀,慢慢割着段璟寒的心。
“阿落……”段璟寒瞬间慌了。他看到花不落的眼泪,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在耳边回响,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那不是他的意思,他只是怕,怕花不落又像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怕这江南的风把他吹得更远,怕自己再找不到他。
他想伸手去擦花不落的眼泪,可指尖刚擡起来,就被花不落避开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段璟寒语无伦次地解释,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是怕你走,怕你不回来了,阿落,我不是要捆着你……”
花不落吸了吸鼻子,擡手抹掉眼泪,声音冷得像结了冰:“你让开。”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疏离的决绝,比刚才的怒吼更让段璟寒心慌。段璟寒看着他眼底那层淡淡的隔阂,像隔着一层结了冰的湖,瞬间明白了——自己刚才那句话,真的伤了他。
他下意识地想抓住花不落的手,可花不落已经站起身,往屋里走去。藤椅被他起身的动作带得晃了晃,落在上面的桃花瓣簌簌往下掉。
“回去做你的皇帝吧。”花不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轻飘飘的,却像块石头砸在段璟寒心上。
“阿落!”段璟寒急忙追上去,伸手想拉他,却在触到他衣袖的前一刻停住了。他看着花不落挺直的背影,那背影里的倔强和委屈,像根针,扎得他指尖发麻。
花不落没回头,径直走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把段璟寒和满院的桃花,都关在了门外。
段璟寒僵在原地,伸出的手悬在半空,指尖还残留着刚才吻他时的温度。春风卷着桃花瓣,落在他的肩头丶发间,像一场无声的嘲笑。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只曾握过剑丶批过奏折丶也抱过花不落的手,此刻竟有些发抖。他刚才说了什麽?他把自己最害怕的事,用最糟糕的方式说了出来,像个不懂事的孩子,用强硬的外壳掩饰内心的恐慌。
“我不是皇帝了……”段璟寒对着紧闭的房门,声音低得像叹息,“我把皇位给二皇兄了,阿落,我不是皇帝了……”
屋里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风吹过桃树的声音,簌簌的,像谁在无声地哭。
段璟寒靠着门框,缓缓滑坐在青石板上。他擡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能透过门板,看到里面那个正偷偷掉眼泪的人。阳光穿过花瓣,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银发被风吹得乱了,像团揉皱的银线。
他想起昨夜快马加鞭赶来江南的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花不落,告诉他人是自己的,江山可以不要。可真的站在这里了,却把一切搞砸了。
原来褪去龙袍,他还是那个会在桃花树下手足无措的太子殿下,还是那个怕失去,就只会用笨拙方式表达的段璟寒。
屋门内,花不落背靠着门板,听着外面传来的那句“我不是皇帝了”,眼泪掉得更凶了。他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怎麽会不知道段璟寒的性子,看着强硬,其实比谁都怕失去。可那句“必须每天在一起”,还是像根刺,扎在心里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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