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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终局以後
青笺站在地下室的一个高柜前,柜子里清一色全是各样武器,匕首丶手枪,等等等……
八岁开始,前君主每年会在青笺生日固定给他送一件“礼物”,照理来说应该全在这个柜子里,其实被青笺一把火全烧光了。
只留下一把温韫给自己的匕首。
不算低调,尾部镶了一枚红宝石。是开了刃的,但是青笺从没用过它。
最後青笺还是拿了那把刀上了楼。
青笺在某一瞬间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变态,哪有人会精心挑选杀死自己的武器的啊。随听拾这时候还在联盟开会,是青笺故意多加出来的,就是为了让随听拾晚点回家,好让他有时间策划这场“谋杀”。
青笺甚至已经想好过程会是怎麽样了。随听拾会握住这把刀割开自己的喉咙,然後自己整个人就会很狼狈地倒在血泊里,陈昏肆和陈怿会来帮忙收尸,同一时间随听拾会在联盟宣布自己已经死亡,而由他接任君主的消息。
青笺想好了一切,也处理好了一切烂摊子,只要随听拾回来,进到房间,青笺十五年来布下的所有局,就全部圆满收场。
另一边的随听拾很委屈,挑了青笺生日这麽好一个日子,计划求婚,给青笺一个惊喜,结果被一个会给耽误了。
口袋里装着的是戒指,心里想着的是求婚的话术。“回来啦。”随听拾和以往一样热情,一进门对上的就是坐在沙发上转着刀的青笺。
随听拾视角看过去,青笺一脸阴郁,轻车熟路玩转着手里的匕首,一圈又一圈。随听拾上前,拿走了青笺手里的东西,刚想要放在茶几上,却被青笺一把捏住手腕。
随听拾试图挣脱,奈何青笺的手劲儿太大。“阿笺……危险,你先放开……”青笺保持着禁锢的姿势不变,自顾自平静说着:“我书房书桌左边第一个抽屉,你等会儿去看看,还有桌子上的本子,是留给你的。”
是留给你的。
一句话,足以让随听拾愣几愣。
青笺估计了一下这个姿势,割开喉咙应该是没戏,那样随听拾很轻松就能挣脱,这样会方便点。得了空,青笺将随听拾握着刀的手拽向自己,刀尖对准心口,狠狠扎了进去。等随听拾反应过来,已经满手是血了。
“阿笺!干什麽……叫救护车……叫陈怿……”随听拾慌忙在口袋里翻找手机,恐慌使人手抖不断,手指刚碰到手机,东西就甩出来滚进沙发底下。随听拾好像疯了,一个劲儿往黑洞洞的沙发底下探。青笺强撑着保持意识,咬咬牙,把刀尖继续往里捅了捅,随即拔出,扔在一边。又拉住随听拾,说:“喂……别找了……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为什麽反悔?”
随听拾听到这话,才想起来那天在医院,青笺把这麽多年藏着的计划和自己全盘托出,最後还附了一句话的。
“按我的计划,我要你杀了我,然後登上君主的位置。”
当时青笺说的决绝,没有一点对于自己死亡的畏惧,只有想要完成计划的决心。那时候的随听拾哪能听见去青笺在说什麽,只一心因为他不惜命而悲伤。那时候青笺坐在自己身边,右手上的两枚戒指仍然闪着光,
随听拾开始怀疑青笺对自己到底是怎样一份情感,嘴上说得冰冷,行动做的炽热。或许是口是心非,还是在哄小孩儿?
随听拾再也“青笺!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你明知道我不行……你明知道……”
明知道我爱你。那麽爱你。
到这时候,随听拾还是说不出重话,随听拾无力瘫在地上,最後一刻了。随听拾到底是想明白了,青笺或许根本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他的眼里也从来没有过自己。
“你是不是……根本没动过一点心……”随听拾有些绝望,看着爱人胸前那样大一个血窟窿却无力回天。准备的求婚没有说出口,爱了十几年的人在今天之後也再也见不到。这十二年的时光貌似就像在做梦,忽远忽近的距离,永远抓不住的人。
可是青笺何尝不是同一种感觉。他不会说。随听拾也不会懂。
随听拾垂着头,无声掉着眼泪,慌张擡手背抹眼泪,这样狼狈的样子怎麽能让青笺看见呢。
“喂。”青笺浑身发冷,手脚就快丧失最後一丝力气。往前够了一小步,双手撑在随听拾身前,弯腰,低头,贴上随听拾的唇瓣。冰凉的触感惹得随听拾又坠下一滴泪,郑重声明青笺的鼻尖。
陈怿和陈昏肆进门的时候,看见的一幕便是青笺倒在随听拾怀里,两个人身上沾满血渍,周围还掉了一把刀。
随听拾忘了青笺是怎麽被从自己怀里擡走的,自己又是怎麽洗的澡,第二天又是怎麽去的联盟。
“难鸟已死,根据法律,今後由我,青溪,担任君主一职。”
随听拾说得心不在焉,台下的人议论纷纷,随听拾不屑于去听,也无心听,不过是说自己又走上了青笺的老路,杀君篡位罢了。
随听拾前一天晚上简略翻了一下青笺说的第一个抽屉里的东西,是很厚的一大文件,写了在即位之後要干什麽丶解决什麽事丶怎样改革银海整个政治体系。先後顺序标注清楚,让随听拾不要一上位就急着把所有事都干了,可以有缓冲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是想到随听拾也不会这麽快振作起来,所以会在最後附上最後一句话。
青笺第二天就已经被火化,陈怿和陈昏肆两个人为了躲避王室的眼线,发现青笺是自杀这一事实,禁止随听拾和他们一起去墓地。陈昏肆想一出是一出,甚至开始担心青笺招惹这麽多仇人,墓碑会不会仇家砸了,故意挑了个半夜时间,偷摸把骨灰盒放在一块改了名字的墓碑下。
“这两人也是真作孽。”陈昏肆路上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陈怿有些悲伤,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就这样死了,终归是要心痛的。“救世主不都这样。”说到这儿,两人默契一起闭上了嘴。
是啊,救世主,可是所有人除了他们几个,根本不会再有人知道青笺在背後做了多少,说到底青笺成了个无名英雄,在他们死後,没有人会记得这个制定严苛律法丶杀死恩人丶偏袒普通人的“混蛋”,他们只会记得带他们丶带整个国家走上兴荣的随听拾。
可怜丶脆弱,虽然不想承认,可是青笺这二十多年的日子过得实在令人心疼,换谁都会窒息,可他偏偏一个人承受这麽多挺到了二十九岁。就算是工作上可以分担,精神上的重量却是无可言说。
随听拾在三楼办公室,根本无心继续工作。本来就在联盟处理工作到很晚,想着完事儿跟着陈昏肆一起去墓园,结果被勒令不许去。
“为什麽?!人死了都不让我见一面?!”随听拾前一天和陈昏肆吵了一架,对于後者不让他跟着去表示出十足的不满。陈昏肆简直无语,“不是你这麽大一个人了你就不能想想後果啊?你去了,被人看到,那青笺这麽多年干的这麽多事儿不是全白费了?”陈昏肆这时候还试图和随听拾讲道理,偏偏随听拾不买账,还像无理取闹,陈昏肆最後只能搬出青笺压他:“不是我不让你去,是青笺说不能让你去,听懂了吗?”
随听拾手中笔转不停,最後桌子上只剩下一支断成两截的笔。
凌晨一点,陈怿和陈昏肆抱着青笺的骨灰在墓园里找墓碑。怕出意外,墓碑上刻的名字是南鸟。陈怿抱着骨灰,陈昏肆拿手电筒一个个找过去。终于在角落位置找到。
南鸟,这个名字倒是随听拾出的主意。
“他还会南渡回来的。”
随听拾对于青笺抱有极大的希望,根本就是把自己的全部精神寄托在青笺身上,就像现在,就算是青笺已经去世,随听拾还希望着或许有一天,自己还能再见到青笺一面。
“要不放一下?一起挪一下。”陈昏肆尝试了一下,盖板很有份量,他一个人根本挪不动。陈怿轻手轻脚把骨灰盒放在隔壁那个墓地上,走过去给陈昏肆搭把手。“来,三,二,一。”把盖板挪开一半,陈昏肆从一边把骨灰盒放了进去。两人准备重新把盖板盖上的时候,陈昏肆听见角落里的动静。
陈昏肆停下动作,细细听着身後树林里的动静。眼神示意陈怿,陈怿点点头,站在原地看好东西,陈昏肆手绕到後腰,覆在枪上,准备好进攻。结果来人是随听拾。
陈昏肆愣了一下,“你来干什麽?我不是给你办公室门上锁了?不是不让你来吗!?”随听拾不知道说什麽好,“你锁的是副官办公室的门。我搬办公室了。”陈昏肆呆住了,“诶?是吗?”陈怿在一边都无语了,三十岁了都不靠谱的东西。
“去车上。”陈昏肆几近是命令的语气,被随听拾一口回绝:“我不。”“没你不要的份。”陈昏肆语气有点凶,谁让随听拾这麽不听话,偷偷摸摸跑出来。“可是……”
“我再也没机会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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