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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云初一向是不懂音律的,可却懂兰卿晚,他的琴声自然悠扬动人,可细细拨动出的尾音似在倾诉着什麽,叫人听得心上难过。
“若是不喜欢的话,我收起来。”
琴声骤然一停,只留隐隐的尾音弥留耳际,指尖停留弦上,似在贪恋着什麽,“我喜欢……”
怕人不明白,兰卿晚擡眼相看,对上面前之人的目光,“你的心意,我很喜欢。”
只轻声一语,昭云初蓦然想起生辰那晚,月下门前自己对他说的话语,一瞬间便明了了,眼底动容地闪了闪,只是哑着口,不知该回应些什麽。
“李大夫喜欢就好,不枉费大哥哥一番心意。”
宁南清顾着喝热茶,并未察觉到二人间微妙的气氛,只等放下杯子,才想起出门前父亲所托,从怀里掏出一大叠红纸,迈着小步子上前,“李大夫……我爹说你字写得好,可否请你丶请你帮着写幅春联?”
托着红纸的手微微发抖,怕人拒绝,宁南清不敢放到桌案上,兰卿晚瞧着,擡手温和地搭上他的肩膀,“你这麽辛苦赶来,若是不嫌我才疏学浅,我自然愿意写的。”
既如此,昭云初便上前来搬开七弦琴,准备帮人研磨,可兰卿晚却先一步挡下,“我自己来吧,还要想一想写什麽合适,你接着习剑,别耽误你。”
“好。”
听兰卿晚要一人静心,昭云初也不想打搅,顺便朝边上的宁南清道:“你先回吧,等春联写好了,我送你家去。”
宁南清听罢,乖乖点头,又有点期待地看向昭云初,“那我在家等大哥哥来!”
等昭云初把这小少年送出了门,兰卿晚研着磨,只笑着摇了摇头,“宁公子,似乎很喜欢你。”
“我好歹救了他一命嘛!”
昭云初听着他的话,到院中重新拾起离殃剑,拭去上面沾染的落雪,挥剑而起时,回头调侃起他,“怎麽,兰师兄连一个小孩的醋都吃?”
兰卿晚听他打趣自己,只失声低笑,等笔尖沾了墨汁,才应,“怎麽会?”
昭云初今世能得大家喜欢,与人和睦相处,他欣慰还来不及。
不自觉转身瞥向院中的身影,只见长剑出鞘,昭云初随即轻捷翻跃,剑刃直直挑起他脚下三块石子,长剑当空来回划过,疾飞如影,截来十几块破半碎石,又踢向他处,以内力击碎檐下一排残留的冰柱。
兰卿晚记得清楚,在林间认出昭云初的身份时,就使过这招,危机时刻自救的确能占上风。
没想到自己只教过一遍,昭云初却记下了。
看着那眉宇间透出一股张扬的飒意,衬得那张俊俏的脸上多了几分少年潇洒。
待昭云初再次举剑,兰卿晚才意识到自己失神已久,转而低下头去,专心写起春联。
眼下只觉岁月静好,且度且珍惜。
这般习剑练招近两个时辰,直到日近中午,兰卿晚送来汗巾替人擦拭,缓缓道:“我烧好了热水,衣服放在澡室,你先去洗澡吧,我煮面给你吃。”
“嗯?”
昭云初稍有挑眉,侧身揽过他的腰捏了捏,忍不住好奇,“兰师兄什麽时候学的,居然都会煮面了?”
“不过是阳春面,好学的。”兰卿晚解释着,伸手拉下昭云初的胳膊,有些紧张地撇开脸,“青天白日的,别闹了。”
“好,听兰师兄的……”
昭云初懒洋洋地应着,看似顺从地松了松胳膊,突然又圈紧了些,抵挡不及,彼此贴身亲近,昭云初附耳笑语道:“晚上再找你闹。”
眼看兰卿晚耳根渐红,昭云初在人反应过来掐自己之前,悄悄松开了胳膊,转身就往澡室去。
待衣物褪尽,昭云初置身浴桶中,感到胸口涌起的一股热意,便深吸一口气,开始尝试运气调息。
近几日也不知是怎麽回事,习剑或练功後,体内偶尔会涌起一股与自身内力相悖的真气流窜,虽只是片刻不适,却叫人疑惑。
难道又和前世一样,是因为修习过快,身体无法承受所致?
可自己这辈子并没有强行突破兰氏功法第二层,且每次练功都有兰师兄在旁,若方式有不妥,他也不可能让自己修习。
本想着将此事告知兰师兄,可他自上次收到密信後,本就不太安心,就怕他知晓了连练功都不准了,眼下又年节将至……
昭云初下意识往窗外望去,听见厨房里忙碌的声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先和兰师兄过个舒心年再说,左右不过是自己多费些精力,也能压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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