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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讲他刚当上宗主那会儿,还趁兰氏的一个师兄酒醉,把人家强行绑到床上……啧啧啧,整整一晚都没放过人家。”
“这魔头什麽事做不出来!从小就招人嫌的,何况是兰氏那样威望高的宗门,说不定他根本就不是兰氏遗孤,冒名顶替的罢了!”
“你们说这些,有何凭据?”
一声质问来得突然,兰卿晚在茶馆门前听得清楚,这会儿已走到说书场下,紧盯向台上的人,“说书先生讲昭云初从小如何杀人害命,果真是亲眼所见,还是以讹传讹?”
“这怎麽是以讹传讹呢?镇上的人都知道啊,在下不过是稍加整理,说出来博茶客一笑罢了。”
说书人不明兰卿晚来历,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何况坏事传千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昭云初什麽德行咱们打小就知道,一连杀了多少人,连上街买个包子都被人嫌弃。”
说话的是个穿着华丽的看客,身边还有几个小厮伺候茶水,正坐在席上冲着兰卿晚上下打量了番,“你是个江湖游士吧?不想听就出去,别在这儿犟嘴扫兴!”
“说到包子,我爹摆摊的包子时常少几个,自打昭云初走後就再没少了,保不齐一贯都是他偷的。”
身旁的男子也来搭上一嘴,“当年他敢抢在您前头买点心,要不是小爷您仁慈,只栓了他在街头吊上半日,大夥儿早把那小畜生给当街打死了!”
四周的嘲弄声不断,兰卿晚环顾周围一张张写满恶意和指责的面孔,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儿时无助的昭云初。
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他那时,还只是一个孩子……
“你怎麽还杵在那儿?”
那名看客像是有些烦了,随手冲着兰卿晚一指,就命令身边的几个小厮道:“你们几个都是练家子,把这家夥给小爷我轰出去,别坏了大夥儿的兴致!”
“得嘞,爷就看好吧!”
一声令下,几人先後抡起袖子围上去,周围的人接连聚来看热闹,可还没等衆人反应过来,风似的轻功一闪,兰卿晚腾空跃起,小厮们就被一腿横扫而过,轻而易举撂倒地上。
兰卿晚随即回头,一招打过看客肩膀揪着也摔下去,砸坏了长凳,剑柄直抵人眼前,痛得人龇牙咧嘴,直冒冷汗,却大气不敢出一声,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求饶。
“大侠,咱不说了,以後再也不提昭云初的事了,您高擡贵手,家里就我一根独苗……”
“是是是,以後不讲他的事了!”
说书人也赶下台来附和,生怕他把事闹大,“是在下胡诌,大侠手下留情,咱这小茶馆可不禁砸……”
“兰师兄!”
里头的人还在求情,茶馆外就传来罗郁的声音,进门便奔到了兰卿晚身边,瞧着倒了一地的人不免有些惊讶,赶忙拉住他阻止再出手,“他们不过是群乌合之衆,理会他们做什麽!”
可他僵持着不肯就此罢休,罗郁只好挨近了小声提醒,“我有要紧事要说,先换个地方。”
……
被罗郁拉着离开了茶馆,兰卿晚随人浑浑噩噩地往小巷外走,陷在一片恍惚中。
镇上的一切都是云初从小就经受的,从不被周围的人善待,皆是恶意与戏谑,他从前从未细想过,云初竟是这样煎熬地度过了十多年,难怪他的性子那般偏执,难怪他对人出招即是死手,难怪……
“你哪里能体会一个从小没人保护的小孩,为了活下去要拼命到什麽地步?”
不自觉念起云初水牢中对自己说过的话,可他却并不能感同身受,一句“都已经过去了”,太过轻描淡写,此刻他甚至不敢去细想,云初听到这话心里有多痛苦。
“兰师兄在想什麽?”
罗郁走在前头,转身定睛一看,却微愣了愣,“你怎麽眼睛红了?”
罗郁关切地拍拍他的肩膀,以为兰卿晚是为方才的事生气,劝慰道:“茶馆里的那些人不明真相,兰师兄不必与他们计较。”
回了神,兰卿晚後知後觉拭去眼角洇出的水光,不想再聊茶馆里的纷争,摇了摇头便转了话题,“你不是在附近出任务吗?有何要紧事?”
“我昨日收到大师兄密信,探子来报,发现宗主的徒弟宁南清回到了临江镇,想必他知道宗主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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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没可能的人寻找可能。男主非典型一见钟情女主非典型因性而爱三观不正。练笔之作,回头看发现很多不足之处,算不上好,不必再投珠了。强取豪夺1v1he不是日更建议先阅读第一章的排雷手册再决定要不要看下去,多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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