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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瓷配合地冲那人笑笑,轻轻颔首。
“我夫郎亦爱重我,这麽冷的天,我怕他冻着,他偏要随我来摆摊,嘿嘿。”
那摊贩见他如此说,便理解了,他就说嘛,这位夫郎瞧着就是矜贵人。
“你们感情真好。”
煦大喜,如遇知音,“是呢!老哥哥,你真有眼光!”
柳玉瓷见他兴致高涨,怕他又长篇大论秀起恩爱,踢踢他,“当家的,快做两个试样。”
吴煦洗了把手应他,“哎,夫郎想要什麽样的?”
柳玉瓷不做他想,“小哪咤!”
“遵命!”
糖勺轻舞,顷刻间,栩栩如生的哪咤三太子便凝成了,吴煦还另画了一条龙,摆在摊子前吸引人流。
他手下不停,继续动作着。
吴老板而今的手艺较从前愈发厉害了,靠自己琢磨出了立体糖画丶彩色糖画,愉哥儿幼时没少哄着他玩。
状元铺里更是办过几次糖画展,大件的花轿丶灯彩,小件的月季丶金蝉,彩色的仙子像,应有尽有。
眼下,他以竹签为骨,糖浆作线,借着手腕力道,忽轻忽重,似笔走龙蛇,须臾工夫,半凝固的糖片在层层堆叠下,孔雀尾羽便次第绽开,绚烂至极。
“妙啊!”
吴煦精妙绝伦的立体糖画手艺,吸引了许多客人,适才大夥都看入了神,不曾发声,这会子立体孔雀好了,登时有人欲争抢。
“摊主,这糖画我要了,你给个价?”
“怎麽就你要了,明明我先看上的!你看看,哪个站在中间嘛!”
哪料他前头还趴着个孩子,闻言去寻一旁的漂亮叔麽,奶声奶气道:“我先呐,漂亮叔麽,可以卖我嘛?”
後头大汉不肯,“你这小娃娃,摊主这手艺,一看就值得高价,我可出这个数,小娃娃有吗?”
那人摆出十两银,小娃娃有点为难,又实在喜爱,撅着嘴,既不吭声也不让位。
大汉没脸为难一孩子,便问吴煦要价,吴煦笑得像个傻憨憨的耙耳朵,“我家夫郎管账,他说多少就多少。”
柳玉瓷在一旁管着炉子和陶罐,正调着旁的颜色,往糖浆里添果蔬提取的天然色素。
他看了眼小娃娃,瞧他穿着得体,家境不说富裕,当也差不到哪,不过……
柳玉瓷没说价,先问娃娃家里长辈在哪,“大集人多眼杂,一错眼,碰上个歹人可还了得?”
他正想他家大人未免心大了点,就见小娃娃擡手,露出了一截彩绳,花绳那头牵着他阿娘。
小孩娘在後面,当即回话:“在呢在呢,老板,你们这生意着实好,我挤不进去呀,孩子人小钻缝快,他既爱看便由他去了,我看着呢。”
柳玉瓷遂宽了心,“小娃娃有多少铜板?今儿头一单生意,给你便宜些算。”
“真的哇?”
旁人尚反应不及,他已迅速将一角碎银塞进了柳玉瓷手中,“就这些啦。”
算多少银他不知呐。
柳玉瓷掂了掂,估摸一两多,他笑着取下孔雀给他,“可,拿好了,小心碰碎。”
“就这点……”
身後大汉见那点银子,又被人抢了先,不甚痛快,方才开口便被柳玉瓷轻飘飘瞥了眼,喉头一紧,倏地收声。
“哈,嘿嘿,娃娃先,让娃娃先。”
吴煦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一边作画,一边注意着摊前动静,转而想他们出摊不是为了银子,不如改盲盒形式,一两银子,依他心情给客人作画。
大汉许是怕柳玉瓷计较他适才言行,第一个支持,“盲盒?有意思,我看可行。”
“依师傅的手艺,一两银子很划算,我看也行!”
一两银子不是小钱,农户人家可舍不得,“我们不要多好的,就小恁恁的做一只,总不好也喊一两价吧?”
柳玉瓷当即道:“立体糖画按盲盒算,定不叫人吃亏,寻常糖画便按市价算。”
“哎!”
问话的妇人当即要买,柳玉瓷便喊他们排队。
如此一来,前头的小童反倒多给了,他瞧着人尚未走远,立时取了铜板和吴煦新做好的竹蜻蜓追上。
之後,糖画摊的生意一直很好,源源不断的客人,忙得吴煦在夫郎耳边直喊手疼。
此处聚的人流多,连带左右摊贩的生意也好,末了收摊时,旁边小贩还热情招呼他们明儿继续,让两人晚点来多休息,他们会帮着占好位置的。
热情得叫人招架不住。
盛情难却,吴老板只好多摆了一日的摊,翌日傍晚,收了摊,掂着胀鼓鼓的钱袋子,得意地牵起夫郎,“走,咱们下馆子去!”
“三娃子,县城最好的酒楼在哪,快带路,今儿老爷请客!”
三娃子帮着收好摊,拾掇了一车集上买的年货,又赶着寻他俩,愣是跑出了一身汗,这会拾衣袖擦汗,沾染了主家的好心情,亦咧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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