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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异种粉玫花,卡莱特说是你给他的,”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叶随的臀部,“你还狡辩!”
叶随沉默了。
艾利维斯危险地眯起眼睛,“解释。”
叶随缓缓地叹了口气。
“那是我从星域外星球上带来的变异粉玫花,只有那麽多,不大一捧,我当时坐在城门口,把坏的丶还没盛开的往外挑,他恰好走过来了。”
艾利维斯:“然後呢?”
叶随没有手空出来扶额,歪歪脑袋,“他硬要,我是不肯全给他的,秉持着不要浪费的原则,我把坏的都塞给他了。”
“正好城门口几条街禁止扔垃圾,没有垃圾桶。”
艾利维斯:......
艾利维斯:“那我们当时明明是敌对关系,你为什麽要突然给我送花?”
“不是说内阁蠢蠢欲动,虎视眈眈吗?怎麽又突然接近我?”
叶随转过头,艾利维斯莫名地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一丝苦涩,“可能是知道自己活不久了,破罐子破摔,想在死之前,向你告白吧...”
艾利维斯皱起眉头,他回想起来,叶随一只手提着怪异的异种头颅,滴滴诡异的蓝色鲜血从大殿外的红地毯淌到王座前,另一只手捧着一束娇艳丶鲜红丶膨大的粉玫花,在他面前跪下。
艾利维斯永远没法忘记那一幕。
浅灰色的眼睛因为低下头颅被浅灰色的发丝掩盖,利落的下颌线上还有他自己干涸的血迹,黑色的作战服很贴身,上面金色的线条描绘着绝佳的身材曲线。
温润丶不紧不缓的声音响起,艾利维斯好像在做梦。
这是他梦里无数次取代安德鲁成为皇帝後的场景。
他甚至没有听清叶随在说什麽。
只感觉到大脑里滋滋地响,理智被彻底烧干,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
将士们的作战靴有节奏地在地毯上发出沙沙的声音,艾利维斯在人群里,就只能看见一个人。
艾利维斯可耻地脸红的,虽然并不明显,但他还是遮掩着半撇过头,馀光却还是没有离开过叶随一秒。
他呆愣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或许应该走下皇位,去给战胜而归的将士们撒圣水作为迎接。
侍从将芭蕉叶所盛着的蓝色圣水交递在他的手上,他才缓过神,飘飘悠悠地一阶一阶走下去,走到了那个特殊身影的面前。
叶随似乎意识到了艾利维斯正站在他的面前,微笑着擡起头,整张脸完整丶久违地出现在了艾利维斯的眼前。
艾利维斯看着他半低敛起的清透眼睛,和薄薄嘴唇两旁不太明显的小窝,小腹的肌肉疼地一抽一抽的,浑身都在发烫。
那一束娇艳的,还泛着水珠的粉色花骨朵有着不属于主星的特殊色彩,花蕊里包裹着花粉,散发着清香,那双捧着它的手骨节分明,细长优雅,微微擡起,捧到了他面前。
艾利维斯的声音微微低哑,“送给我的?”
“是的,陛下。”
叶随没有躲开艾利维斯伸过来的手,以为对方是想要接过花束。
但没想到那只手却绕开了花束,抹掉了他脸颊上的血迹。
手指很热,另一只也捏住了他的下巴,防止他乱动,更加细致地用衣袖一点一点擦去已经干涸的红色。
叶随愣愣地看着他。
金色的长发更长了,上一次见还只是在腰侧,现在已经快落到地上了,像是丝绸,明明只穿着最简单的白袍,叶随却觉得他本人的脸比任何花朵都更艳丽。
比粉玫花还要红丶魅的眼睛,淡粉色柔软的唇,发丝的阴影打在高鼻梁上一小块,显得眼窝很深邃。
察觉到叶随专注目光的艾利维斯心里颤了颤,脸更红了,连忙把手挪开,抢走了对方手里攥着的花,就径直转身离去。
看似很倔强,事实上是控制不住地心酥意动腿软。
他捂着脸抱着花,逃也似的到了後花园,正高兴着呢。
然後就看见了和他同样捧着一束花,一束一模一样的花丶正悠哉哉往里加别的花的卡莱特。
倒霉表弟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已经到来,仍然聚精会神地往红色的花束里加黄色绿色的其他花朵。
“花,谁给你的。”
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把卡莱特吓了一跳。
他回过头看见了艾利维斯,被对方的假笑激地浑身发着抖,“啊?叶丶叶随送的,是丶是有什麽问题吗?”
艾利维斯咬牙切齿,浑身上下的血都冷了下来,“没丶有。”
然後可怜表弟手里的花被一把夺走,里面其他颜色的花朵被无情地丢在了地上,还被踩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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