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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
约定期至,郑重处理完公务後带着阿福在张松引荐下前去至亲王府。忠义县并不小丶至亲王一府就占了小半个,高门深院自不必说,自从侧门入,郑重穿过的门一重一重又一重,每重门前都有不同的下人引路,其间屋舍雕廊画柱美轮美奂,下人仪列有序甚是威严。
下人将郑重丶张松丶阿福引至一座厅堂前,上挂匾额“松乐厅”。郑重出身农家,并不识白定青汝丶也不知紫檀梨花,但看厅内布置朴拙不陋丶庄沉不朽,就知主人眼界高阔。
厅内一五旬老人正在等候,这老人额高面润,笑着负手立在厅前,显得和善可亲。张松快步走上前,身子折成两半:“烦劳德爷久等!这位就是我家大人丶忠义县新任县官,郑重郑大人!郑大人,这位是至亲王府总管丶王爷最信任最得力的心腹干将,周德贵周总管!”
郑重早猜此人非至亲王,闻言并不意外,仍向对方作揖行礼,周德贵还礼,请郑重在厅中左边第二把椅子入座,自己陪坐左边,张松坐下首,阿福将抱着的字交给王府下人,识相地站在郑重身後。
周德贵笑道:“早就听张老弟讲新来的县官大人仪貌伟岸丶是青年才俊,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我家王爷早想见见大人,只是今日偏偏有些俗务要他处理丶难以抽身,只能吩咐小人备下宴席为大人接风,请大人不要见怪!”
阿福有些不服气,早就约了日子丶怎麽又有事,至亲王若不想见郑重直接拒绝便是了,既然同意自己上门又不肯相见是为什麽?难道觉得以郑重的身份还不配他亲自接待?也太看不起人!
好在郑重并不介意,他笑得灿烂:“听闻王爷年事已高,最近仍春寒丶老人家易受冻,王爷要保重身体才是。”
周德贵嘴角拉了下来,张松忙替郑重遮掩:“郑大人是担心王爷身体丶愿王爷松鹤延年,郑大人年纪轻丶说话也直,以後咱们常常往来丶还得请德爷多多指教!”
周德贵敷衍地笑了笑:“岂敢岂敢,郑大人年轻气盛丶有些傲气也使得。只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郑大人要看得清尊卑上下才好。”
郑重竟拍了下手:“诶呀,以前在京中冯学士也曾这样教导下官,只是我才疏学浅丶也不知学好没学好。我知道自己这脾性,本来只打算送上拜礼丶自己并不敢打扰王爷,可有两件事让我不得不求见王爷……”
郑重言辞十分真诚,又长得诚实可信,周德贵早听说他是农户出身丶为人直傲不懂礼数。王府与朝中官员往来颇多,周德贵知道内阁学士中姓冯的只有一位丶是当今圣上的宠臣,他连冯学士都能得罪丶对自己说出轻慢之言也就不足为奇了。
周德贵气消了些丶对郑重说得事也生出些好奇:“不知是什麽事,大人尽管告诉小人,小人必定禀报王爷。”
阿福觉得有些不妙,只听郑重答:“下官听张先生说县中春耕诸事多亏王爷慷慨相助,下官身为忠义县县官理应谢过王爷。”
周德贵有了笑意,示意下人奉茶:“我家王爷仁善无双,常说‘虽对封邑并无治管之权,但百姓以辛劳供养王府,又怎忍见他们受苦’,故常常布施,大人不必放在心上。日後大人若有什麽难处也可来王府,至亲王府必尽力相助。”
郑重连连点头:“王爷果然宽仁爱民,是衆臣表率!正是如此,这第二件事尤为要紧。”
周德贵侧身倾听。只听郑重道:“王爷品行高洁丶单论他自己断无一点错处,可王爷对王府丶对家族亦有管教之责,王爷既然爱怜百姓,就不该任贵府公子欺压百姓……”
王府下人正捧了茶来,听到此言吓得打翻了茶盘,茶杯滚落丶茶水四溅。下人赶忙跪下请罪,其馀侍从上前收拾地上狼藉丶匆匆退下去换新茶。周德贵冷冷一笑,指桑骂槐大声训斥:“好大胆的东西,不看看这是哪里就敢横冲直撞,不过给你三分脸面倒叫你不知道上下丶好坏了!不懂规矩就夹起尾巴丶不会说话就闭上嘴巴,别冲撞了贵人丶连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张松冷汗直流,频频向郑重示意丶叫他收回前言,郑重并不理会,似乎也不知周德贵在骂他,俯身将下人扶起,下人哪敢丶连连磕头请罪,郑重向周德贵劝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过小小过失丶趁其微末改了丶日後不再犯便是了,何必生气呢!真要有朝一日闯下大祸,也只能法办了。”
“谁要办我!”
熊吼震林,周文谦庞大的身躯挤开光闯进厅中,直走向主位坐下,高昂头颅睥睨郑重。他本就魁梧丶兼面相凶悍,如今盛怒更是威势迫人。
郑重并不害怕,甚至无半点背後说人被戳穿的窘迫,他看向周文谦身後,见跟着周文谦的不是刘情丶而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心里有些遗憾。他向周文谦笑笑:“公子在这里真是太好了,上次酒楼相遇下官就想与公子倾谈一番,只是没有机会;本还想着今日见王爷时将公子一道请来,如今王爷虽未见丶遇上公子也不枉此行!”
周文谦下颌高昂丶仍不肯正眼看郑重:“什麽酒楼丶爷什麽时候见过你,路边的野狗多了,爷哪会记得!怎麽,在外面抢不到骨头丶到王府咬人来了!”
郑重笑道:“贵人多忘事,公子不记得我不要紧。不过说起伤人,畜生伤人要打丶人伤了人也要管。诚如王爷所说,至亲王府为天子所封丶受百姓供养,公子身为王府中人忠君爱民乃应尽之责,更该修身养性丶恩惠一方方才不负祖宗威名,怎能学无名野犬丶胡乱伤人呢!”
至亲王府衆人大怒,周文谦拍案而起:“好小子,竟敢到至亲王府放肆,有胆气!你非要来找死丶爷要是让你竖着出王府反倒是对你不敬了!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别让人家小看了你们!”
跟着周文谦的潘盛立刻冲了上去,谁料还没碰着人就被郑重攥着胳膊摔了出去。不单单骂人丶竟还敢动手,王府衆人哪里见过这样蛮的愣子,一时怔住。周文谦大笑起来,将衣摆塞进腰间丶扁起袖口走上前:“好丶好丶好,今天爷非教训教训你丶叫你知道知道天高地厚不可!”
阿福看王府人多势衆知道郑重必定吃亏,忙向张松求助,张松哪知道郑重这般胆大包天,只悔不该带他来此,哪里还能想出什麽办法,赶紧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周德贵见周文谦要亲自动手暗道不好,上前劝道:“爷别动怒,他不过一个小小县官怎能让您伤神,叫下人绑了他扔出王府便是!”
“滚开!”周文谦推开周德贵,“管他是什麽官,得罪了我别想活着出王府!”
郑重脊背挺直丶双手背负,面上坦然无惧意,他本就英朗,如今更是凛凛如松:“下官绝无得罪之意,一席话全部发自肺腑,只盼公子为自己丶为王府丶为百姓,防微杜渐丶约束言行,勿要犯下大错才追悔莫及!只要公子痛改前非,郑重区区一人有何足惜?公子非要下官性命,那就来吧!”
周文谦不觉郑重用心良苦丶只认为他颠倒是非故意挑衅,怒焰大盛:“狗东西,爷拔了你的牙!”
“全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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